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给电视台那家伙写了邮件,字斟句酌地拒绝掉,我不玩那个记录片了。这是我的巨大毛病,就是心里不能出现一点点拒绝和勉强影子,任何事,出了一点点这种情绪,决定的大坝,终将毁于反感的蚁穴。那种芝麻大的不爽感觉,不断被夸大的过程,就是一个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过程。我在不舒服这事上,是既不给别人机会,也不给自己机会的,不舒服了,好,切掉,当恶性肿瘤切掉,当然多数时候是纵容自己的夸张,也会误切。但是下次感觉不爽了,照切。当年Z说过我,说你这种性子,眼里不揉沙子,注定孤独。Z说得对,我现在已经和孤独相处得很好了,我闹不得,别人更不能闹我,谁闹我跟谁急。
短会。中午橘子洲头吃口味虾。墨非法则,寄予希望的事,必定以失望告终。口味虾失水准,远远没周五的风采了,其他菜也不好吃,橘子洲头PASS掉。
刚才把13年前写侯跃文的专访翻出来了,算我的一份缅怀吧,一个曾经有缘同桌吃饭的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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