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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6  康乃馨

(2007-02-06 16:56:18)
分类: 声音花园
康乃馨
 
2007-1-26 <wbr> <wbr>康乃馨
 
李宗盛  《鬼迷心窍》
       《当爱已成往事》
       《爱的代价》
 
欧得洋《两件事》
CELINE DION 《Good Bye》
  此歌选自celine dion的第八张专辑 《a new day has come》, 表达了丧母之痛。

钟立风《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
Beyond 《真的爱你》
阿牛《妈妈的爱有多少斤》
罗大佑《母亲》
张艾嘉《心甘情愿》
孟庭苇《你的味道》
 
花落春归去的五月,许多花事开始阑珊,唯有康乃馨正长得很旺。它的名字是英文的译音,是当今风行全球的名花之一。

康乃馨,石竹科多年生草本。据闻于2000多年前起源于西班牙,由诺尔曼人引去欧洲备地推广。由于它花形美丽,花色鲜艳,从它诞生后不久就名声鹊起,被西方人入选为“母亲节之花”。
 
此事说来有一段历史:在美国费拉德尔菲亚城有一位名叫安娜·查维斯小姐,她的母亲在1906年5月9日去世,她十分悲痛,怀念不已。在翌年的逝世一周年纪念日时,她对亲友说,她的母亲历来最喜爱康乃馨,她希望大家都用白色的康乃馨鲜花佩戴在襟上,借以纪念她的一生。同时她还向公众呼吁,定立一个颂扬母爱的节日,到时让儿女们都给健在的母亲献上红色的康乃馨,以感激她对自己的养育之恩。
 
著名的美国大文豪马克·吐温代表全美民众写信给安娜·查维斯小姐,表扬她这项伟大的创举,将在人类历史上产生深远的影响,他表示自己也将戴上白色的康乃馨来悼念慈爱的母亲。
 
由于大家不辞劳苦的活动,终于在1914年获得美国国会通过决议,确定每年5月份的第二个星期天为母亲节,由威尔逊总统在该年5月9日颁令实行。至今70多年来,世界上有许多国家的人民跨越了地理和时空的界限,自动自觉地来履行母亲节,大家都把康乃馨视为母爱的象征了。

1934年5月美国首次发行母亲节邮票。邮票图案是一幅世界名画,一位慈祥的母亲,双手放在膝上,欣喜地看着前面的花瓶中一束鲜艳美丽的康乃馨。因此,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把母亲节与康乃馨联系起来,康乃馨便成了象征母爱之花,受到人们的敬重。

在纤细青翠的花茎上,开出鲜艳美丽的花朵,花瓣紧凑而不易凋落,叶片秀长而不易卷曲,花朵雍容富丽,姿态高雅别致,色彩绚丽娇艳,更有那诱人的浓郁香气,甜醇幽雅,使人目迷心醉,这就是在母亲节赠给母亲的鲜花——康乃馨。
 
    花语:热情、真情、母亲我爱你
 
在希腊神话中,则有许多关于康乃馨的传说,相传希腊有一位以编织花冠维生的少女,手艺精巧,深受画家、诗人的欣赏,却因为生意兴隆,招来同业的妒忌,终致被暗杀。太阳神阿波罗为了纪念这位少女,将她变成秀丽的康乃馨,因此在希腊,有人称康乃馨为花冠,王冠,推崇其神圣的地位。

在法国,则传说康乃馨是女神戴安娜害怕被一位英俊潇洒的牧羊童诱惑,而将他的眼睛挖出来丢到地上变成的,所以法国人将康乃馨称为Qeillet,亦即「小眼睛」之意。
 
亦有传说康乃馨是来自情人墓地的花,多做为葬仪的供花。此外又说基督诞生时,这花才从地下长了出来,所以是喜庆之花。
 
无论如何,一年之中,无论喜庆哀乐都有它的芳容出现,尤其母亲节时更少不了它。


家的呼吸是海    
 
王文华
 
    今年二月,妈妈回到爸爸的故乡。“他几十岁就离家了,没有机会回去。他一直想回去拜祖坟,我要替他完成这个心愿。”妈妈回到安徽省丰乐镇,在不起眼的王家墓园中祭拜了爸爸的父母和姐妹。
 
    清明节,我们去给爸爸扫墓。上香、烧纸钱,火灭了之后,妈妈从黑色外套口袋中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红色小包裹,凹凸不平,看起来像包着中药材。我注意看,上面有潦草的毛笔字迹,我只看出“丰乐镇”三个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是老家来的东西。

