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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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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直子 《一个人住第五年》
一个人的吃穿住行,一个人的感怀心事。
这里,也许有你我一个人时的影子。
第一年,想要每天都有花朵陪伴的浪漫生活;
第五年,实际一点到百圆店抢购特价品;
第一年,做菜份量一煮就是一大锅;
第五年,完全可以掌握一人份;
第一年,想要把房间布置得可可爱爱;
第五年,哎呀东西杂物不断增加……
你是一个人住吗?或者你曾经一个人住?你心里有过如何的感受呢?
作者简介:
转载自豆瓣网的书评文字
一个人住
原来每个人生活都相似
毛毛(石家庄)
第一次看到这本书,就觉得很亲切。封面的插图,也简直就是我的生活嘛。住了5年的小窝,寒酸简单的冷冻饭,在常去的超市里购物,借沐浴时间逃避现实,不小心看了恐怖片的夜晚,患了感冒的冬夜,笨拙的防盗法,半夜三点改变家具的位置……这些也都是一个人居住的人可以列出的条目。
一个人住,尤其是冬天,窗外的冷空气都呈压迫状地贴在玻璃上,一个人,更觉得寒冷。在十来平米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地。一张单人床,一个沙发,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一台电脑,一个折叠桌,一个……,它们都安置得很好,虽然也像直子一样,突然的发神经,把东西换来换去的折腾,可是平时,它们都安置得很好。就是我自己一个,无法安置的妥帖。
直子把一个人住的种种情况画出来给我们看,看这本书的时候,也犹如看着自己的影子。她的小惊喜、小郁闷、小恐怖、小糗事、小梦想……,都是细微的琐碎的。像一个人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眼前生活。
没有大悲伤。
一个人住,欢乐要自己寻找。先是布置房间的喜悦,然后侍弄花花草草的喜悦,一个人享受孤独的喜悦。
可是一个人生活久了,慢慢连倾诉的能力也缺乏了。我有好多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看了大家的评论,原来每个人的生活都相似。可是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时候,我们还是一个一个的,擦肩而过也没有什么表情。
长大版的樱桃小丸子
有时跳舞(广州)
今天下午买的一本书:《一个人住第5年》。作者高木直子。100多页的绘本,坐在公车上转了几圈就翻完了。虽然内容并不多,但是还挺喜欢的。
因为书里描绘的内容,跟自己实在很像很像。
去年的这个时候,很匆忙地找到房子,又很匆忙地搬家。搬家的前一天晚上,把手机忘在办公室,借朋友的电话找搬家公司,砍价砍不下来的时候在沙发上委屈地坐着哭。
那个时候,是两个好朋友——两个女孩子,帮我把打好的几个大包从9楼拖下1楼,叫计程车,又从1楼拖上6楼。那几个包里,除了很少的衣服,都是大学毕业时就不舍得扔掉的书、CD,工作后陆续在超市里淘的杯碗瓢盆。
而我,总算有了一间一个人住的小屋子。虽然比较旧,比较吵,比较远,但好歹有我想要的阳台,和能照进阳光的窗户。
最重要的,是我可以一个人住。一个人。
直子说,一个人住第1年,总想买些花朵让屋子更漂亮,到第5年的时候,只会想着哪家超市的高丽菜更便宜。我也有过买花回家的一段时间,有时候是从菜场买菜回来的路上,有时候是下班在等公车的时候,总忍不住买几枝马蹄莲或者玫瑰,用报纸包一包就抱回家,用清绿的空酒瓶插起来,开在书桌前,看着就觉得开心得不舍得睡觉。
心血来潮时做的大餐,原料怪异的沐浴露,半夜突然想爬起来看DVD喝啤酒,不小心看到搞笑的综艺节目里埋伏的灵异单元,就只好蒙着被子一整夜……还有冬天一个人回家的感伤,所以要逃进灯火明亮的便利店里买温暖的煮食,总是学不会理财,却发现存硬币能带来踏实的安全感,这些这些,都是一个人住才能享受到的自由,惬意,无边无际的幻想,还有寂寞。
