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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刘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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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夏
(2007-03-02 15:38:35)

从蚌壳里吐出的海市蜃楼 是谁短暂的美梦
打开的旅行箱里摆放着钢琴、鼓棒、老照片和一片雨云
接着 那个小孩准备要
离开黑暗的海边了
只要相信 不顾一切地相信
冷酷实境里 就有温暖的那道光
距离中的深深凝望 轻轻歌唱
黑暗中被温暖改变的过往
雷光夏,女,台湾交通大學傳播科技研究所碩士班畢業。
現任台北愛樂電台節目部副理,節目製作、主持。
配樂作品:「作家身影」紀錄片(本片獲88年金鐘獎)「南國再見南國」/「海上花」
主題歌曲(入圍金曲獎最佳作詞人)
1999年“脸颊贴紧月球”到2003年“时间的密语”、“2003逝”,平均四年才出片的雷光夏因着去年生日前的一次车祸在家2个星期的休养时间,提早了“黑暗之光”专辑歌曲的制作过程。整张专辑的主题简单的说就是‘温暖’;在黑暗的时刻,知道温暖还是陪伴着你的那种放心的感觉。
专辑曲目
1. 我的 80 年代
唱这首歌,好像可以再一次回到那里
….快乐的高中时代,想找回同龄的朋友们:以前我们所说,那个成为大人的时刻已经到来了
---你是否也成为你想要的样子?
不知道当时是否遇见过,不论现在在哪里
,用我美好的思念,愿和你的过去相逢。
2. 黑暗之光
大海是座奇妙的时光回溯器。
童年时住在淡水兴化店,年轻的爸妈常会在黄昏时带着三岁的我穿过防风林去海边散步。也许是那时候,习惯了有大海的节奏。黑暗的时刻,放心知道自己拥有这美好回忆,被海边的风轻轻拥抱。这首歌,也是关于一个未竟的梦。
3. La Paloma (folk)
这是在西班牙旅行时,街头艺人演奏的随机录音 ---
且听这欢乐又虚无的小提琴歌唱吧。
这次去维也纳做母带处理时,录音师 Christoph说他很喜欢这首歌
---他父亲很早就给他请了钢琴老师,上课时,老师也顺便教父亲弹,而这就是父亲当时唯二会弹的曲子,另一首是「齐瓦哥医生」。
4. 造字的人
实施过想象幻术的诗人,您是否曾懊悔青春时轻易的一句诺言、想念那黑夜与白昼交界时的神祕。您奢侈地拥有过停留时光的魔法,而如今,那寂静中隐藏着未知讯息的黄昏,似乎已经到来。
请勿把我们未来的祕密一次告知。献给魔幻写实作家波赫士。
5. 别人的天使
沿着公路奔跑,远方雨云聚集,树林在身后摆动,这是一趟对生或死亡的追寻呢?当自己努力成了别人的天使,是否也能因此被救赎?
看了德国导演 Hendrik Hoelzemann的电影 "off
beat"之后所写。对我而言,这是一首伤心又幸福的歌。
6. New Dreams
在漫画上读到日本民间传说:海市蜃楼,原来就是海边蚌壳集体吐出的梦。
不禁想:音乐,或一切的创作,不就是人类在有限生命中,一起建造的美梦
--- 虚空,但美好哪!
7. 清晨旅行
大学时社团举办长途旅行活动,
我们这群年轻人总是好像生怕错过了一整天似的,出发时间一定约得很早,
爱睡觉的我,常睡眼惺忪非常痛苦,但想到要展开长长的旅行就好开心。这首歌献给朋友们。
8. 未来女孩
未来女孩就是妹妹的 baby
小米。给未来的女孩加油,世界的不完美有我们一起面对,也因此不需要害怕!请到南非传统乐手朋友
Mogauwane
加入演奏、演唱,他非常棒,任何非洲乐器都玩得出神入化!
