上午开会。
回来电话,约稿。
中午和吃伴LINDA、游戏湘间古道。LINDA要了两份鱼,吃鱼我是没意见啊,就是鱼有意见,喝汤的时候卡了刺,巨痛苦啊。打算下午去医院取刺了,我已经去医院取过四次鱼刺了,北京两次,深圳两次。虽然都没取出来过。这是鱼儿对鱼霸的惩罚吧。然后不再参与废话,默默吞饭,默默往出吸气,经过长时间努力,半寸长的一根刺,活活被我给吸出来了。吸功了得吧。
和LINDA这个体检狂人一合计,既然要去医院取刺,就是个暗示,还是应该去趟医院,把液基检查做了吧,今年报社体检没这个项目。先到丰年贝可整了堆蛋糕,LINDA家估计缺粮食,她专挑大砣的,整了好几砣。跟她比,我们家算中农了,秀气多了。然后去找亲爱的关医生,关医生见了今年第三趟来的我,困惑地说,你不都查过了吗。嘿嘿,这不乡亲们都来了,再查查吧。
回来路上,接外科主任短信,问我身体没事了吧,我困惑地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前两周找外科主任查啥去了。赶紧说,没事了。
没事没事全没事。用豆妈的话,你身体岗岗的,整天检查丢人啊。
我们三个无病呻吟的人在医院互相等待的时候,说到在病榻前坚持的同事,决定成立个NGO民间组织,精神上够不着安慰,要用实在的行动支持一下亲爱的L。北院的要出力的就找我吧,我来跑腿,收个款登个记转个账啥的。即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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