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

文瑜,一个法学生,一个曾经在我面前哭过的学习委员,
现在是国家公务员的税官。
我很想你们,
前几天的崔超,孙娜。
文瑜走的时候我是拥抱了的,还有孙娜,
崔超是握手,男女有别。
他们不让我送,
我说,送的不仅仅是你们,
我送的是一段记忆。
(手机拍摄于政法系门前,一个将要消失的建筑,最早曾经是学生食堂。
很多时候,我一直很倔强。
天真的想,坚持可能就会有结果。
不过最终还是败给了所谓的制度和控制制度的僵化思维。
自己费了很大劲去说服院领导,
给文学院的影视和新闻增加了摄影的课程实习。
热情满满的做了很多功课,结果。
说好的实习地点和线路,因为“安全”的原因而枪毙。
青海、四川怎么不安全呢?
这个学校,这种教育,能不能有一个可以担当的人。
我已经尽了全力。
我该怎么面对我的学生?
受了我的蛊惑,中了西藏的毒。
只有自由的未来是唯一解药。
可是现在解药没了。
我很纠结。
要么解散自己选择实习地点,
要么向制度妥协更改初衷。
有人说我带学生去那些地方是有自己自私的考虑。
我有么?
我只是想让学生去一些他们不会自己或者主动去的地方,
我只是想让他们走更远的路,看更深的生活。
我只是想让他们有一些不一样的选择。
我只是想,
但愿他们能记得我,
或者但愿他们能记得自己年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