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自由:让一种另类的生活变得温情——傅泽刚的那些诗歌那些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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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刚, 20世纪60年代初出生于云南省昭通市盐津县普洱镇,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傅泽刚的文学之路已长途跋涉了近30年,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初,以“大副”为笔名创作雄浑厚重的“高原诗”在省内外产生了一定影响,曾获1990中国诗坛优秀奖,创造了一个诗歌传奇。沉寂16年之后,2007年以来以本名“傅泽刚”频频在全国文学核心期刊发表“昆明系列小说”引起关注,三年多来在《人民文学》、《十月》、《中国作家》、《钟山》、《清明》、《小说月报》、《上海文学》、《小说界》、《山花》、《大家》等十多家全国文学核心期刊和著名期刊发表多篇中短篇小说,再度创造了一个小说传奇。2007年和2008年连续两年受到云南省作家协会重点作品表彰奖励。2009年荣获中华魂全国优秀文学作品一等奖,2010年和著名编导张继刚、著名歌唱家李双江和著名诗人雷抒雁等一同获得中国文学艺术基金会颁发的中国文学艺术杰出成就奖等多个奖项。从而成为昭通作家群当之无愧的代表小说家之一,成为云南文坛一匹引人注目的黑马。
作为昭通作家群最早的代表诗人之一,傅泽刚(大副)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高原诗”创作,在中国诗坛产生过一定影响。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陈建功一次接受媒体采访时提到傅泽刚:“提到昭通作家群,我就想到了诗人傅泽刚,还想到了昭通籍国学大师姜亮夫及前辈作家艾芜,艾芜南行经过昭通。我是读傅泽刚的诗认识云南昭通的”。《诗刊》常务副主编、著名女诗人李小雨评价傅泽刚的诗写得很有气势。1992年,时任云南省作协主席的晓雪为傅泽刚撰文写到:“我曾提出建立高原诗派,因种种原因没有形成,但我注意到近几年活跃的青年诗人中,仍有诗人以高原之子坚持高原诗创作,大副(傅泽刚)就是其中突出的一个,大副(傅泽刚)的高原诗写得雄浑、厚重和坚实,创造出深邃的意境,为读者打开广袤无垠的审美的想象空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好评如潮的欢呼声中,出于对诗神的敬畏和其它原因,傅泽刚却在1992年后淡出隐退诗坛,这一去就是16年。即使之后的16年作为诗歌隐者没有在报刊杂志发表诗歌,但说到昭通诗人和昭通诗歌,诗人大副及大副诗歌却是不可或缺的。
2007年9月傅泽刚复出文坛后,又在《人民文学》、《诗刊》等全国著名权威期刊上发表高原诗歌,继续将其独树一帜的高原诗推向全国。2008年 2月,傅泽刚发表在《诗刊》头条并被《新华文摘》转载的组诗《大高原》“以云南红高原为原生背景,展示了云南红高原苍凉雄浑的意蕴,成为云南元素的地域符码和精神地理坐标,并为文字输血,壮阳了诗歌,表现出大气大美的诗歌精神”在众多作品中脱颖而出,荣获中华魂全国优秀文学作品一等奖,可视作傅泽刚近期“高原诗”创作的代表作,是云南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被《新华文摘》转载的云南诗人作品。其中《金沙江》最能表现出这种大气大美的诗歌精神:
在脱胎换骨的船声号子里
复出文坛后的傅泽刚诗歌昭显的是归来者的劲歌,是对文坛更加有力的冲击波。
也许是骨子里的地域精神、情感向度和文化基因所至,傅泽刚总是迷恋云南大地,着力云南秘境和生态的书写,即使是“昆明系列”中篇小说也不例外。小说大多采用第一人称和昆明真实地名,调动自己作为画家得天独厚的艺术积累,尽力拉近和读者的距离,让小说真实起来,其中最典型的是其小说处女作《夜色降临》。《夜色降临》被《中国作家》作为“小说精品”头条隆重推出,小说所描写的场景,全是“确有其名”的滇池、海埂、西山睡美人、滇池路、北京路、高原大浴场、春城酒店、秦朝瓦罐、小肥羊火锅城等昆明地标,让熟悉昆明的读者和昆明读者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产生是否“确有其事”的阅读欲望和是否“确有其人”的阅读联想。
众所周知,塑造人物形象是小说创作的核心。写活了人物,自然就写活了小说。傅泽刚就是通过栩栩如生的人物性格和曲折起伏的人物命运来表达自己对生活的感悟和理解。《夜色降临》写了“我”为寻找神秘失踪的“小妹”,夜色降临后频繁出入各种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偶遇自己资助的西双版纳女孩旺依娜气度不凡的姐姐旺依倬,表现了城市夜生活中为生活所迫的另类生存者美的一面,以及“我”的情感困惑和婚姻生活的迷途知返。在谈到《夜色降临》的创作体会时,傅泽刚说:“在昆明五光十色的夜晚,有一盏灯叫红灯,还有一片和红灯相关的区域,作为一个用良知、细节和情感记录历史和现实的书写者,我不应该回避这个区域,社会也不应避开这片区域,理所应当用心去抚摸这片夜色,用心去对待,或者说去尊重小说里的每个人物和场景,让一种另类的生活变得温情和庸常,甚至让一些另类的人物真切、美丽和可爱起来,这是我的责任。”
《谁是小偷》中,傅泽刚则为我们展现的是一种“都市另类情感”,著名画家大巴和大学钢琴老师秦月为证明大巴的清白联合抓“小偷”而建立起来的默契情感,在虚拟化的抓“小偷”中,两人还是情不自禁地陷入 “偷情”的泥淖,虽然文中大巴理性地深知:“像秦月这样的女子,她的爱永远在前方,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任何一个她身边的男人,包括她的丈夫,都只是个护送者,一站一站的护送下去,一个一个的接力者最终的结果,都免不了两个字:痛苦。我是在极其矛盾的心理冲突中,冷却秦月的,我并非想成为一个永远的爱情守护者,也并不否认秦月的做人道德,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痛苦,因为给人造成痛苦,等于自己痛苦。”但到最后,大巴还是抑制不住埋藏在血肉里已久的欲望和冲动,在秦月的丈夫因贪污锒铛入狱的一个夜晚,还是像“小偷”一样轻手轻脚走向秦月栽着三角梅有盏为他而亮绿灯的家,小说写到这里,谁是小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作家把小偷的概念引向了三种人,即偷艺者、偷财者和偷情者。
复出文坛短短三年多来,傅泽刚小说诗歌创作双管其下,因厚积薄发而呈“井喷”之势。“北大评刊”对傅泽刚的小说多有论及,“云大评刊”对傅泽刚的小说创作也十分关注。云南大学现当代文学硕士吴奇玉撰文称傅泽刚的中篇小说《夜色降临》是昆明城市小说的新收获,而北京大学顾虹则认为傅泽刚发表在2009年第8期《上海文学》的短篇小说《七楼的风景》特别难得地写了老年人的寂寞与孤单,平淡中饱含温情。
目前,傅泽刚注重云南元素的生态环保和地域文化的小说写作,意在构筑云南文化和生态的文学地标,打造云南秘境和瑰丽的人文疆域,让云南民族文化从细节和情感的层面进入文本。
究竟傅泽刚还要为读者创造多少意想不到的文学传奇呢,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