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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陈忠实重回白鹿原,只为计划中的长篇

(2016-02-16 10: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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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自由转载
陈忠实重回白鹿原,只为计划中的长篇


《白鹿原》完成后的几年,陈忠实在访谈中曾说自己对长篇创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未来几年将把创作的重心放在长篇上,十几年过去了,计划中的长篇没有任何踪影,媒体质疑:陈忠实还在“炼钢”?2001年8月,他发表短篇小说《日子》(人民文学第8期;陕西日报2001年8月24日;2007年获蒲松龄短篇小说奖)。有人嘲讽他“江郎才尽”,有人说他后劲不足,有人说他成了文化名人、文化官僚了,有人说他更有责任心了,有人说他害怕自己无法超越《白鹿原》的高度而不敢写了,等等。陈忠实很少解释,说得最多的就是还没有必须要写的那种生命体验。白烨的评价比较中肯,他说陈忠实《白鹿原》之后的散文创作已形成自己的风格,题材虽不够广泛,但思想艺术成就很高,还没有引起批评界的足够重视;新世纪以来,陈忠实的短篇小说构思精巧,意蕴深远悠长,语言自然凝练,堪称精品。他散文和短篇的成就都被《白鹿原》的光芒遮蔽了。

1996年始,陈忠实陆续将自己的散文汇集出版,2000年前共有5种散文集,包括:《生命之雨》、《走出白鹿原》、《告别白鸽》、《陈忠实散文精选》和《家之脉》,从第二个集子开始,就不全是新作,而是优化组合原有的篇目。新世纪以后则有散文集和小说散文集多种,基本收录了他的短篇小说和散文、序跋、访谈等。他的散文大致有这样几类:一是回忆性散文,即对自己往昔生命历程的回顾与反思,如《生命之雨》、《家之脉》、《三九的雨》、《关于一条河的记忆与想象》、《晶莹的泪珠》、《旦旦记趣》及“生命历程中的第一次”系列等;二是对大自然的细腻观察与感悟,如“我的树”系列、《种菊小记》、《告别白鸽》、《拜见朱鹮》、《家有斑鸠》等;三是他的行走笔记,写他游历世界各地和祖国名山大川的所见所感,如《泰国掠影》、《黄帝陵,不可言说》、《追寻貂蝉》、《再到凤凰山》等和“意大利散记”、“美、加散记”、“俄罗斯散记”、“凉山笔记”、“车过柴达木”、“感动长征”等系列;四是生活杂感,包括他的人生感悟和文化散文,如“辨证关中系列”、“老陈看奥运”、“2006足球世界杯观感”等系列和《漕渠三月三》、《五十开始》、《六十岁说》、《原下的日子》等名篇;五是序跋、文论、创作访谈等,其中有些序跋以事以文写人述人,颇有特色,如《王纾小说选》序(题为《红烛泪 杜鹃血》)、《李星文集》序等,都堪称写人的名篇,文论《兴趣与体验》、《借助巨人的肩膀——翻译小说阅读记忆》等,及访谈《文学的力量》、《关于四十五年的问答》、《白鹿原上看风景》、《人生九问》等表达了他的文学观念——文学依然神圣,写出了他创作的艰辛历程和感悟,最终于2009年创作完成《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白鹿原》创作手记》,对自己的创作和文学思想进行了全面的梳理和总结。这些散文勾画出一个多面体的陈忠实的形象,表现出他生命中细腻柔软的一面。

新世纪以来,陈忠实共发表短篇小说9个,现实生活题材的有《日子》、《作家和他的弟弟》、《一个虚脱症患者的发言片段》、《腊月的故事》、《猫与鼠也缠绵》、《关于沙娜》等,“三秦人物摹写”3篇,包括《娃的心,娃的胆》、《一个人的生命体验》、《李十三推磨》等。现实题材的短篇重在写生之艰难,关注普通人的生存境遇与精神困惑,笔触深入到社会的各个层面,诸如:农民、下岗工人、农村基层干部、警察、作家、小偷、警察局长、虚脱症患者,等等,透过这些小人物生存境遇和心理秩序的细微变化,表现他对现代文明的探索和思考,他试图从三秦大地的一隅把握社会生活变化的脉搏;三秦人物摹写则是以死亡为核心,写出了生之意义、死之壮烈,旨在刻画秦人的精神文化气质,小说以真人真事为摹本虚构还原了历史人物的精神面貌,从历史切入现实,矛头指向就是当代社会面临的精神文化问题,“三秦人物”身上体现的民族精神正是当代人所缺失的。这正是陈忠实短篇创作的现实文化意义。

《白鹿原》之后,陈忠实的创作就数量来说并不算少,因其没有大部头的作品——长篇小说,唯一可独立成书的是《白鹿原》创作手记,有人将之作为陈忠实的传记来读,他本人却不以为然。也有人嘲讽他是“一本书”作家,他也坦然面对,只说自己找不到写长篇的感觉。关于陈忠实的散文、新世纪的短篇以及文学创作观念,我们将专章论述。

为了创作,他曾为自己约法三章:不再接受参访;不再关注对以往作品的评论;一般不参加应酬性的集会。他说:“作家不能像明星那样,老上电视、传媒,让读者观众老看他那张老脸有什么意思嘛!作家归根结底是通过作品与读者交流。在作品之外的热炒,当作名人在各种媒体上曝光绝对没啥好处。文学的事业只能靠文学本身去完成嘛。”获得第四届茅盾文学奖之后,他被媒体包围了一阵子。

2000年春节过后,带着20多袋无烟煤和吃食,年近六旬的陈忠实又回到西蒋村祖居的老屋,这一蹲又是2年,他自己沏茶烧水,把夫人在城里擀好切碎的面条煮熟,夏日一把躺椅冬天一抱火炉。清晨,在屋院里听斑鸠“咕咕咕”地鸣叫;傍晚,到灞河沙滩或原坡草地去散步;别人工作的时间,他就在书桌前写小说、散文或其他文字。他体验到当年白居易纵马白鹿原的心境:“宠辱忧欢不到情,任他朝市自营营。独寻秋景城东去,白鹿原头信马行。”(白居易)《原下的日子》中的很多小说、散文和文论都是在这里完成的。这两年成为他继《白鹿原》之后年写作量最多的年份,他说:“在原下进入写作,便进入我生命运动的最佳气场。”

2001年11月,陈忠实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六届副主席,刚走出北京丰台的大礼堂,《西安晚报》记者王亚田就打来电话问他当选后首先想到的是什么,他脱口而出:“作为一个作家,应该始终把智慧投入写作。”还有就是“责任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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