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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还是那么开心,亲亲我的文字
张佳羽
天突然对我说,有一个角斜了!我说,该不是尼泊尔的8.1级地震震塌了某一根顶天柱,天要垮下来?天说他不知道。我说我头顶的天还是那么蓝,蓝得深不见底,连只鸟都飞不上去,塌哪塌!心塌了天才塌,心正天必正。我还站立着,天就高高在上吧。天都是为心里生蠕虫的人塌的,不可以为笑呵呵的人塌。塌了就没良心,没天理。那个斜了的角,我用小拇指扶上去不就得了,瞅瞅,平整着呢,看不出来与过去有何两样。
我疾步开走,走在文学的地垄里,左一片青葱绿的麦苗,右一片泛金黄的油菜花。那低低的凹处,掬一窝儿蓝得耀眼的猫儿面花,给你看给你看,我虽矮小,也很清香;那高高的杏树上,枝繁花似锦,向南开,向北开,开着开着迷丽眼,谁看谁开怀。没有一株草,情绪显低落;没有一朵蕾,含苞不须放。到处生机盎然,春天匍匐在其中,一个动作一排浪,与善良的人们捉迷藏。我像个跟班员,记录着每一章心潮起伏的情节,不带丁点阴气,让阳光照着,照成灿烂的神往。
地老鼠睁不开贼眉鼠眼,问天,这是吗世道啊,用一根根金针刺我眸,让我抬不起头,只下作地看地缝里有没有狐臭,供我臭味相投。能不能让她把头低下来,像我,不走人路,专搞鸡鸣狗盗,废了那嗖嗖冒阳气的踌躇满志,扑一身晦气。呜啊呜啊,凭谁问,朽木老矣,尚能安身立命?泰然的云翅扇着透明的气流,一扫又一扫,扫掉不着调的迂腐语境,还原质量指数高居榜眼的清新空气,这里污染NO,无理取闹NO,让祥和OK!地老鼠发急,我窝屈啊我窝屈,大地连襟大返青,风景到处都好,欢舞飘摇,歌声悠扬,唯我鼠发白了,眉里眼里皆烦恼。
打雷听炸响,一声霹雳洗万尘。风还是春天的风,雨还是春天的雨,草追着春天疯长,花逐着春天盛开,我张开怀抱,呼唤打盹的阳光拨开云层,亲见万物生!太阳出来红哈哈,从善如流是一家。天不会随便被阴谋扳斜,地却是经常为君子开阔。走到哪里哪里明,万水千山都是情。千条道万条道,不走正道就别入道。文学是座庙,烧香是个闹,心里有主见,形式皆可抛。不可临时抱佛脚,平日生邪术,朝里梦开光,企图文学的魂灵附身,办不到!心诚则灵,心浮则灭,天经地义,有何心结?
我迈过大门迈二门,迈过红门入殿门,啊啾啊啾,文学教我多么开心,融在春天里,一棵走动着的花树,心里坐阳光,身上照阳光,脸上映阳光,手上捧阳光,阳光之下,我歌唱阳光!没有发霉事,何来消极心?听啦啦咕乱叫,农民还不种庄稼了!哦,我的文学世界,我的田野,我依然持你绩优股,爬山呀涉水呀,不为留下长长短短的影子,只为亲亲你,我心爱的文字,任何时候,不离不弃,如星伴月,横吹柳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