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拾遗彩云南——卓么
(2010-06-16 19: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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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诺族寨主山寨因子景洪摄影云南旅行杂谈 |
她像一个局外的旁观者，独自坐在角落，安静无言。
这些喧嚣与她无关。
我试着靠近她，试着和她面对面，
苍老面容，花白发质，依旧明亮清澈的眼神，还有岁月拉长的耳廓，
这一切是如此强烈的画面感，也深深的镌刻在我的心。
岁月就是孤独的老去。唯有回忆可以鲜活。
我试图抓紧每一处生命的瞬间，为的就是老去时有一个心底的世界可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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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章朗这样的地方是自己极喜欢的。
我曾想留下来，没有原因，就是留下来。
在阳光升起时候，找一处寺院或者布朗族的吊脚楼，
随意而惬意的发呆，让那些悠扬和温暖的光穿过全身。
但我们最终选择离开。
是因为闫老师一直坚持要赶到景洪。
明天景洪的基诺族过新年。
闫老师说会有很好的活动。
我知道云南是多彩的，对于节日的猎奇让自己放弃的对于安静的向往。
为了赶时间，我们租了一辆摩托车，
载着我和闫老师两个人，崎岖的山路上盘旋的飞快，
那感觉既紧张又刺激。
倒了几趟车以后，我们在傍晚时分赶到了西双版纳州的的州府所在地景洪。
对于这个闻名天下的明珠城市，我没有太多的好感。
80年代初的电影《孽债》里描写的唯美的一塌糊涂的版纳早就当然无存。
这个曾经是云南标志的地方，
现在已经被砍伐、开发旅游、种植橡胶和茶树等集中行为改变的面目全非。
只有澜沧江，依旧是默默流淌，
他的周边不再是“水做的傣家”吊脚楼，
而是广场、楼群，水泥硬化的路面，
一样泛起刺眼的白光和浑浊的热浪。
街道两旁排列着不算密集的热带树木，
内地的游客穿梭，合影，都是步履匆色。
我和他们一样，忙然走过街，只为了早些到达驻地，
早点放下行李，也早点放下烦乱的心情。
我们住的地方是《曼翠绿》国际青年旅社。
很多都是自主旅行的朋友。
登记床位时，恰巧一位美女飘然而至。
短发齐肩，衣着飘逸，拉杆箱，高跟鞋，款款行来。
不禁多看了两眼，只是这样的女人和我不同路。
和闫老师约好了第二天一早搭车去基诺山看过节。
晚上在青年旅社的书吧里，又碰到那位女性。
交流了才大吃一惊。
这个文弱的女子竟然也是骑自行的车友。
曾经骑车环过青海湖，
也曾经在千岛湖开过青年旅社，
现在在北大下属的学院里做培训。
还是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和《骑迹》杂志的编委，
朋友也是遍布全国，她让我称呼她“因子”。
这次来云南是飞来的，目的地是要去老挝。
明天有一天的空闲，聊的投缘，就相约一起约去基诺山。
第二天清晨，7点左右，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车站。
因子依然换了装，和我昨晚见到的判若两人
等车的大厅里，我欣然坐在前台，充当起了旅游咨询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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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讲究，早饭一定要认真对待。
我一片干干粮两口水解决了问题，她们买的碗面。
左面的是因子，戴帽子的是闫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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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不大只有7人座。
上车后发现还有3位是外国朋友，也是去基诺山过节的。
距离基诺山乡政府还有几公里的地方我们下了车。
这里是旅游开发的景区，基诺族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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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基诺民族服饰的导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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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区门口的导向图。
右上角的“观众席”竟然写成“观席众”。
这么大错误赫然，不知道是没人注意还是“皇帝新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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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票一百元。我们早就打听好了逃票的线路。
我在前面领路，爬上山坡，转过山岗，顺利的进入山寨。
里面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游人如织一派过节的样子。
不过我不喜欢表演性的现场，只能离开人群，寻找角落。
比如这个柱子，画满图腾的色彩和印记。
当地人都称它为“基诺神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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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里的“大公房”则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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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被穿上民族服饰，体验着所谓的恋爱经历。
不管怎样的由头，都是为了博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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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区里很多当地人穿戴整齐为游客做拍照模特。
那样子有板有眼，很专业。
当然因子的拍摄身形也极具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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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归模特，她们亦是保留喜欢抽烟的生活习惯。
不过现代的一次性火机和传统的烟袋有些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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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我们的装束还是行为和周围的游客不相一样。
景区管理人员让我们出示门票，然后把我们请出了景区。
这个景区其实就是一座山寨，还有一些人自己居住。
我路过院子，一个小孩推着车，全不在乎外面的热烈。
陪伴他的只有一直孤单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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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路上我们都很失望。
这就是基诺族的节日么？
商业、表演、还被驱逐！
不甘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旅行，更不是我想看到的生活。
我们决定寻找一个保留纯朴的山寨。
先要去到乡政府的。
没有车，几公里，两位女士不愿意走。
只能在马路上挡车。
汽车是不要指望了，恰如这个瞬间，总是绝尘而去，
似乎只有拖拉机还保留着好客般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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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拦住的拖拉机，上面有着几个当地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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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乡政府后，才发现驾驶座上的母子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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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老师抄起无敌兔就冲上去了，那架势，很具有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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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人员告诉我们前方几公里处有个村子今天晚上过节。
这消息让我们很兴奋。交通又成了问题。
辗转好几回，终于到达了这个叫“卓么”的基诺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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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个寨子很让我失望。
没有山林和溪水，就是路边的一片房屋。
在我犹豫进不进去的时候，热情的基诺族已经把我们让到了院里。
由于过节，这里每一个人都身着民族服装在忙碌。
有趣的是厨房里全是男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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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的女主人很热情。但对着我的镜头却很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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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人则是沉稳而冷静。
