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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刘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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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11

(2007-05-15 17:55:06)
分类: 声音花园
1995年5月11日,唐朝乐队成员摇滚歌手张炬逝世。
 
 2007-5-11
 
张炬

88年和丁武共同组建"唐朝",虽然年轻,却曾参与组建三个乐队,是年轻一代摇滚乐手中人缘最好的人之一.他一直为着重金这个梦想在奋斗,直到1995年,那个没有人愿意回忆的一天,他永远离开了我们,永远离开了他所热爱的摇滚事业。
 

为了纪念十年前去世的原唐朝乐队贝司手张炬,原黑豹主唱峦树参与发起录制了一张纪念唱片《礼物》。许巍、汪峰、姜昕、李延亮、高旗等张炬的生前好友纷纷表示,要把这张专辑送给张炬。

 

时间留下了美丽和一片狼籍
庆幸我们还有运气唱歌

 

    《礼物》也是这张唱片的同名单曲。这首歌是送给张炬的礼物,更是送给千千万万活着的人们的,因为它让我们真正体会到自由歌唱的幸福和生命的可贵。这首歌汇集了中国流行乐坛从歌手到乐手众多响亮的名字,我们可以在每一个音符里扑捉到所有参与者的用心和精彩。


    《礼物》是朋友们的一份心意,无论是老朋友新朋友,大家共有的是一颗永远跳动的红心。时光荏苒,十年的流光碎影为很多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尘埃,不想回头也看不到前路。当那个不幸的日子即将第十次来临的时候,猛然间张炬的音容笑貌、张炬家人当年对刚刚萌动的摇滚音乐的支持触动了太多沉积的想念,万千感慨涌上心头。


    于是,朋友们再次为张炬走到一起来,用他们最善长的表达方式——歌声纪念逝去的青春、逝去的朋友。制作人峦树说,在音乐录制中,朋友们找到了太多曾经闪光的东西,触动了他们因纷杂而疏远的感情。在录制《礼物》这首歌时,录音棚里来了40多个朋友,很难得人能聚得这样齐。录音时,每个人都被朋友们共同的歌声感动而激动起来。那是一个真实的场景、真实的情感,那一天每个人都兴高采烈,把酒言欢。是啊,为什么不快乐呢,最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理由悲伤呢?峦树说那一夜与唐朝主唱丁武的长谈、与零点主唱周小欧尽兴的喝酒都让他感动不已。这一次感悟的纪念,不再是伤感的主题,而是一次成功的延续,延续了每个参与者都很看重的真正的摇滚的精神。张炬在天上也会因为看到大家为他而又重聚一处歌唱而感到开心。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因此而拥有激情,充满信心的走下去。

 

    张炬的墓地上铺满了鲜花。墓碑由黑白两块大理石组成。黑色大理石平放着,上面刻了一把贝司。白色大理石竖立着.  正面的碑文是:  


和三皇五帝比你是后人  
和五千年文明古国比你是新人  
但你和你的同仁们创造的“唐朝”  
用你们的开先河之举向世人证明  
你们是一代音乐人…… 
你把年轻生命带走了  
可你又在大地上撒满了黄金 
因为 
音乐永存  

 

Tanya Donelly

2007-5-11


    4AD这个场牌相信大家都熟悉,这是独立的基地,这里的女人是令人尊敬的女人,Tanya Donelly是其中重要的一分子。 Tanya Donelly是著名吉他噪音乐队Throwing Muses的前吉他手,。
 
    她一直是一个调皮的女孩子,她的声音有些稚气,有些脆的样子。Belly的短暂生涯,成就Tanya Donelly的不是大得不可一视的辉煌,虽然有过`一点成绩,终究像一条小鱼在水中翻腾了几星耀眼的水花,游得我们再也看不见了。从1992年到1996年短短的时间,两张唱片,一场分离。带来了若有期待的幻想,告别了波士顿的宣言。这是有点念念不望的等候,所幸的是Tanya Donelly依然在歌唱,还是那只可爱的蜜蜂飞过了我的玻璃窗。


    認識Tanya Donelly是因為Throwing Muses的緣故,但是老實說我並不是她們的支持者,那種過份爆裂的吉他聲響不是很對我的味口,真正喜歡Tanya Donelly是從Belly於1993年發行的Star專輯開始,那種由迷迷濛濛的吉他聲響所塑造出來的dream pop樂風才算是真正踩到自己的痛處,1995年出版的第二張專輯King卻叫好不叫座,也使得Tanya Donelly解散樂團單飛,並且開始發行個人專輯,迄今為止,她總共推出三張個人專輯,一張live.