9. 发光房子
老房子里有童年的自己正在练钢琴,节拍器滴滴答答响着:「
….舍不得离去、舍不得离去 …. 」它这么唱着。
10. 黑暗之光 (Version 2)
每当我觉得自己诚实,别人总觉得我隐晦了
…..但这就是我的方式,仔细听,您一定会明白的。
这首歌是制作这张专辑旅程的终站,但愿你和我一样,被海浪以及钢琴的温暖好好照顾这美妙的几分钟,而后道别。

该怎么描述雷光夏这位女子?尽管她在一向是亲手撰写的文案里宣称自己「从来也没真正进入歌坛」,尽管她在描述这张专辑时,像个科学家似地说这是个「半人半芯片的合成生物」。然而,对于许多喜爱她的乐迷而言,或许很多人应该还是停留在四年前身穿朴素童装的小女孩或是现在的台北爱乐电台节目主持人的印象。然而毕竟四年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这中间她不仅帮父亲制作「作家身影」的纪录片及配乐工作,他还为侯孝贤的电影「海上花」谱写主题曲。而且雷光夏认为这四年时间,甚至从她以前做第一张专辑开始,她其实是一直都在蜕变的。虽然许多身旁的朋友一直催她怎么都不创作,问她到底还要不要出唱片。但是雷光夏认为:「其实对我而言,创作都是一体的,因为我到电台以后,就加入电台的工作,然后每天都在做节目的事情,但是做节目对我来说做就是另外一种创作。另外,还有一些广告的东西,那时候我们做了一些像是「声音极短篇」,配合一些广告,一些声音意象的作品,我都把他当作是创作。而音乐只是说这所有的东西都是来自我的发想,至于说做广播,做广告他是一个collection,就是把许多不同的声音做一个拼贴。」
「只是后来,我觉得所有的心力都放在电台里面,好像自己里面有一个声音已经这样出来说:很想把那时候在水晶未完成的事情完成。所以我就开始跟SONY签约,找些朋友帮忙,但这些朋友都帮了很大的忙。然后因为我很懒,所以我的朋友就必须催促我说:『ㄟ,哪天我们进录音室录音吧,哪天我该做什么事情等等。』他们会提醒我,尤其在制作上面的一个协助。然后另外就是一些很亲近的朋友,像是一些制作协力的录音师啦,都是一些很好的朋友,他们总是说:『光夏,你应该先做完这个事情,才能进行下一个步骤。』之类的事。」
也因此在请她谈谈这张专辑的制作及创作历程时,雷光夏谈到:「里面的歌词大都是在我第一张专辑之后开始创作的,虽然这中间拖了四年。」而且雷光夏认为:「当有一个人开始有正当职业之后,创作力就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而虽然是有在继续创作,但就是没办法集中精神在上头。然后在这两年电台这么复杂开台的情况下之后,我才有时间开始想说再做下一张唱片。」
「至于歌的内容就是生活的一种即兴,可是我觉得我写音乐的速度不快,我没有办法随时随地都有东西出来,我可能就是要在一种特殊的情境之下,然后我一定要坐在我的乐器前面,能够藉由声音去触发一些想象,所以不是说在日常随便拿一张纸就可以写曲,不是这样,而是直接要在键盘或一些合成乐器给我的一些声音的刺激才能作出来,所以是非常非常缓慢的,因为东西很多很杂乱……」
所以接着被问到是否先填词还是先谱曲时,雷光夏则觉得自己是同步进行的,就像是盖房子一样,一层层往上加。所以「我想没有办法帮人填词或谱曲,因为我就是一定一个东西一个旋律出来,我把这个词句写上去,我再下一个旋律出来,我再写上去,这两者就好像雕塑一样,左手要有东西出来,右手才有办法往上支撑。」
「当然事前会先想一些结构性的东西,因为我的歌比较……因为我比较不希望我的歌做像所谓单纯的歌曲,譬如A-B-C三段再repeat这样,我会比较希望他像是一个结构性的东西。好像就是你从这个门进来之后,你是从另外一个们,另外一个窗口出去,或是你还没有出去,你从这个窗口就可以看到海的景象,然后你再转弯,你再看别的东西,最后你从另外一个出口出去,所以并不是一个回到原点的过程。因此在做的时候,我可能先想好结构会是怎么样子,或是想说房子要怎么盖。」
所以当被问到她做的音乐意象性蛮高的时候,雷光夏则说明:「有时候一开始是一个小小的意象会出现,接下来我会进去一种状况……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自动书写」?我很能了解这种精神治疗,就是自己会不断的产生文字。我觉得我做音乐有时候是这种状况。因为我在里面做的时候,会有别的意象跑进来,或许当我在做音乐的时候,外面有一个书本掉落的声音,我会觉得那个音频在这个地方刚好,所以我觉得我会把他放到我的音乐里面,那当然不会用书本掉落的声音,我会用那个的tone,我会找到一个相似key,然后相似的点,相似的节奏。好像是〈海上花〉吧,莫文蔚唱的那个版本里头就是,当时我做的时候,外面有一个沉重的低频,然后我就觉得可以马上放进去,我觉得整个创作过程就是一个很有趣的经验。」
