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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给我,端一杯白开水,抚抚我额上的发
昨晚本是感觉好多了
那场雪将我冻在了这个春天
一周以来,每一个孤寂的夜里
跟风寒的病毒斗争,早晨起床就会身心俱疲
我一直坚信自己的身体是很好的,吃药是有毒的
所以我撑着,我讳疾忌医
前天晚上翻来翻去都睡不着,听着枕边手表滴嗒移动
觉得自己象睡在火车上,那么摇晃,轰轰声,响在整个夜里
不愿睁开眼睛看到这夜有多黑。。。
只好缩成一团躲在被窝里不动弹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知道,期望就是幻想
此刻,任何一个人出现都会让我有大哭一场的冲动
只是没有那么多如果。。。我慢慢爬起来打开手机
用蓝色的微弱的光照亮床梯,象个偷食的小老鼠
摸索着在黑暗里翻找感冒药
手机这时显示5:04分,我想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
手机翻了很久都不知道这电话要打给谁,又要说什么,只能做罢,关机躺着
今早起来疼痛就像昨夜的忧伤一样,蔓延得到处都是
牙疼,眼睛疼,头疼
我觉得要是发场烧就好了,可以暖和和地躺在那儿,哪也不要去,什么也不要做
现在,连药也不想吃了,等着病毒爬满我的身体,吞着我的灵魂
然后,谁来带我去打针,看那金属的针尖刺入我的血管
来与我作伴,和它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