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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揭开“被遮蔽的一代”的面纱  《春城晚报》9月12日

(2016-09-13 0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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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揭开“被遮蔽的一代”的面纱 <wbr> <wbr>《春城晚报》9月12日

 揭开“被遮蔽的一代”的面纱 
云南人民出版社推出《“70后”批评家文丛》

 

    

    用代际差异对作家进行划分和描述,是许多研究者及媒体习惯的方式,最典型当属“‘80后’作家”这个概念,指出生于1980年—1989年之间的作家,其中,韩寒与郭敬明最为突出,其作为已超出文学领域,其影响力也进入了公共舆论场,即便不读小说的普通人,也多半对其耳熟能详。

    在文学批评领域,以出生年份不同的代际差异来划分和描述批评家,则并不太多见。最近,云南人民出版社甫一推出《“70后”批评家文丛》,便备受批评界乃至文学界瞩目。生于70年代的批评名家如此集中、且旗帜鲜明地打出“70后”标签的出版行为,尚属首次。

 

    这套文丛入选者都是国内优秀的“70后”批评家:谢有顺、霍俊明、梁鸿、张莉、李云雷、房伟、刘志荣、李丹梦。据丛书两主编之一、青年批评家周明全说,当下优秀的“70后”批评家不止这些,还有刘大先、李遇春、张丽军、周新民,等等,都将陆续纳入丛书。

    论及文坛代际差异,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吴义勤的一句话曾被广泛引用,“一代人走了,又一代人来了,但是对上一代人怀旧、挽留、痴情甚至有些怨艾的目光,模糊了我们的双眼,使我们对新一代人的成长与奋斗视而不见。”此话,正道出了代价差异研究的重要性和急迫性。     

         此前,文学批评代际研究的使命,多由一些纯文学刊物尤其文学理论刊物开设的相关栏目承载,如《名作欣赏》的“未来批评家”及“80后,我们的观点和立场”,《长江文艺评论》的“轻骑士”,以及云南本土《边疆文学·文艺评论》的“青年批评家”,等等。而系统梳理和展示这些研究成果的出版物,则相对更少。

    在文学领域,素来不乏贴着“70后”“80后”或其他代际标签的作家作品,但就文学批评而言,专注于代际研究者寥寥,《“70后”批评家文丛》主编周明全便是其中突出的一位。

        早在2013年底,周明全便陆续策划、并邀著名文学批评家陈思和先生主编了两辑《“80后”评论家文丛》,推出杨庆祥、金理、黄平等总共11位“80后”新锐批评家专著。几乎同一时期,包括周明全自己在内的其中10位,被中国现代文学馆从全国一一遴选而出,礼聘为客座研究员。这两件事情,共同实现了对于“80后”批评家群的发现与命名,由此,还让地处边疆的云南人民出版社与北京的中国现代文学馆并称,形成了所谓的“北馆南社”事件,于当代文学批评影响深远。

    正因为“80后”文丛得到文学界普遍认可,云南人民出版社顺势而为,继续策划推出了如今这套《“70后”批评家文丛》。

 

 

 


【对话】

从“这一代”成为“这一个”  
 

 

    温星:这套“70后”文丛多数入选者皆已声名久著,如谢有顺、霍俊明、梁鸿,在我的阅读印象中,无疑都已经是当下最优秀的批评家之一,你为何依然将这个群体称之为“被遮蔽的一代”?