然而,就像是作家或是其它的艺术创作者一样,雷光夏也坦承自己在创作过程中,同样也会感到那种焦虑不安的情绪,「很多人看到我,大概都觉得我在录音室怎么看起来这么乱七八糟的,常常不知道该先做哪样事情,觉得我很难理解。」「然后我常说,你们都不了解我,那他们就说,那是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妳心里想做什么。但也因为一些朋友的包容,所以这张才可以这么顺利的完成。」
但倘若你听完这张专辑,或者你也曾听过她过去的许多作品,那么你应该可以发现,雷光夏其实对某些乐器是有些特别的偏爱,像是木吉他、手风琴、大提琴等等这些的乐器,经常会出现在她的作品里头。而雷光夏也提到她那把手风琴是在北京的乐器店里便宜买回来的。然后发现「你知道,其实拉手风琴跟人的讲话很像,以前我弹钢琴或是keyboard会觉得那就是触键,可是手风琴它就是呼吸,然后一个风箱,如果你没有换好气时,他就会没气。就像是讲话或唱歌一样,他就是一个会说话会唱歌的淑女,所以他的音色或重音是很人性的,是跟身体结合在一起的。」
「到现在我也还只是会弹几个单音啊,而且这些也都在唱片里面(笑)。」雷光夏突然谦虚地笑了笑说:「有些难度比较高的不是我拉的,有两首不是,像〈老夏天〉就不是我拉的。那是一位很棒的手风琴手拉的。还有〈海上花〉也是他拉的,其它就是我自己乱弹。」另外就是大提琴手,「陈主惠,因为我以前就认识他,然后我这次特地从高雄把他请上来,帮我编一些东西,主要是我们的tone也很像。」
不过,如果说上一张专辑只是过去作品的整理发表而已,那么你应该会察觉到这次的作品似乎是用概念唱片的方式制作,所以谈到这张专辑是否之前有个构想或一个故事时,雷光夏则认为:「没有,如果说他有什么构想的话,我想他应该就是我七年来生活的结论。我没有办法知道我未来十年之内会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是没有办法去计划的。过完这十年再回头看,我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觉得很好玩的是,我去接受一些广播节目的访问,他们都觉得我很怪,在他们的眼中我很像是个怪胎,他们会问:你为什么会写这种东西,什么意思啊?你到底要说什么?我觉得比较难去跟他们沟通一些东西,就像是看起来是很冷漠很疏离的东西,其实这些就是非常非常贴近我所想的事情。」
也因此,尽管大家都认为她的作品充满诗意,但她却认为自己不懂诗。当许多人觉得为什么她作品里头常常出现加入了很多朗诵的口白时,雷光夏也觉得这只是她在电台工作经验有关系而已,而且后来因为制作「音乐极短篇」的缘故,她还发觉:「因为我必须要在巴哈的音乐上加上文字,然后就发现音乐的节奏与语言的交错性,有趣在哪里,后来创作的时候,有些东西,如果说我的语言有一种韵律性跟节奏,我可以把它当作就像是唱歌一样,或像是说故事一样,他应该也是要变成另外一种描述的乐器一般。对我来说,所有的声音都可以变成音乐的可能,因此,不应该说这是一张音乐创作,他应该说是声音的创作。所以在里面有地铁的声音啊,海浪拍打的声音啊,都是我自己拿麦克风去收音的,那它也可以用在我音乐节奏里出现,我不会排斥任何声音在我们的环境里。」
而后来提到歌曲的次序是否有刻意排过时,雷光夏则坦承排过蛮多次的。「而且从听觉上就知道会是在讲什么。其实我觉得还是有故事性的,像黎时潮就说他知道我要弄什么。不过我今天去接受一个专访,对方就说你好阴沈喔,你是不是很痛苦啊,他觉得我很阴沈?我已经要快乐给你看了,你还觉得我很阴沈。」
但对于提及为什么在文案里写说〈原谅〉是一首超级番石榴歌精选时,雷光夏则笑说:「那是因为这首歌的和弦很简单,那我就拿到电台放给我同事听,每次我做完音乐,我就会拿到电台去放,那我同事一听,他就流泪了,我说:有这么严重吗?」
「那其实我在弹的时候,只有三四个和弦,所以要编好其实并不简单,因此我就找董卟兴麕臀覐栈嵌昌第一次他弹给我听,那我觉得有点难听。结果之后第三天,他再弹给我听,就是他又重新编过一次,然后他弹给我听,我听了就觉得好美好美,那就是很简单的和弦,但我不知道他中间是怎么做的,就是我想要的那种宇宙的感觉。它算是很单纯的东西,可是在黑色宇宙中星星构成的宇宙都已经出来了的那种感觉,我觉得他编的很美。」
至于谈到为何〈消失奏鸣曲〉会用重复出现一些旋律时,雷光夏则补充说明道:「其实那个〈消失奏鸣曲〉是我在做第一张唱片之前那首歌就已经写好了,然后只是它没有出版,在第一张唱片的一些片段,都是我事后再做的,所以那时候我就是把那个旋律拿过来,只是那时候是请黄中岳弹吉他,然后这次就是正式的把这首歌完整的做出来。」