 

    這兩張專輯有一個共同的特色,或者說Tanya Donelly在生活上有一個很大的轉變,她與前Juliana Hatfield貝斯手Dean Fisher結婚,並且在1999年有了第一個小女孩Grace(2006年有了第二個),這種人生歷練的體驗使得Beautysleep與Whiskey Tango Ghosts的音樂風格傾向於沉靜舒緩,甚至隱隱散發出帶有美國南方小鎮藍調與鄉村的風味,連以往夢幻的吉他的聲響也多了幾分為人母後成熟的韻味,結婚生子後,對事情的看法在執著與豁達、失與得之間如何拿捏的份際悄悄有了改變,人對自己的了解不也就是與社會環境互動下的結果,音樂也是。


    在Whiskey Tango Ghosts專輯裏,Tanya Donelly更進一步剝除了不必要的干擾,以極為簡約的樂器編排,只包含Tanya Donelly的guitar,Dean Fisher的bass,Elizabeth Steen的piano以及Rich Gilbert的pedal steel,共構出一幅如雪花般潔白的音樂圖像,襯托出Tanya Donelly如小女孩般的招牌童稚嗓音,甚至幾首只有鋼琴伴奏與主導的歌曲,如Divine sweet divide與The promise,有種難以言喻的親密感在歌者與聽者之間來回流動著,總是讓人不知不覺著了迷,彷彿進入一個寧靜的遐想空間,個人情緒在此也得到昇華,非常地魅惑人心。

 

    婚姻對Tanya Donelly音樂取向的影響不可謂不大,家庭生活也成為她重要的支柱與基石,因此聽著Tanya Donelly唱著歌,有了一份安心的感覺。

 

Ophelia's Dream

 

是天音/新古典领域的先行者之一。他们的音乐旋律是由电子方式构架的,但却由浪漫的小提琴、大提琴和来自天国的男女声所主导。出色的弦乐编曲、天堂般的歌声、阴暗的气氛,创造了难以言传的萦绕心头的忧郁之美。

 

专辑名称:《Not A Second Time》

 
    配得上“暗潮帝王”这一称号的,我认为只有三支乐队:Elend,Stoa,Ophelia’s Dream。如今Elend处在转型的瓶颈,黑暗三部曲完结至今整整六年,再无一部能“镇的住”的作品;Stoa不复“Porta VIII”中的黑暗深邃,拣拾起的是“Zal”中的绯色神殇;相比之下,Ophelia’s Dream可能更内敛更女性化一些,在“All beauty is sad”和“Stabat Mater”这两张专辑中,我们见识了Dietmar Grenlich的古典功底和Julia Fiedie的曼妙高音,同样见证了暗潮帝王的盛大加冕。之后整整四年的沉寂,让无数新古典乐迷翘首企盼。
 
  新专辑“Not a second time”终于在2005年初听到,“Lady Magdalen”以一种怀旧的姿态,缓缓地流入耳朵。宁定温和的弦乐,凝眸感伤的情怀,落日之前的教堂,有钟声在敲响,宏大交响不禁让我想起“All beauty is sad”中的些许段落。而第二曲“Egredimini”则是纯粹的新古典小品,女声依旧华丽高贵,活泼的编钟贯穿了歌曲始终。“Exsolutio”的舒缓则让我想起了“Zal”中的Stoa。接下来的“Saltarno”有一个非常诡异的开头,往下一听才发现原来是民间小曲,之后的三分钟,惊喜不断。


