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的办公室,超级安静,外面在下雨,好天,不是加班的话,我肯定睡大觉,这种天气长了张睡觉脸。
昨天夜里的梦很暴力,很清晰,感觉太糟糕了。一直以来,我都有被冒犯感,按我的德行,这一幕离从梦中走到现实中来也不远了。我有时候都搞不懂我自己是心太软还是太硬,时软时硬吧,我这种人最麻烦了。
昨晚非法同居的鸭农民和恺农民早晨六点就起来了,起来就密不透风地说话,他们俩几个星期不见见了就会报复性说话。不过他们是大一点了,说话内容虽然仍然无厘头,但是声调显得稳定,我一时间没彻底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是两个成年人在说话,因为音调太正常了。终于还是被吵起来,我让冬梅给他们俩拿点吃的,酸奶什么的,然后把俩话痨轰楼下去了。
画完画回来吃午饭,鸭子挑三拣四的,嫌排骨汤里有白萝卜。恺小子跟正义的来福灵似的说,挑食不好,我原来不吃鱼现在都吃了。吃白萝卜预防大脑炎。鸭子说,大老炎?我还没那么没快老吧。我不吃萝卜!
我短信跟恺他娘叨咕这些事,说他肯吃鱼了?吹呢吧。他娘说,七,牛皮不怕吹爆了。
和鸭子相处,恺小子从三俩岁开始被教育的重点即,他是哥哥,要让着妹妹,要给野蛮妹妹带好头。所以他一在鸭子面前就很高居不下,跟道德先生似的,经常假眉三道的,说些自己也做不到的大道理,当然常常端着端着,会突然垮下来,出现显原形的现象,双子座嘛。相比之下,还是鸭子真性情,爱砸砸,就是个死落后,自私自利,什么都不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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