手一指就就划清和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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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安排在院子里的酒席上。
云南有吃流水席的习俗。
这饭可以挨家挨户的吃，可以随时随地的吃。
我坐不住，在院子里乱串。
发现一辆摩托车，两个孩子在一旁玩耍。
原来大人和孩子，都是有自己沉浸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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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名族的朋友也来祝贺。
这个妇女是典型的傣族装饰。
也是不好意思的躲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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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也是迫不及待的披挂上阵。
D700和LX3左右开弓，好不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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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的场面影响了每个人。
大家的情绪渐渐激越起来。
这样的情景我总不太适应，更不会把握和拍照。
一旁的老人引起我的注意。
她像一个局外的旁观者，独自坐在角落，安静无言。
这些喧嚣与她无关。
我试着靠近她，试着和她面对面，
苍老面容，花白发质，依旧明亮清澈的眼神，还有岁月拉长的耳廓，
这一切是如此强烈的画面感，也深深的镌刻在我的心。
岁月就是孤独的老去。唯有回忆可以鲜活。
我试图抓紧每一处生命的瞬间，为的就是老去时有一个心底的世界可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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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离开，老人忽的张开手，
我们没有一句语言交流，但我能感觉，
她也许想让我留下，也许想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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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留在心中的印迹。
我找寻着院子里的其他老人，其他角落。
拿着收音机的大叔。
基诺族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文字，语言也在渐渐退化。
他收听的都是汉族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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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节日头巾的大娘。
笑容可掬，手里是我们一会要吃的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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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叔没有着装。
爽朗的笑丝毫不掩饰咀嚼槟榔而留下的色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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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观瞧两侧的耳洞。
清晰、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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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着拐杖，定定站立，微笑看着眼前。
因子展示着自己的拍摄，大娘欣然观赏。
那感觉如阳光般温馨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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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穿戴整齐的大叔，头戴鲜花，有些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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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小孙子眼神里可是充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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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俩个在一起。
爷爷突然面无表情的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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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的挥手是想拒绝我的拍摄。
这样侵略性的拍摄让我很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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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用芭蕉叶卷烟，用柴刀劈柴的老人竟然是整个寨子的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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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悠够了，回来吃饭，也就是开席。
席间林林总总色彩斑斓，可谓丰盛。
印象最深的是大娘择的野菜和油纸包裹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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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菜的女孩透出一种健康的亮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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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外来人占据了酒席，致使大娘只能在席外端着一碗米饭，
神色略显寂寥，让我深深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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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也少了人，只有一片凌乱和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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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很特别的竹筒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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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么寨子里的年轻人开始了串门。
很多在外乡的年轻人也回到家里过年。
虽然今天依旧穿着传统的民族服饰，
但他们身上已经涂满了现代文化的时尚感，
其中不乏俊男靓女。
这个小伙子是一位老师，我们吃的第一桌宴席就在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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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摄影爱好者，拿着相机与因子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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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个女孩一个在上海工作，一个在景洪机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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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忍不住要和美女合影喽。
（为了晚上的节庆，当地人特意给我找了一间基诺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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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基诺族服饰上的手工绣花，很是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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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纳摄影家协会的很多影友驱车来到这里。
他们要拍些民俗。
其中就有摆拍的织布、晾晒等劳动场面。
我不喜欢表演，更不会拍模特，瞎胡记录下了，
就羞愧的躲在一旁，看那些大师们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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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认识的基诺“女朋友“被他们拉着当模特，