  “De Trrente”,金色的神殇在缓缓流动,男女主音忽闪而过,缥然消失,似一对天鹅游过,在湖面撒下点点流光。接下来的“Amica Mea”则是清新柔和的原声吉他/提琴小品,但是精彩却远未被眼前局限,一声一声铿锵的提琴行进,在女声出现之后渐渐奔向远方,管乐器合奏继续拣拾起遗下的感伤情绪,在交响乐的簇拥中抵达顶峰。“All beauty is lost”或许是最能让我们回想起“All beauty is sad”的歌曲了,钢琴在光阴嬗变中翩翩起舞,带来一脉相承的悲伤感觉。“Il Vecchio castello”,一幅印象主义风情画,感觉这首歌是她们转型的一个代表作,隐约看到了德彪西“牧神午后”的影响。 


  下面是专辑的最后一部分了,“Interlude”歌如其名,“Ladonna wosh”也是以一种甜美的感觉示人,吉他和鼓机带了一些流行的味道,少了些奥菲莉亚式的狂热与悲情,但依然是轻柔温和的美丽,让人想一直沉醉下去。下一段的“Interlude2”带出的“Quae dementia”则是纯粹的民族音乐风味,弦乐造出一种不安分的氛围,鼓点的晃动中好似看到了古雅利安部族祭祀的神秘仪式,后面宏大的人声更营造了一种庄严盛大的景象,看不见的帝王即将在弥漫香雾中隆重加冕。“Lady Magdalen”的再现,仅仅一分多钟,整张专辑在“Danse Macabre”的小步圆舞曲中,即将划上句号,烛光中跳动的舞步,却依然让人感伤,直到最后一个音符尘埃落定,还不能相信“Not a second time”已经结束了。这就是Ophelia’s dream的超然精彩。  


    我想Dietmar Grenlich一定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新专辑“并非第二次”就证明了这种绝不走踏过之路的决心和霸气,事实证明他成功了。就我个人来说,非常喜欢这张专辑,并非出于对“All beauty is sad”作者的敬佩。“Not a second time”表现出的高水准和多样性已经完全征服了我,它并不是一张只能听一次的唱片,而是一张羽翼丰满血肉鲜明感情充沛的唱片,值得向所有Ethereal/Dark wave乐迷推荐。  

 

    大型厚重的古典管风琴器乐段落,豪华的管弦乐段如水银泄地般地冲击着听者的听觉神经,别因为黑金才能给你带来这样的震撼和快感,新古典也可以。学院派正统女高音Julia显示着其华丽高贵的气质,就如典雅的女皇缓缓步入铺砌黑色大理石的殿堂,女皇在诉说着一个凄美传奇的悲剧。钢琴solo相当有水准,如高山流水般直泄,音符流动于着魔的指尖之间,十分流畅同时富有激情。

 

奥菲利亚的影子剧院

 

    在一个古老的小城里,生活着一位名叫奥利菲亚的老小姐。很久以前,当她刚刚出生的时候,她的父母便说:我们的孩子将来会成为著名的大演员。

 

    因此,他们给她取了这个名字——这是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中那个著名女主角的名字。

 

    除了对诗人伟大语言艺术的赞赏,奥菲利亚小姐的父母什么也没有给她留下。她没能成为一位著名的演员。而且,她的声音太小了。但是,不管怎样,她还是希望自己能献身艺术——哪怕是以一种最卑微的方式。

 

    在这个古老的小城里,有一座非常漂亮的剧院。在舞台的最前面有一个箱子,人们从观众席上看不见它。奥菲利亚每天晚上都坐在里面,当台上的演员望了台词时,她便小声提示他们。奥菲利亚的声音很小,干这个工作再合适不过了。因为她的提示是不能让观众听见的。

 

    她漫长的一生都献给了这一职业,并为此感到十分幸福。渐渐地,她能背诵世界上所有伟大的悲剧和喜剧,提台词时再也用不着看书了。

 

    就这样,奥菲利亚小姐渐渐老了,时代也在发生着变化。来剧院看戏的人越来越少,因为除了戏剧,现在还有电影、电视和别的娱乐活动。大部分人有了汽车,如果什么时候想看戏,他们更愿意开车去邻近的大城市,因为在那里,能看到许多著名的演员,也更能炫耀自己。

 

    于是,小城的剧院不得不关闭了。演员们纷纷离开,老小姐奥菲利亚也失业了。

 

    当最后一场演出的幕布落下来时,奥菲利亚一个人独自在剧场待了一会儿。她坐在自己工作的箱子里,回想着自己的一生。突然,她看见一个影子在幕布上飘来飘去,有时大,有时小,可是,剧场里一个人也没有,所以,这不可能是谁投下的身影。

 

“喂!”奥菲利亚小姐用她那细小的声音喊道,“那是谁呀?”

