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起来找牙医报到,继续治那颗内漂白的门牙,这颗牙治了三次了吧,还是四次了,白了好多,还是和别的牙有别。我四处呲给人看的时候,想听表扬,大家都说,以前没注意过你的牙呀,这颗是有点比别的黄啊。真讨厌,漂白了,反倒让他们注意到了。应牙医要求找以前拍的黄牙齿,当对比资料用。我翻了半天,才翻出两张来。我发现自己因为这颗牙拍照很少露齿笑,因为中间一颗黑乎乎的太丑了。以后可以哈哈大笑啦,啦啦。
两张黄门牙照:
2006年五一长假山西碛口黄河船工

2006年12月广东啥温泉来着
中午回办公室,刚喝上口咖啡,就被崔大师追杀,让3点以前交出欠他的2000字。一边受诱惑在网上和难友聊着天,我,我就是不能抵御聊天的诱惑,一边奋勇地写字,写一阵,看一下字数,其心理素质和脸皮形状有某某风采。延迟到4点交货,还算靠谱吧。
然后改另外一篇东西,发出,圆满下班。其实如果不开会不挨骂的话,上班也不算太恐怖。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常常没人,MSN上人声鼎沸。那种闹中取静,静中取闹的感觉,挺好。
亲耐的芳儿又给留了话剧票,《我在天堂等你》。LINDA居然不看,说劲劲的受不了,该双子座为我当的100多大操迷糊了心,真没品啊。
和辫妖去的,看后,我们俩提出一个思路,心生一邪念,指出一纰漏。三个一工程如下:
一个思路:话剧的做作,包括主旋律的做作,都要当成形体艺术和台词艺术看。老想着谁这么说话啊,可不消受不了。你管他们说什么呢,来看的是形式感本身。
一个邪念:部队真练人啊,把战友的妈叫妈。我和辫妖人手一只难搞的鸭子——江湖上闻名的大鸭子二鸭子,都是气死人不偿命那种。是不是在适当时候,把俩害群之鸭遣送进革命大熔炉里炼炼去,看她们再跳。
一点纰漏:把结尾那句惊天动地的“我在天堂等你”,当作话剧名,有点不主旋律,我当我军的好儿女,死后怎么能去天堂呢,要去也只能去天国啊。天的鬼家,有各级当组织那种。
无论怎么样,我都喜欢话剧腔,即便如此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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