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喇嘛，没有太多的喧闹，

总是在一旁。

这和人生一样，

有人喜欢做主角，

有人习惯在旁观。

能看到别人

也看到自己，

是真正的看。

那样的目光才有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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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行程的是要路过三个村子的。

第二个就是乃干多。

乃干多属于另外一个乡章纳乡。

章纳乡是我们徒步的终点。

和几年前相比，路修通了。

这路已经修到了我们今夜要宿营的虎皮坝。

据说还要修到格聂神山脚下的冷古寺。

很多自驾者把车直接开到这里，

可以省10公里的徒步路程。

丰田车扬着灰呼啸驶来，

一位藏族妇女惊慌的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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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他们去老乡家联系吃的。

我则跑到村子里闲逛。

高高的木架上晾晒的都是青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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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拾材的女子，忽然看见我，不好意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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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兀自坐在那里。

我和他聊天，给他看我拍的相片。

他说自己老了，拍相片不好看了。

眼神，平常一样转向一侧，

那种淡然，是岁月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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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土豆炖牛肉。

虽然不多，但那热乎的感觉终身难忘。

和着酥油茶，就这饼子，我们美餐一顿。

临行时，给老乡留下一百元，

没成想走出好远，才发现自己喝水的小杯子落在老乡家了。

又独自跑回去取。我这丢三落四的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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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虎皮坝的路上，秋色渐渐浓了。

和两旁都是晾晒青稞的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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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走走停停，常常爬到高坡上拍照。

这样并排的样子很像训练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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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一看就是，灰常灰常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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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路上常常遇到当地人的放牧生活。

是我们打扰了这里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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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德勒，高原的注目礼。

你好朋友，就此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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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岗上的河谷。

如果再晚一些时日，这里该是如何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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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路正在呼啸的开着车。

延伸，想大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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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车司机看到我拍照，停车下来。

走到我面前让我帮他们留影。

我闻到一个人身上有浓烈的酒味。

哈哈，这天高地远的，真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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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走散了。我一个人走到最后。

来到虎皮坝一看，傻眼了。

整个坝子上好多帐篷，上百了吧？

都是十一长假出来徒步的。

我们的营地在哪呢？

只能一个一个的找，找到最后才遇到昂珠他们，告诉了我具体的位置。

大家都扎好营了，我也忙乎了半天。

一抬头就是格聂巨大的山峰。

这个营地好安逸，好巴适哦。

月亮晚上不吃饭，这是第5天了。

加菲猫那对情侣依然是自己的帐篷世界。

我们四个，升起篝火，趁着月色，胡丿乱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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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的云，遮挡不住。

月，终是探出了光的明亮。

我们围坐在黑暗中，彼此照耀，彼此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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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几点睡的。

我的帐篷离他们的营地比较远，可能是独行管了的原因。

不过我一直认为我的帐篷是扎的最好的。

我说“帐如其人“，我用”俊朗“描绘，他们都笑我。

晚上睡不着，总想读点文字。

把李可的格聂徒步攻略拿来，左看右看，快背下来了。

迷迷糊糊中，帐篷上有雨点声音。

稀稀疏疏，不知持续多久。

后半夜有些冷了，一直裹着自己的睡袋，当”团长“。

醒来，看到帐篷被压的变形。

忽然意识到，可能是下雪了，急急穿衣出帐，

好大雪，世界洁白，顿时清凉。

 

看看我们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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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来探出头，留张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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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两个小妞，也来整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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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阿牛帮我来一张，腾空飞跃。

赤裸上身，一点不冷。

血管里已是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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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的白马，在白色的佛塔旁，一起隐没在白色的雪世界，如童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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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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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中的营地。都是大部队。只有我们是小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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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好大家，吃完早饭，向冷古寺行进。

李可带着耳机，不理我们，头也不回的走了。

弄得我们很茫然。

眼看着她消失在茫茫银色世界。

我们才想起来跑到高坡上呼喊，

“领队，我们错了”

肥腻和阿牛后面又接了句”但不知道错在哪里？”

当时就笑翻了。

山谷的回声是不是也被笑到了呢？

大家等了半天，还是不见李可回来。

月亮说，看到她走到别的方向。

难道另有隐情？

大家不能在雪地等，决定先到冷古寺再说。

就一条路，一个方向，一个目的地，我们在哪里应该会等到李可。

这帮人并且要把先行离开的决定让我承担全责。

无奈啊，无奈。

木办法，谁然我是老男人呢？

 

行进路上的雾凇，雪地，天地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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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下，月亮跋涉一样的行走。

