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亚非拉婶从北京来,一起晚饭。我跟她说我好像得失语症了,越来越不喜欢说话,一点小破事,打个电话两句就说清楚了,能在MSN上罗嗦出一条不见首尾的长龙,或者一毛巨款一条的短信来短信去,就是不想说话。亚非拉婶说,我也是,我和你一个症状。
晚上十一点多钟吧,LF打电话来说稿子的事,我脸上糊着面膜,呜呜说不清楚话,LF说哦,你方便的时候打过来吧。我到了没打,一到晚上就更加不想说话,觉得一言不发,然后睡去,才是夜晚。如果LF发短信过来说事,我一点不觉得难受,我的手指头说话没问题。电话铃铃一响,就怵怵的样的,人怎么越活越抽抽呢。当初抱着电话几小时几小时煲粥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今天看了《上海红美丽》,中不中洋不洋,不是很立得住的一个片子。
鸭子放学回来,满头大汗地,我让她洗把花猫脸,带她去照证件照。她说为什么要照相啊,给星探吗?真够自我感觉的啊。照完,给她打包了香辣鸡翅和葡士蛋塔,慢慢走回来,腿还是疼,无疼痛时代像煲电话粥时代一样,一去不复返。和疼痛相处,直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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