 

影子显然大吃一惊,立即缩成一团——反正影子是没有什么固定的形状。但是,他又马上停了下来,而且越变越大。

 

“对不起!”他说,“我不知道,这里还有人。我没想吓唬你,我只是想在这里藏身。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呆在哪儿?请您别赶我走!”

 

“你是个影子吗?”奥菲利亚急切地问。

 

影子点了点头。

 

“可是,没个影子都该有自己的主人呀?”她接着问。

 

“不,”影子说,“并不是所有的影子都有自己的主人。世上有一些影子是多余的,他们不属于任何人,谁也不要他们。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影子,我叫影子流浪汉。”

 

“是这样,” 奥菲利亚小姐说,“谁也不要你,难道你不难过吗?”

 

“是的,”影子肯定道,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可那又能怎么办呢?”

 

“你愿意去我那儿吗?”老小姐问,“我也不属于任何人,谁也不要我。”

 

“非常愿意,”影子回答说,“太好了!但是,我必须长在你身上,而您却已经有自己的影子了。”

 

“你们会处得不错的。”奥菲利亚小姐说。

 

    她自己的影子也点头同意了。从此,奥菲利亚便有了两个影子。只有少数人发现了这点。他们感到奇怪,觉得有些特别。奥菲利亚小姐不想招人议论。所以,白天的时候,她就请其中的一个影子变小,钻进自己的手提包里,反正影子在哪儿都能找到地方。

 

    一天,奥菲利亚小姐坐在教堂,与亲爱的上帝交谈。尽管自己的声音很小,但是,她仍希望上帝能听见自己说的话(因为她真的不能肯定,上帝是否听得见她那细小的声音)。就在这时,她突然在教堂的白墙上发现了一个影子,样子非常消瘦,看上去不像什么确定的东西,他伸出一只手,好像在恳求什么。

 

“你也是一个谁也不要的影子吗?” 奥菲利亚小姐问。

“是的,”影子说,“但是,我们那里都传开了,听说,有人愿意收留我们这些没人要的影子。这人是你吗?”

“我已经有两个影子了。” 奥菲利亚小姐回答说。

“那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关系呀,”影子恳求说,“你不能把我也收下吗?没人要真是太难过、太孤独了。”

“那你叫什么?”老小姐问。

“我叫怕黑。”影子小声说。

“好吧,你跟我走吧!” 奥菲利亚小姐说。

这样,她就有了三个影子了。

 

从此,几乎每天都有每人要的影子来找她,因为,世界上这样的影子有很多、很多。

第四个影子叫孤独。

第五个影子叫长夜。

第六个影子叫永不。

第七个影子叫空虚。

 

而且,这种现象一直持续下去。奥菲利亚小姐很穷,但是,幸亏这些影子既不要吃的,也不用穿衣服保暖。

 

只是它的小房间有时候很暗,挤满了许许多多的影子。他们都呆在奥菲利亚小姐这里,因为没有人收留他们。奥菲利亚小姐也不忍心把他们送走,就这样,她这里的影子越来越多。

 

最糟糕的是,这些影子有时候会吵架。他们经常争位子,有时候,还会出现真正的影子大战。在这样的夜晚,奥菲利亚小姐常常无法入睡。她只好争着眼睛躺在床上,用她那细小的声音劝说他们。但是,这没有太大的用处。

 

奥菲利亚小姐不喜欢听别人吵架,但是如果这种争吵,是用诗人那伟大的语言在舞台上说出来,则是另外一回事儿。

 

有一天,她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大家听着,”她对影子们说,“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呆在我这里,就必须学点儿东西。”

影子们停止了争吵,从房间的各个角落用充满期待的眼光看着她。

 

