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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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今天是四月初八,佛祖的生日
我宅着,哪里也不想去
吃着面包牛奶度日,算不算斋戒
忙过了大影节,觉得这样慵懒不纠结的日子
就像是芝士蛋糕
甜软得入口即化。
睡到自然醒
乱涂了几页不会寄出的书信
又补填了两周的日历记录
那些忙碌,自停止伊始
就好像飘得很远很远
以至于面对日历记录开始茫然发呆
要依靠大影节工作日程表来回忆那天我究竟在干什么
冷漠一点点浮起,爱的能力缺失了
像是看到伯格曼《秋天的奏鸣曲》里的女儿
很难说
是爱阉割了爱的能力
还是畏惧与服从。
回想《新桥恋人》时,不仅是绽放的烟火随着交响乐的狂舞
或是快艇四溅的水花激起巴黎的夏夜
每每想要重温的应是那癫狂与奔放,那心底的温暖
是,这一生无以企及的彼岸
彼岸花,怎采撷。
因,无人,能撑一支长蒿,背行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