    周明全:相较于还在成长中的“80后”批评家,“70后”批评家已经是成绩斐然的一代,但整体上,他们在当代批评界仍属“被遮蔽的一代”。有人认为这种被“遮蔽”状态和“70后”批评家的成长经历有关,也和文学发展的客观状况有关。对他们来说,上世纪八十年代是漫长、稳定、天真而美好的“童年”,九十年代逐渐进入成长期时社会环境变了,新状况层出不穷,有疲于奔命之感,他们真正接触社会、进入文学,正是在这一时期。

   

    温星:我也算这个时代的写作者,九十年代以来的种种大改革、大变动,我们“70后”都遭遇了。

    周明全:这一代批评家基本上是在学院体制下成长起来的,学院逼仄的生存空间和过于具体、量化的升等制度,以及九十年代普遍压抑的客观环境,都在他们的学术性格中留下了深刻痕迹。九十年代赶上文学的边缘化和低潮期,进入新世纪,网络文学和流行文学的大潮呼啸而来——文学不再纯粹,一切都在辞陈布新的转换之中,大量的新现象新问题都需要批评家自己去辨别和摸索,如八十年代批评群体的亮相就相对减少,环境晦暗而复杂得多。因此,除个别批评家出类拔萃、成名较早,大多数这一代的青年学者兼批评家都经过了漫长的学习和适应期,才慢慢崭露头角,他们还没能形成一个群体,再正常不过。

 

    温星:实际上,用代际概念来对写作者或其他艺术家进行划分,也曾被指有失简单乃至粗暴,有些人就明确拒绝这样的标签,你怎么看?

    周明全:虽然我做代际研究,但我觉得,文学只有好坏之别,跟哪个年龄的人写没关系。在和我的一个对话,“80后”批评家领军人物杨庆祥兄曾说:我为什么反感或者说不喜欢被频繁提到“80后”,因为真正强有力的个人,不是年龄能够框住的,也不是一个概念能够命名的。我对这个概念的拒绝,其实是对自己的一个期许,就是我不应该只是一个“80后”的批评家,甚至不应该说是中国的批评家,我应该有更广阔的视野。

    现在学界、批评界确实有人反对以代际来概括、阐释当代写作和批评。也许百年后的研究者谈我们这一百年的文学时,鲁迅和莫言会被放在同一个维度里讨论,哪有什么“50后”“60后”“70后”这些概念的牵绊。正如李敬泽在谈论“80后”批评家时所说:“80后”批评家的成长,确实要比同年龄的作家成长慢一点、难一些,只是某种程度上讲,需要外力从旁协助,形成话语场地,在场地中尽快成长。不单“80后”批评家,“70后”批评家也面临话语场的问题。我所做的,就是尽自己之力,在出版上形成一个话语场。另外作为这波年轻人中的一员,我乐见同时代人的成长,乐意出来为大家做些具体的工作。

    我想,代际问题,随着文学生态的健康发展,随着一代代年轻人的成长,终将会结束它的历史使命。所以,没有必要对代际话题大动干戈,而我们年轻一代应该去做的,就是依靠自己的创作,努力从“这一代”成为“这一个”,突破代际对我们的框定。

 

    温星:就云南批评界而言,“50后”“60后”有一批活跃于本土及全国文坛的批评家,如冉隆中、李骞、宋家宏、蔡毅、黄玲、胡彦、蔡雯,等等,但年轻批评人才匮乏,你觉得会不会有断代之忧?

    周明全:云南缺乏在国内具有重大影响力的批评家,这导致了文坛对云南文学批评的忽视,甚至轻视。至于断代,我觉得不会,年轻一代中的蔡丽、马绍玺、杨荣昌都很优秀。若说云南籍青年批评家,优秀者则还有不少,如华中师范大学的杨晓帆、浙江工业大学的颜炼军、苏州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在读博士陈林,等等。只是,对于诸如这三位,我们还缺乏将他们整合到云南批评家队伍的机制。

 

    温星:我知道“70后”“80后”文丛还会持续下去,是否会因为你本人及出版机构都在云南的缘故,而刻意对本土有所侧重?   

    周明全:这两套批评家文丛及每年的年选文本,我们放眼的是整个批评界,肯定不会因为我们自己身处云南就放低眼光,刻意去多选云南的批评家及作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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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全(右)​和著名批评家谢有顺、张莉、刘大先在苏州大学


春城晚报·悦读周刊·主编温星·记者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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