于是,她开始给影子们念诗人的杰作,所有那些内容他都能倒背如流。她慢慢重复着有些段落,然后,要求影子们跟着她念。影子们虽然费了很大的劲,但是他们非常好学。

 

渐渐地,他们从老小姐奥菲利亚那里学会了世界上所有伟大的悲剧和喜剧。

 

当然,现在的情形与以前完全不同,因为影子能够扮演剧中的一切,他们可以根据剧情的需要,扮演侏儒或巨人、人或鸟、一颗树或一张桌子。

 

他们经常通宵达旦的在奥菲利亚小姐面前演出最精彩的剧目,而她仍然在一旁给他们提示台词。

 

白天,除了她自己的那个影子,别的影子都呆在奥菲利亚的手提包里。是的,影子有时可以小得不可思议。

 

别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奥菲利亚小姐的这些影子。但是,他们还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发生了某种不寻常的事情,而不寻常的事情人们往往不太喜欢。

 

“这位老小姐有些古怪,”人们在背后议论说,“最好把她送到有人照料的老人院去。”

 

还有人说:“也许她已经疯了,谁知道,她哪天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

 

终于,有一天奥菲利亚小姐的房东来了,他说:“对不起,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比以前多付一倍的房租。”

 

奥菲利亚小姐付不起。

“那么,”房东说,“只好对不起了,您最好还是搬出去吧!”

 

于是,奥菲利亚小姐只好收拾起所有的东西,把它们装进一口箱子,反正她的东西也不多。她离开了原来住的屋子,买了一张车票,坐上火车,上路了,她自己并不知道该去哪儿。

 

坐了很远以后,她下了车,开始步行。她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提着装满影子的手提包。

 

这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

 

最后,奥菲利亚来到了海边,她无法再往前走了。于是,她想坐下来歇一会儿,不久,便睡着了。

 

影子们纷纷从手提包里跳出来,围在她身边。他们在一起讨论到底该怎么办。

 

“本来,”他们说,“正是因为我们,奥菲利亚小姐才会陷入这种糟糕的处境的。她帮助过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想办法帮帮她了。我们大家都从她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也许,我们可以用这些学到的东西来帮助她。”

 

等奥菲利亚小姐醒来之后,他们把计划告诉了她。

 

“啊,”奥菲利亚小姐说,“你们真是太好了!”

 

后来,她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她从箱子里拿出一块白色的床单,把它挂在一根棍子上。影子们马上开始演出,这些剧目都是奥菲利亚小姐交给他们的。她坐在幕布的后面,一旦影子们在演出中卡壳了,她便在后面给他们提示。

 

开始只有一些孩子过来,他们非常惊讶地在一旁观看,到傍晚的时候,又来了几个大人。看完这些精彩有趣的演出,每个人都付了一点儿钱。

 

就这样,奥菲利亚小姐从一个村庄走到另一个村庄,从一个地方演到另一个地方。根据剧情的要求,她的影子们一会儿扮演国王,一会儿扮演小丑;一回扮演高贵纯洁的少女,一会儿扮演热情活泼的少年;一会儿是魔术师,一会儿又变成了鲜花。

人们纷纷前来观看,并忍不住随着剧情一起欢笑和哭泣。不久,奥菲利亚小姐便出名了,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在热切地等待着,因为他们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演出。他们为她的演出报以热烈的掌声,而且每个观众都会或多或少付点钱给她。

过了一段时间,奥菲利亚小姐攒够了一些钱,买了一辆旧的小汽车,她让一位艺术家给她写了一块漂亮的彩色的牌子,两面都用大写字母写着:奥菲利亚的影子剧院。

 

从此,奥菲利亚便开始周游世界,她的影子们一直跟着。

 

说到这里,这个故事本该结束了,但是它还没有完。

 

有一天,由于风雪太大,奥菲利亚小姐的汽车陷在路上。突然,有一个巨大的影子站在她面前,这个影子比其他所有的影子都黑。

 

“你也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影子吗?”她问。

 

“是的,”那个大黑影子慢慢地说,“我想,可以这么说吧。”

 

“你也想上我这儿来吗?” 奥菲利亚小姐问。

 

“你能收留我吗?”影子问道,并走得更近。

 

“我的影子虽然已经非常多了,可是,你总的有地方呆吧!” 奥菲利亚小姐说。

 

“你不想先问问我的名字吗?”影子问。

 

“那你到底叫什么?”