我心不甘，又无奈，只能愤恨的在村子里闲逛，
看到少年，成群的坐在一旁，
欢快的摆着各样造型，
这才是过年的感觉，
我的记忆里，少年的节日最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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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气氛带着时间快跑。
不知觉，天色墨黑。
整个山寨的沸腾了。
人们由欢乐时间进入到狂欢时间。
男女老少，纷纷汇聚在寨子里的一片空地上。
摄影师们围着每一处焦点，闪光频现，
全是顶级配置，从大马三到D3X，
看看，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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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的鼓声响起，鼓声雄浑有力，
悠扬荡远，带着节奏让你禁不住舞蹈。
鼓手不停的轮换，不变的是欢乐。
就连我，也上去大力的敲打，让心情随着舞动挥洒。
最美的瞬间，在我眼里，
柔的女人，挥动力量，幸福洋溢的神情，是一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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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老人也亲自上手，舞动，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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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他的是一面锣，阿妈用芋头击打出别于鼓的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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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中最为忘情的老人，我却看到她安静时稍稍扬起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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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点燃，人们汇集成一条欢乐路，
照亮黑夜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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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最重要的节目上演了。
就是“抢鼓”。先前一直在击打的木鼓成了人们在争夺的中心。
一帮人要把他抢到山寨去，
另一帮人则要阻止，
而其他人就围着木鼓中心载歌载舞，
这样来来回回，不长的路成了人们释放快乐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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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每个人的欢乐，我们索性收起相机，
加入他们的行列。
因子甚至搂着寨主，走在队伍的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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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欢快的时光也要结束，
再委婉的路也会有尽头。
木鼓被安放在上寨，人们依旧是围着击鼓舞蹈。
德高的寨主老人也难得开心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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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
我猜想是夫妻，神情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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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阿妈，也是表情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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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年男子，有一个非常时尚的拍照姿势，
衬着自己爽朗却略显羞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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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我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记忆。
只有欢呼，歌唱，舞蹈，还有饮不尽的自烤酒。
我们加入了一个集体，可能明天不会再熟悉，
可能今生不会在相见，
但今晚，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联系我们之间的唯有快乐。
基诺族的热情，让我激动不已，
他们在每一次干杯前，都是全体起立，
高唱着民族歌曲，最后要高喊三声，一饮而尽！
我录下了那些原生态的歌曲，
是极震撼的，可惜我的世界里看不到。
在这样的环境里，你的雄性荷尔蒙会随着肾脏腺极度飙升，
不喝醉就对不起男人，要醉，就醉的彻底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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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我，闫老师，因子也都有些兴奋的高了。
分别找到自己身旁的基诺男子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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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里的则是刚才击鼓的女子。
她竟然是老寨主的儿媳，少寨主的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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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就是在上海工作的基诺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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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上我们都是人们开玩笑的对象。
甚至被逼的当了一段夫妻称谓。
这是整晚喧闹的罪证。
我们用口传递着一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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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是我们流水席的最后一站，记得是凌晨3点，
我彻底喝醉，躺在她的床上醉着了。
早上起来才发现她就在自己身边，
想想昨夜似乎没做什么，赶紧起床。
整个村子，还没有醒来。
只有我和淡淡雅雅的晨光。
转过一个弯道，一位老人赫然出现。
他蹲在那里，一眼不发，微微侧的回首，
那个眼神一下穿透我醉酒的心。
我们的影子一样投在不远的大地。
我和他的交集，好似我和卓么的遭遇，
也许不会再有相汇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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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感慨，我有一步没一步的走在这个留下我销魂一夜的村子。
还是很少人，还是没有醒来。
对面的山坡，一个人和我一样跋涉在山路。
身后就是山寨的二层吊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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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偏远，也逃不出社会。
这里居然有有关陈冠希的宣传。
虽然我看不懂寓意，但还是感慨这个社会的强大，
我们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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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昨夜醉酒底，其他人还没醒来。
主人大哥在晨光里望着我，
似乎努力回想我昨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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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卓么的最后一张相片。
路牌指向与选择的相反，是寓意分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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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左右，大家陆续起来。
主家早已准备好酒席。
望着满桌的菜肴，胃里翻江倒海，
推辞不去，又喝了几杯酒，
实在不行了，晕晕乎乎的被闫老师、因子扶着上了回程的拖拉机。
手里实实在在的抓着一瓶基诺族自酿的自烤酒。
回到景洪，因子搭车去了老挝。
我和闫老师还是住在了青年旅社。
明天，我们也会分道扬镳。
对于这次旅行，这几天可能是最温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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