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爸爸的生日,之前一直念念叨叨,现在居然还是妈妈打电话提醒我我才想起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送给他们的情侣T恤被糊涂的淘宝卖家发到了成都,我又转托马婧小姐发到昆明,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到。按照一开始的计划,是我在家亲眼看着他们穿上才对。嗨,结果我还在协和。
现在北京35°,病房里开了空调也耐不住热,中午送婷婷去透析室时候倒是在那里贪了会儿凉。只是不出去还没发现,我的眼睛越来越看不清了,三米外墙上的字看不见,而人的五官也只能看见模糊的一片影子。这些应该都是激素的作用吧,就跟我的大脸一样,但愿等到药物减下去以后能慢慢恢复一些。
从透析室回来,婷婷爸特意推着我去他们说过的那个养金鱼的地方,我拍了这张金鱼的照片。

这是那天从图书大厦出来,在门口休息时妈妈给我拍的照片。
《穆斯林的葬礼》看完了,写于87年的小说,现在读来语言文字上难免有点难以投入,我不那么适应文中强烈的抒情,过多的感叹号,以及繁琐的描写。不管是情节还是文字,与我预先对这本书的设想完全是不同的,甚至书里那个美好的最后死于心脏病的女孩也没有很大程度地打动我。
记得我在买《我们相互消失》和这本书的那天,婷婷爸还说,你现在不适合看这些书。可能是他太敏感,我又太挑剔,我对他的劝告只一笑置之。因为要看到一本打动我的书还真的不那么容易。想起那天在图书大厦,我还激动地跟我妈说,白先勇的非常好。而时隔我看白先勇,又有了好些年。
昨天在当当上把白先勇全集和三毛全集都放进了收藏夹,这些书是一定要买齐的,早年看过的那些版本不知稀稀拉拉散落在何处,等到我有了自己的房子,一定都是要全部买来放进去的。自己的房子啊,呵呵,昨天婷婷说她这次已经病掉了一辆广本,我那笔帐则根本不敢算。
房子对于我来说,就是有个小小空间,能把所有我珍爱的舍不得丢的东西都放进去,这样它们就不用跟着我在城市和城市之间飞行,不用跟着我在出租屋和出租屋之间流浪,会老老实实地等着我,不管我去了哪里,会不会回来,都一样不离开地等在那里。
就像我的爸爸妈妈。
爸爸今天生日快乐。妈妈明天生日快乐。
嗨,其实你们本来就是一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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