格聂山下的大雪如仙境。

时不时遇到一些游人停下照相。

时不时听到他们感叹雪后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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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林中温婉的流水，轻轻画画，流程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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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嘈杂声，我们纷纷避让。

雪山真正的主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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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牦牛的藏族小伙，马上回身冲着我们灿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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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有藏民骑着马和我打招呼。

“你不记得我了？”

原来是昨天中午在乃干多吃饭的那家藏民。

他骑着马，带着游人上行。

 

冷古寺前巨大的毛牛头图腾。

被雪覆盖，却俨然俯视整个世界的芸芸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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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古寺旁有个小村。

居住着少许的信徒和喇嘛。

这几天正好是寺里一年一度的七日法会。

会有很多理塘的信徒来这里听弘法。

 

迎面的一家三口，静静的矗立在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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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一样的游客都是侵入者。

其实不喜欢这样侵略性的人像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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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喇嘛的身份，

他们两个这神情，

我甚至怀疑彼此一定会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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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里的喇嘛，正看护着牦牛归家。

一身红衣，彰显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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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无比的笑容，是高原最好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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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隐若现的红色，匆忙在山与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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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像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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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忍不住上前抱着孩子合影。

真是个完整和谐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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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母亲，忙着护送孩子躲避风尘。

一只手还握紧取暖的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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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总是欢乐而有趣的。

无论身份还是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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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拘束，无界限的快乐感染许多人。

于是，总有人围着小喇嘛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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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喇嘛和我有缘，总是遇到他。

这不，他出来打泉水，我们又迎面相视。

 

我问他屋子里有电没？

相机电池快用干了，有点着急。

他说有，热情的把我让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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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光昏暗，

一位慈祥的大喇嘛端坐在地上。

我才意识到，这里原来是大喇嘛的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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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喇嘛告诉我，这里的电是太阳能蓄电板。

晚上才会用一点照明。

我立即打消了为相机充电的想法。

 

喇嘛招呼我坐下，一旁的牧民信徒忙着给我倒酥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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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人很多事理塘来的信徒，在这里参加法会。

正好赶上吃饭，一定要留我一起吃。

想想，不能自己独自偷欢，

就跑到外面把阿牛他们都叫进来，

唯独走失了月亮。

这不，藏族朋友很亲切的观瞧阿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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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藏族小孩的可爱，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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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暖和了身体，开始活跃，交流起来。

最有趣的还是看相片。

这不，加菲猫被两个小喇嘛围着，

不断的演示自己那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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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有色斑的小喇嘛，汉语说得最好。

不流利，但能简单交流。

让我很诧异，这么偏远之地，竟然会有如此。

更诧异的是这个小喇嘛居然有本崭新的小学二年的语文教材！

他缠着加菲猫的女友叫他读书。

磕磕绊绊的发音，一直敲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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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是想记忆这种感觉。

距离？遥远？

还是不同世界的交流？

熟悉的语文，不熟悉的读者。

一个讲究宗教的传统世俗社会，

一些想看外面世界的好奇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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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小喇嘛，没有太多的喧闹，

总是在一旁。

这和人生一样，

有人喜欢做主角，

有人习惯在旁观。

看到别人，看到自己，才是真正的看。

那样的目光才有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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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手上的佛珠。

醒目，也圆润。

一直在那里。

每一处角落，都是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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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珠，甚至成为一种象征。

跟着我的眼，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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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低首的娇羞，好一个难忘。

 

这个美丽的女子，一直忙着做饭。

吵得土豆丝和现蒸的类似馒头的东西非常好吃。

她的美丽和做的饭一样，让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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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放弃，终于看到她抬眼。

没有雕饰，素颜之美，恬静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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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舒适美好的时刻，我忽然很想月亮和李可。

她们两个在哪里呢？

外面的风雪会不会吹皱她们心？

忙起身去寻找。

一推门，满眼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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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每一扇门前张望。

不知道能不能望到我心中的她？

只是，你的身影落寞还是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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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走到大殿旁。

门口站着小喇嘛和牧民信徒。

那装束和架势，

在我们眼里，另类而器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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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黄色游人的出现。

绝对的鲜亮鲜艳。

你可以说她是一个点缀，

也可以说她是一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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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古寺大殿门口的告示牌。

一旁是户外人特有的雪套靴。

是写给游客的。

以前这里是不收钱，

有了游人后，冷古寺想修路，

想扩大庙宇，于是开始了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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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会要听法会，所以我放弃了进大殿。

转向一旁的伙房。

总觉得相比大殿，厨房里的聚集才是更生活的。

 

这不，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地上切土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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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外三三两两聚集的喇嘛。

对面就是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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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一直燃烧的火塘。