这本书的封面上写着:送给曾经一个人住,和想一个人住的你。我不知道没有一个人住过的人,看到这本书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没有过将生活的温暖和快乐都寄托在超市此涨彼伏的蔬菜价格上,没有过提着过重的东西从超市里踉踉呛呛走出来——还遇上下雨的尴尬,也许你读这本书的时候,总会少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会心吧。
理想生活
芹叶草(北京)
日以继夜的上班,马不停蹄的赴约,搬家、换工作、房租、水费、电费、电话费……这日子,不粗糙点简直没法活。那些长久的躁动、压抑和焦虑在这本线条简单稚拙、配文娓娓道来的漫画书前渐渐平息,隐约又看到了已经模糊掉的细密心思,那些时候,还有没有可能再次到来。省略过每一个细节,日子就真的会好过?在这本书显现的一天一天过下去的无比耐心前,又惭愧又恐惧,竟然忘了这样的细腻和平和,就是曾想要的理想生活。
一个人的幸福
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偷懒,生活琐事可以随性而为。
譬如高木直子的冷饭盒,做一次饭分成几份吃上几天,很多“一个人住”的情形下都做过这样的事或者都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吧。而我为了自己健康着想,为了满足自己口腹之欲,却没做过这样的冷饭盒。我会给自己包两种馅(韭菜、香菇)的饺子,但也曾象直子那样放到冷冻室冻成一块,再煮时就破烂不成样;我会给自己做不正宗的意大利面、蛋包饭、辣白菜汤,欣赏漂亮的色彩用相机拍下来,学日韩电视剧里那样说:开动啦。因为总是想着:要对自己好啊,要过得幸福啊。
譬如直子的回家“搜刮”(当然她最后还是有所“收敛”,比起现在的“啃老族”好得多了)我最多回家“搜刮”几肚子好吃的饭菜而已。其实说到“好吃”更多时候是一种恭维夸赞,与其说父母年事渐高厨艺下降,不如说是不同年龄的人对食物的口味要求不一样更准确吧。而长期不在一起养成的不一样的生活习惯及年龄性格等造成的差异等诸多因素引起的彼此心里的不快与摩擦,也随之产生。父母那一辈人有着很深的仿佛与生俱来的“家长”观念。有些事有些话长辈可以做可以说,晚辈是绝对不可以的。所以在诸多无形规定限制下,想与父母做朋友的心思不知在何时被打得烟消云散灰飞湮灭。想尽力做好,但选择“一个人住”的方式是他们担忧不认可的。于是做不成他们心中的好子女,就算工作再努力生活再充实,对于他们来说依然是残缺的一个圆一个失败的人生。父母和我都想在物质上给予对方,但精神上的深度交流恐怕是难以做到了。从小到大我的秘密几乎不对他们讲,(有一次例外,但也毫无意义),于是只剩下嘘寒问暖,仅此而已。只是看着来送别的父母,鼻子会酸酸的。更多的日子会一个人过,会对自己说:要对自己好啊,要过得幸福啊。
原来琐碎生活可以如此美好
湖都(上海)
朋友说想送一个一直一个人住的朋友一份礼物,我一下就想到了高木直子的《一个人住第五年》。从当当网把书买回来后,自已乐呵呵地翻了半个晚上就看完了,随后便双手把书抱入怀中,对他说:“不送了,不送了,我要自已留着!”
尽管我不是一个人住,但四年的塑舍生活,后来又与人一起合租,多多少少也休会到了书中描写的一些点点滴滴。而且总觉得书里那个简单善良,又有点世俗的小女生很像自已,想到自已也会跟她一样在沐浴时陶醉在自已的世界里,忘形地哼着歌,忽然又怕被隔壁邻居听到(毕竟老式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差);也会在不小心看了恐怖片的晚上辗转难安,疑神疑鬼,也会莫名地买些东西让自已心情飞扬起来,看着画中的女孩抱着法式长棍走在大街上离享受着巴黎女人的地道心情,便想起自已中学时拿着一个甜筒边吃边回家,寻找童年时最单纯的快乐。
一个人住的自由,一个人住的寂寞,一个人住的孤单,一个人住的随心所欲,都在这本小小的画册里尽显无疑。想像中的高木直子应该是个乐天开朗的女子,也该是个心细如尘的人,能够把生活中这些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琐碎的不能再琐碎的细节,赋予十分的幽默感,勾画出来让旁人看得如此温暖和动容,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一个人住