 

“别人叫我死神。”

 

听到这,奥菲利亚小姐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尽管这样,你还是会收留我,对吗?”最后,影子温和地问道。

 

“是的,” 奥菲利亚小姐说,“你来吧!”

 

于是,这个巨大冰冷的黑影便将他团团包住,她周围的世界变得漆黑一片。但是,突然,她又仿佛重新睁开了双眼,这双眼睛变得年轻而又明亮,不再像以前那样老眼昏花。现在她不用再戴眼镜,便能看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她正站在天堂的大门前,周围站着许多美丽无比的身影,他们身穿漂亮的服装,正微笑地看着她。

 

“你们到底是谁呀?” 奥菲利亚小姐问。

 

“你不认识我们了吗?”他们说,“我们就是你收留的那些多余的影子呀。现在我们得救了,不用再四处漂泊了。”

 

天堂的大门打开了,那些明亮的身影簇拥着老小姐奥菲利亚一道走了进去。

 

他们把她带到一座奇妙的宫殿前,这是一个最漂亮、最豪华的剧院。

 

剧院的门口写着一行烫金的字:

 

奥菲利亚的影子剧院

 

从此,他们便在这里用诗人的伟大语言,给天使们讲述人类的命运,天使们能够理解这些故事,并从中了解到,生活爱地上的人是多么痛苦、多么伟大、多么悲伤、同时又是多么可笑。

 

奥菲利亚小姐仍然在给演员们提示台词,另外,听说有时亲爱的上帝也会来看他们的演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谁也没有发现过他。

 

能不忆蜀葵 在声音花园论坛上的推荐——

 

2007-5-11
 

天籁,来自德国的中世纪民谣 
          

    现在所听到的这首曲子,出自德国中世纪实验民谣乐队 Adaro(美人鱼)之手,Adaro 是德国现代中古民谣最杰出的代表之一,其欢快跳跃的节奏、现代电声乐器的运用都非常吸引人。乐队的作品不仅传承了日尔曼民族所特有的气质,更融合了苏格兰风笛及现代电子元素于曲中。他们追求一种古代舞蹈音乐和现代摇滚音乐的融合。

  
  本曲由乐队女主唱 Konstance 操刀,她虽然在每张专辑中献声不多,但只要她一出场就令人惊艳,不染纤尘、清醇婉转的歌喉足以叫每个听者都为之沉醉。
乐队介绍:德国的中古实验民谣乐队Adaro,他们的名字来源於远古的美拉尼西亚。ADARO是ANCIENT DANCE AND ROCK N`ROLL的缩写。他们追求一种古代舞蹈音乐和现代摇滚音乐的融合;ADARO还有个意思是西南太平洋群岛上的美拉尼西亚人神话传说中的美人鱼。


    在西南太平洋群岛的礁石上,美人鱼吹奏着美丽忧伤的风笛,远古的美拉尼西亚人把她们叫做“Adaro”阿达拉;她们的家在太阳深处,顺着彩虹来到有人类出没的水域,平时隐匿於海上龙卷风中;阿达拉不同于古希腊、古巴比伦神话中的美人鱼,也不同于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中所描述为追求人类之爱却最终投身海洋化作泡沫的美人鱼。她们是有危害的半人半鱼,会用飞鱼袭击人类。   

 

    Adaro拥有日尔曼民族的特有气质,但又融汇了许多其他欧洲民族气息。他们的专辑中吸收了摇滚、流行、中世纪、古典、电影配乐、舞台剧等多种风格的音乐元素,在德国民谣的基础上大量使用了苏格兰、爱尔兰、甚至亚洲等地的音乐风格。女声清冽,旋律淡雅,歌曲无形中透露出神奇的魔力慢慢包围你的灵魂,如同古代海洋中美人鱼用鬼魅的歌声吸引航海的水手。在Adaro的幻想世界里,屏住呼吸不停旋转,看到淡雅的旋律象雾气一样笼罩身体,一圈一圈沿着灵魂的轴线向外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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