「而且因为我第一张唱片出版的时间,也是远在我早期创作以后了,那大约是四年前,但这些是我十年前的作品。那等于这中间,我早已经做好这首歌了。我只是没有放在第一张唱片,因为那tone实在是太不一样。所以我只能放一个片段进去,希望大家知道说,我后来开始做的东西已经不太一样了。其实我在做第一张唱片的时候,会希望大家已经开始感受到说,我的音乐就像是〈冬天不相干的故事〉这首曲子,虽然还是用很简单的吉他,钢琴就这样做,但它里面的歌词其实已经开始在蜕变了,跟前面的不太一样,所以我希望有人能听出来说,后面已经不太一样,所以我才会把〈消失奏鸣曲〉放进去,那可是显然很多人没有听出来……」
也因此,你若是真的听出雷光夏前后期作品的差异,那么你或许会察觉到,〈消失奏鸣曲〉及〈冬天不相干的故事〉这两首歌曲完成的时间其实是比较接近的。但雷光夏还是很担心大家对前后两张的差异会不会太大。「很多人大概觉得第一张用的颜色都很溕瑴白,溗{,然后一个小女生的相片,结果第二张突然就黑嚜嚜一片,到底你是发生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所以Roger(黎时潮)就说:喜欢第一张的人,不一定喜欢这张,因为他们会觉像是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做的,那像之前我去上一些广播节目,那他们还是喜欢我第一张唱片,然后他们就会问:『你这张唱片在做什么啊?赶快做下一张啊,做那种温暖一点的。』
所以请不要再停留四年前的印象,那是雷光夏青涩的身影而已,也无需揣测到底这专辑里头是在讲些什么,不管是颓废、灰色、阴郁还是明朗,雷光夏似乎都已经在歌中表达了她自己对这世界的看法与期待。所以不管你听到了自称的「噪音民谣」、「电子温情」,还是你读到了她她描述人类文明崩毁的词句,我想,现在这些歌真的就是她暂时想说的话了。就让作品去说明一切吧。
至于谈到这张唱片里头所有非常精美的计算机绘图以及两人是如何沟通时,雷光夏则觉得:「他某些特质跟我是很近,有些地方他比我还要冷,比我还要腐败、颓废。他那种颓废不是那种脏兮兮的颓废,而是他那种心里面是非常冷调的。」
「所以其实他还有帮我做一些图,但都没有放在这里面,因为实在是太恐怖了。我把他放在网站上。其中有一幅是他在深海里面画了一个女人,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漂浮在海里,我觉得非常恐怖。我跟他讲说,我承认我跟他在某些部分是一样的。包括对于世界某些反面看法是非常一致而且期待的。我觉得这个部分是跟他一样的。可是对他而言,像是画一个花,星球旁边有水瓶,那时候我跟他讲一个意象,他说他想画一颗星球,旁边有一个瓶子,那瓶子里面都装满了花,就是装在福尔马林里面的花,我说我不要福尔马林那种东西,因为那种东西死亡意味很重,我在想我的音乐虽然看起来是有点冷的,可是事实上,它是有些生命,只是那些花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就乱长,那花不是死掉被做成标本的,而差异性就在这里,所以在这西低里头的图,是我们达到共识的部分,要不然他做的更恐怖。」
「我跟他算以前就认识,那他后来去美国帮Laurie
Anderson合作,大概是因为Laurie
Anderson个人特质在里面,,所以死亡意味没有那么重,但是我发觉我跟他合作后,我发觉他的东西,他真正的作品是很深的,我们是有点距离,但是我是蛮欣赏他这种东西。但是全部用来诠释我的话,似乎是有些出入,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画的东西。」
不过谈到这张专辑和上一张《我是雷光夏》有何差异的时候,雷光夏则笑道:「以前那张,就是那都是高中的作品嘛,那时候才十几岁,可能听的东西就是流行音乐之类的,本来那时候和水晶讲的不是要出这个,而是我跟阿达讲说我要出些配乐,因为事实上在水晶那时候我就是用电子乐器在做一些配乐,那我觉得以前写的歌都好幼稚,所以我都没有唱给他们听过,而阿达就都说好好好啊,那我就开始做一些音乐,结果有一天阿达就说:『ㄟ,你会不会写歌词啊?』『你问我会不会写歌词?』那我就直接唱了那首〈逝〉给他听,结果他听了就说:『啊,很好听。那我们就出这张好不好?』我就说:『啊,好啊好啊,快点出完,我好再出下一张。』所以第一张唱片录音的时间很短,几乎就是把以前作的东西整理一下就出来了。所以其实这张唱片对我而言,我觉得是很难去看待,就好像你很难去看待你的年少青春的时光一样,那是一种复杂情绪,我觉得那有点傻,有点单纯,可是你就是这样,那你也不对它做太多评语,但是后来我知道,还是有很多人蛮喜欢这个东西。那至于这张,我是觉得那已经不是青少年时代的东西了,那是属于你长大以后,开始比较有系统去思考,去面对你想要做的事情,我觉得是比较在控制当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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