adele(南京)
2006是有自己房子的第一年,而从2007年起就是自毕业后第五个独居年头,恰巧最近在看《一个人住第5年》,书上说:“作者希望可以透過這本書跟你分享又寂寞又美好的單身生活”。寂寞?肯定会有的;美好?见仁见智。但是书里的细节让所有有过独居经历的人感触。
2005年的最后一天,永生不忘,正是搬家之前最忙乱的日子,新屋正在装修,旧屋即将到期,家中好似战场,打包盒一天一地。2005年最后一天,忙完回到家,发现电路跳闸,突然气馁,独自一人到附近茶餐厅要了碗云吞面,一个人坐在长凳上,呆滞地看着空气,脸上并没有特别的哀伤。朋友传简讯:“因为明天必须是崭新的。为了这一点也该坦然面对,修好它。新年快乐!”忽然自冷静中崩溃,将头埋到碗里,掩饰脸上的两行泪水。
昨晚看到时尚杂志内一篇文章大字标题:“自己交租的女人毋需可爱。”立刻莞尔。不不,不是说,自己交租就有权凶神恶煞,见人打人,见狗打狗。
作者的意思一定是,既然自己交租,也就毋需扮作小可爱了吧。——事事以异性的爱好为爱好,以男性的旨意为旨意,驯服娇俏,研究男性行为举止当依归……
如果我欲对某异性表示好感,约他吃饭,一定在家中。做一锅奶油蘑菇汤,蒜茸面包,生菜沙拉,粉红香槟,请到舍下来。请看看本小姐的住宅,虽小,独家拥有,自资购买,不劳他人提供。因此,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完全真心,绝无虚假,毫无企图。文武双全,外头有专业工作,在内又能进厨房做几个菜,怎样,还可以吧。
大家聊聊天,消磨一个难得的晚上,听点音乐,良辰美景,说不定还可以在露台上跳舞,看看星光灿烂。何必到别的地方去用餐,何必还有其他的人,又何必耿耿于怀对方有什么条件。他有一双会笑的眼睛也已足够,倘若还喜欢毕加索的画与希区科克的电影,又多些谈话题材。
完全没有附带条件,合则来,不合则去,这样,才是真正平等。
也许,有人认为自己交租难,做小可爱比较容易,讲明是小可爱,廿五岁后,当心产生身份危机。
准备了却没来得及念的一段文字——
一个人旅行
文/许斐莉
我收集饭店里的信封与信纸,尽管那样的制式化设计未必满足我,但我已习惯在下榻的每一站,书写简短的信箴,寄给远方的他,然后计算这封信何时能飘洋过海,寄抵他的心房。
遥远的爱情,即使是摇摇欲坠,却因距离产生了唇齿相依的美感。
这么做是让自己不那么孤独吗?还是,其实我是沉溺在自虐的轮回中,好让忧郁的恋情合理化?我不断地在每一次的行旅中询问自己,然后听见一个早已存在的答案在心中清彻地回荡....
然而,这样的心情,偶尔也会被萍水相逢的人看穿。
初春,我南飞至塔斯马尼亚(Tasmania),在地球的边缘,热情的意大利裔导游不断地讲笑话给我听,我礼貌地响应他既犬儒又小爱的社会观,而有了难得的开朗情绪。临走前,因为时间的估算错误,我差一点赶不上带我回到澳洲文明世界的飞机,两人气喘嘘嘘地赶到小岛的迷你机场,他飞快地拥抱住我,真切的说:「婕兮,要快乐!」一句话,让我热泪盈眶。
在纽西兰内皮尔(Napier),因为一个临时的决定与安排,我与华视记者分头密集采访装饰艺术之都的前世今生。在站与站之间的接驳空档、在海岸边的简短午餐,我和亲自接待我们的当地观光局经理迅速交换个人情报,然后,也是在赶赴机场的回程路上,他说:「婕兮,别工作得太凶!人生还有很多很美好的事.... 」
我赫然发现面具被陌生人摘落,尴尬地责备起自己的软弱与不真诚,并认定自己原来是世界上最不擅于伪装的人....
直到终结了那样的一段关系之后,在每一站的歇息地,我依旧习惯性地打开饭店房间冰冷的文具套,反射性地取出住客专用的信封与信纸.... 然后发现,原来,已经没有人能让我投递 遥远的信箴,与我分享旅行的心情了。
分享是必要的吗?我在东澳的一个小岛上这么问自己。
于是,我决定让「带一个人旅行」的岁月结束,开始诚实倾听内心的声音,努力拾回自己最原始的敏感与纤细。然后,我发现,我的世界──豁,然,开,朗。
我偶尔还是会一个人旅行。然而现在我谁也不带,除了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