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http://scoco.cn/bbs/upfiles0802/2008.05.26.17.15.33.01.jpg
教育部评估专家昨天进驻学校。我今天的着装。
校园的环境,焕然一新。鲜花开放,喷泉唱响,但学校的气氛却是紧张、凝重,整个学校如临大敌。
我昨晚是凌晨1点多下的班。今天早上7点就到学校报到。
学校要求着装整齐,一律衬衫领带。可怜的我,只能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寻找。
一件休闲的粉色衬衫,一条4年前的深蓝色休闲裤,一双估计是5、6年前的冬装皮鞋。
我变得不伦不类,紧紧张张,走路和动作僵硬而机械,仿佛自己穿的不是衣服,而是盔甲。
早上迎接专家的欢迎会议上,学校要求所有参会人员要在专家到场之前的半个小报到,
而且反复演练欢迎专家入场的仪式,要求有人领掌,要求全体去起立,要求目光尊敬,要求气氛热烈。
说是,这是对专家的尊敬!
我就不懂了。尊敬一个人有那么多的形式?哦,原来尊敬也是组织起来的。
如果抢险的军人到达我们学校,我想每个人都会起立热烈鼓掌的,那是心里最崇高的敬意。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等待,等待专家的走访、检查。
学校下了死命令,不许出任何差错。名曰:谁砸了学校的饭碗,学校就砸了睡得饭碗。
你TMD有这个权力吗?压力是有的,忐忑而焦躁。
想想自己的朋友很多都在一线当志愿者,心里就烦闷的要命。我在这算什么啊,整一浪费生命。
有时候真想去当兵,苦、累,但活的像个爷们。
早上,离开镜子的一瞬间,我摘掉了自己左耳的环。
自然的我都颇为吃惊。
关于我的耳环我不想多说。他有意义,但只是耳环。
因为他而抗争整个制度。很多人说我傻到不值,很多人说我勇敢到无畏。
其实,我一点也不勇敢。之所以不愿摘掉耳环,是我害怕无法面对摘掉之后的变化。
其实,我知道自己值得。之所以用耳环对抗制度,是想想看自己对于原则能坚持多久?
这个时候,我是一个个体,我只代表自己。
当我不是自己的时候,当我代表一个学校侧影的时候,我选择了妥协。
妥协在这里,我理解成奉献。为了学校,我做到了。
从05年的春假至今,除了身份证照相,我从没离开他。
我说过,他有意义。我们还会在一起的。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