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起来,穿戴停当正要出门,收到短信,会改到明天。我马上投奔了牙医,前面有很多预约的病人,老实在外面等着,看奥尔罕·帕慕克的《白色城堡》,这几个月里,光等着看牙,看完好几本书了。正好,晚上在家都是星夜看碟,腾不出功夫读书。
从医院出来,又到COCOPARK的巴拿米买好吃的,一个核桃芝士大饼子,一个刚烤好的芝士派,买了几种没试过的咖啡,打算回来慢慢科研,我见了咖啡就有囤积的欲望,家里一堆了,还不停地买,超级变态。食物被我扛回静悄悄的正午办公室,泡了咖啡,对着电脑大嚼。事实上,今天又是缓期执行,安了桩,手术改周三。多乐和两天,霍霍。所以我嚼嚼嚼。
下午对着电脑脑袋一片空白,写不出稿子来,有点痴呆。跟编辑请求停写,善解人意的编辑立马答应了,说缓一周吧,他自己顶一周。没美多久,就开始内疚,态度太不专业了,我也当过编辑啊。这么一内疚,还是把稿子写了。看起来,疏于管理,宽大处理,对额们华山死硬派来说,来说多么重要。越高压,越痴呆。越宽松,越自觉。
接下来,去邮局领了点银子。跟冰冰洗脚。又絮叨了下,再这么下去,额成祥林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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