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补两天牙,头疼得嗡嗡的。两边都开工了,弄得我吃东西跟老太太似的,用门牙刻。为了真当老太太的时候能有好牙口,还是忍忍吧。再说有个能跟你讨论一下王小波的牙医,斯复何求?当然,那是一个纯理科生,纯到分不清楚飞猪和肥猪,认为前者的网名是写了错字。好在我是会欣赏和宽待理科生的。
下午陪X在上岛坐了坐,X问我在干什么,我满脸痴呆了下,没说清楚,我常常很难像过去的朋友解释我在干什么,这一两年发生太多事了。其实我相当满意现状,我的砒霜和甘醴观和他们不一样,准确说正好相反,所以我越被收拾越高兴。如果不是知道了这个过程中一些阴毒的事情,我应该烧高香的,因为我得到了我一直想要的平静的生活和工作状态。
我也不是天真到不能看到邪恶和疯狂,我知道我在和这些东西共处一个世界,一直以来,包括在我自己身上也不少这类邪里乎拉元素,谁是好鸟呢,我自己都不是。只是这些东西都藏在笑咪咪、礼貌周全、谦和善良、柔弱友好甚至讨好的外表背后,藏得也太正点了,毁灭的力量都是这样的,来自你意想不到的阴森角落。我一想到这些年来,那线锁定我后背的阴暗而仇恨的注视,就不寒而栗。
ANYWAY,谢谢了,经此一役,各得其所需,就此放手吧,其他都交给上帝,有他老人家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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