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日周五
干活不怎么顺利,人有点燥,放轻松。我们领导讲话,工作不是周五的全部生活,放之周几皆准之真理啊。把极其复杂的收尾委托给MAY,赶去赴阿美晚餐。这些家伙真有才,在北海渔村这样的老牌粤菜馆子里,能点出一桌湘菜来,全辣的。没想到北海渔村这家旗舰店离报社如此之近,这下把中心区的方位弄清楚了不少,原来一切了解从少年宫出发,距离感也是。吃完和雨点去COCOPARK买面包,我挚爱的荞麦芝士大饼子居然卖完了,哇!还是买了一堆其他。
3日周六
早晨起来煮了印度咖啡,啃昨天买回来的巴拿米,不错。
中午去湘间古道混饭,看这这些家伙风尘仆仆喜气洋洋皮肤黝黑的样子,我知道,我是告别了一种活法,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了。
吃完到报社取了报纸,下午回家研究。选题被cancel,要想新的。我是最怕周末动工作的脑子,这一逼,定期生锈的脑子只好唏里哗拉乱转,一通电话,终于落实了,周一布置。可以有心情过周末了。
鸭子午睡起来,背了背书——鸭子现在已经靠背功混吃混喝了,天天拿回奖品,英文的,语文的。我所坚持的让她背诵国学经典的工程,几年下来,现已结出硕果果,不夸张地说过目成诵,撂爪就忘,特别适合当突击队员,攻下高地就扔。
农夫约晚上商量下周的蜗牛行动,我先答应了,之后负担沉重,又回了。这种团伙聚众闹闹腾腾的事,我一天只能坚持一场。两场,不是体力不支,
就是精神不支,总之不支,如果两场之外再赶场,基本就能要了我的命。这些都是Z这种永动机型人才,所理解不了的,导致常常怨毒以待。在我的阶级论体系里,按体力划分人群,也是阶级一种。
回掉应酬,浑身轻松。带鸭子去取稿费,现而今,鸭子也有稿费了。车停在邮局门口,我熄了火,把稿费单和身份证交到鸭子手里,探身帮她解安全带,打开车门,说,我在车上等你。鸭子说,你让我自己去取啊,我不会啊。我说钱都不会取,你别要了。她慌张去了,喜悦回来了,六十大元到手。欢天喜地去吃麦当当,还请了我一杯大号云尼拿奶昔。我把鸭子扔在麦当当,撮着奶昔去逛旁边的WATSTONS。出门前回头看一眼,鸭子侧影像个小白领似的,边啃汉堡边吃看书,说大就大了。
在WATSTONS东拿西拿了一堆小零碎,小吃食。
路上鸭子说,晚上你能不能让我松弛一下,明年我五年级,就更忙了。我赶紧答应了,松去吧。我也松去了。到村口做指甲,还是做回白色法式边。做完扎着手什么也干不了。对面足浴。回到家,10点半了,鸭子也松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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