相比牧区，这里的燃料不再是牦牛粪，

而是巨大的实木。

喇嘛躲避烟熏时的回眸，正好对上我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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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退一步，你会看到更广，更全面的视界。

比如，这个火塘延伸的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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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的背影。

火塘成了舞台，生活的幕布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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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救药的喜欢逆光光影。

而且喜欢的一塌糊涂。

跑到伙房里面，看到几个喇嘛在谈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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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辩经。

姿势表达思想，

或激烈，或沉着。

都是一样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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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找到月亮和李可。

只能悻悻回来。

屋子里，大家聊得已经很熟。

两个小喇嘛拿起加菲猫的相机，学起了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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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学语文的小男孩，恢复了信徒的专注。

那一手悬垂的，是一生，也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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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会时间到了，我们要一起去听弘法。

也就是分别时间到了。

大家忙着写地址，留言，

说着再相聚的话，可是，会是哪一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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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大喇嘛留下我的地址。

告诉他再去五台山时来找我。

他，认真的把我写的汉字翻译成藏文。

只是一双书写的手，却有了很多佛的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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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会现场，信徒把大殿拥挤满。

期间不乏襁褓了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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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古寺的三宝以前是可以拿在手里观赏的。

现在都在专门的柜子里珍藏。

大殿显眼的位置悬挂14世DL喇嘛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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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有人喊我的名字。

是李可。

我忙挤过去，坐在她旁边。

李可说她走错路了，还掉到水里"湿了“身，身体冷的很厉害。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胳膊上，努力的暖着。

抬头看到恢弘的大殿悬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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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前是正坐的喇嘛。

佛经响起，大殿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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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监寺喇嘛在不停走动的巡查。

手里拿着长长戒尺，会在犯瞌睡的喇嘛头上击落。

可以现场我不敢光明正大的拍照，

生怕影响这种肃穆。

只偷偷拍到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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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的信徒都很虔诚的听着弘法。

我和李可也跟着他们一起咏颂“嗡嘛呢呗咪哄”的六字箴言。

阿牛他们不见在哪里。

更没有那些所谓的“游客”。

对于旅行，理解力是不一样的。

很庆幸我能在这里和他们成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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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的和身旁的藏族女孩说话。

因为她长得很美。

竟然还是理塘中学初三的学生。

我记下了她的名字和电话。

是旅行中美丽的插曲。

 

冷古寺大殿里弘法时的孩子。

回眸眼神清澈传递一种耳濡目染的信仰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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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手法轮，右手佛珠的护佑下，依然睡去。

这样的入睡是最安心的。

我注意到大爷手里的把握，是对彼岸普渡的船纤，

我也看到大爷脚上的球鞋，是曾经风靡我们青春记忆的回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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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一瞬间大殿就空了。

没有准备的我和李可变得很茫然。

前面一位喇嘛独自面对佛像，不知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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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体没能暖热李可的手。

趁着休息间隙，我起身去给她要点酥油茶。

放在我的军用水壶里，

既可以暖手，也可以暖心。

 

大殿侧，整排的酥油灯，

衬印一抹红色般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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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的弘法活动结束。

我们在大殿外的白塔下集合。

期间阿牛进大殿找我们，

并且说到他们也遇到一个初三的美丽女孩，也叫卓玛。

而月亮则是在小卖铺买泡面，

并且和老板成为朋友。

大家都在讲述和分享着彼此的而故事。

精彩而有趣。

5:00的天色，有些暗淡。

我们一起下山，走回虎皮坝的营地。

营地的雪还没有化，

两匹马亲切而自由的交谈。

丁真已经帮我们烧好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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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升起篝火，畅谈着。

月亮精力旺盛，也喜欢干净，竟然清洗了衣服和鞋子。

隔壁的大队伍也在篝火，

喊着我们一起加入。

熊熊火焰让我总是浮想费翔的那首歌。

有30人，有很多藏族向导，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我们的队伍不停变化着，

一会是汉藏对歌，

一会是男女对唱，

一会又成了队伍和队伍的精彩，

当然最高潮的还是大家手拉着彼此的陌生一起跳锅庄。

那晚很多精彩都是记忆由新。

加菲猫女友围着不同男士，和着不同音乐，跳着不同的钢管热舞，

李可作为我们的领队和别的领队对唱《转山，转水，转佛塔》，

阿牛哥粗狂辽远的陕北信天游，

菲尼载歌载舞，充满童趣的《小燕子》，

月亮不停躲避、逃跑，死也不唱的执着，

我清唱崔健《假行僧》的一些感动，

这些都是那夜的美好，

也是一生回忆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