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初中老师布置的每日一篇的日记里的一篇文字,写完了当交差的,高二偶然一次被一个朋友看见了,借了去,竟原原本本抄了一份留着,于是偶也开始重新定义它的价值,
呵呵,登上来好象有自恋嫌疑啊,但是,人生难得几次恋啊!哈哈
天下太平
长安城,大明宫
雨潇潇,系长空。
无穷无尽的疾风回复在空荡荡的大明宫,连续数月的阴雨浸泡着大唐的根基、大明宫的根基。昏黄的宫灯发出错杂的纵横的光线,交织着那风、那雨久久凝结在大明宫腾空蔓延的条条长廊的尽头。你响在世间的第一声啼哭划破了那重叠的雨幕,你细嫩的皮肤闪现着最原始纯真的光泽,交会着温泉跳跃的水波。你无心的举措因为你的无邪而被利用到一场“政治争辩”上,你为争辩划上了一个美丽的休止符,你被赐号“太平”。
它夹杂着温润的气息和男儿的热情喷洒在一面晦暗的古铜镜上,它拥有比世上任何绚烂的红花都诡媚的色彩,它凝重地漫过镜中你惊慌失措的面庞,一如它的主人--弘,你的哥哥,那温暖的双手从你的脸颊划落。你惊叫,叫声在大明宫显得如此的突兀、不和谐,他们破空而上然后碎在大明宫的各个角落。最后,大明宫仍是寂如尘埃。
明灭的水泡,高挽的发髻,一个有如花面容的女子,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面前,慢慢消逝在微风拂过的太液湖面,一切的沉沦,幻化成一袭薄衫舞动在幽蓝色的太液湖,一首喧嚣过后夜的挽歌,动听一如你那有如花面容的贺兰姐姐的歌声。
两场无声的葬礼原来可以如此轻易地淹没在大明宫,而你无声的恐惧却被诺大的大明宫簇拥着,无限扩大着。
你抬头看天,眼里是无知的寂寞。你可知,宫墙外的长安城繁华像永远草长莺飞的三月。
如葱玉手,一套皮影;
三尺剑锋,如梦初醒。
你的手,最爱操纵那套皮影,说着如诗对白,提前看一幕幕人生上演。可你始终不是那个可以转动命运的神。你的手,握起三尺剑锋,次第退却的人群中央是你的凛然,你的剑锋,刺穿了你最爱的男子的胸膛,刺死了最爱你母后的男子还有那个或许可以为你“疗伤”的男子。
当剑铿锵落地,当血汩汩渗出,当你惨然无泪,我知道,那剑锋同样掠过了你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你失去了爱。
我忘不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女人对你的依赖与爱。
她的苍苍白发,孱弱无助、欲哭无泪,在她的暮年彰显无遗。
她死了,死前的她躲在你怀里,像个茫然无助的孩子,她抽泣着:“太平,妈妈爱你。”
“母亲,我也爱您。”泪汹涌而出,化解了横在你与母亲间的一道冰墙。
大唐江山,风雨飘摇;
粉饰太平,处处为牢。
总有那么熹微的野心和未知的痛苦潜伏在一场叫“权利”的战争中。你最爱的人走了,最爱你的人走了,剩下你,守着大明宫,守着长安城,守着大唐的子嗣……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友情、亲情、爱情。
战争、权利、死亡。
你该累了吧?
回望长安城,大明宫灯明,潇潇雨街知谁曾行?
谈笑间,一地花瓣,月如银。
挥剑断情,何处觅安宁,回望长安十里亭,愿得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