    家,对我来说是个生疏的概念。回家的路总比离家的路漫长。小时候,爸妈把我们送进管教严格的私立小学。我们住在民生社区,却要到一个小时车程以外的兴隆路去上学。那9年唯一的感觉是:为什么我家住得这么远?每天早上我坐公车到新生南路,再换253路到兴隆路。有时候起晚了,爸爸得开车送我,自己再赶去上班,最后一定迟到。有一天起晚,被爸爸说了一顿,我一气之下大吼:“谁稀罕你送啊?”甩了门去坐公车。那天下大雨,公车特别挤,摇晃到新生南路,我快要吐出来。公车停下,一名乘客用手把窗上的雾气擦掉,我竟看到爸爸的车停在车站旁。他的雨刷快速转动,两边的刹车灯焦急地闪烁。他身子向前倚,撑着方向盘,睁大眼睛,紧张地注意来往的公车。我犹豫了一下,没有下车。我从来没有问爸爸在那里等了多久。那个早晨,我的“家”在新生南路,但我宁愿跟陌生人挤在公车上,不愿回家。

    上高中后,参加社团。每天早上7点出门,晚上11点回家。上大学后,把户籍迁出台北,只为申请6人一间,又脏又臭的学校宿舍。自以为长大了,就觉得回家是一件不酷的事。家,就像饭店。唯一不同的是,每天早上离家时,可以拿妈妈留在茶几上的零用钱。

    大学毕业后去服兵役,是第一次真正离家。以前一回家进了自己房间就关门,现在睡觉时可以听到一百多种不同的打呼声。以前是爸妈叫你起床,现在是你夜里站完岗后去叫排长。第一次,感到家的可贵。很多人也有这样的体会,所以晚上洗澡的时候,蓝色公用电话前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伍,有些人一讲就是半个小时,你气得想拿刺刀把他分尸。一个礼拜一次,我们收到家书;一个月一次,和家人在营区的大树下见面。我不再是长头发的大少爷,而是光头的新兵,睡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失眠到天明。

    出国念书那晚,我和爸妈在机场告别。什么时候再见面,一点把握都没有。我在早上到达旧金山,朋友接我到学校。我领了钥匙,搬进宿舍,坐在自己的房间,打开窗,外面是茂盛的树和灿烂的加州阳光,我终于到了天堂,但那一刻,一向自信的我开始慌张。有一些东西不见了,我们虽然努力用各种方式去找回它,但其实都是在隔靴搔痒。在国外,中国学生遵循着农历,想尽各种方式联谊。春节、清明、端午、中秋,我们租下校内的活动中心,举办舞会和卡拉OK;挤在同学家里,麻将打到筋疲力尽;我们包粽子,形状和馅都推陈出新;逛超级市场,买的是亚洲食品。因为寂寞,爱情也变得容易。离家的我们睡不安稳,唯一可以依靠的是别人的体温。

    第一封家书,在我开学后一个礼拜寄到。爸爸在信中叮嘱我:“‘出门在外的十一大注意事项’:一、开车上路前,先检查汽油油量与水箱水量是否足够……四、休息与睡眠要充足,熬夜对身体不好……”我是斯坦福德MBA,爸爸却担心我给车忘了加水;我的GMAT考得比谁都高,但爸爸担心我不懂得身体健康的重要。

    半年后,妈妈来看我。“你早餐都吃什么?”她问。“我会煎蛋饼。”我从冰箱中拿出超级市场买来的葱油饼,丢到平底锅中,上面打一个蛋。她摇摇头:“你至少要学会做红烧牛肉,这样可以吃牛肉面!”临走前,她煮了一大锅,够我以及我在美国所有认识的人吃一个礼拜。她把做法一条一条地写在纸上:“一、牛肉切成块状。二、把姜打碎。三、葱切成长段。四、胡萝卜切成块状(要削皮!)……”洋洋洒洒,也写了十一条。儿子已住半年了,妈妈挂念的还是:他会不会不知道胡萝卜要削皮啊!后来我当然没去做红烧牛肉,但当我感受到课业压力时,我总是在心中默念:“要削皮!要削皮!”那三个字成了我的大悲咒,念着念着,我平静下来。

    对留学生来说,回去表示你没有办法。没有人毕业后要立即回去,大家都想拿绿卡。为了留下来,我们愿意低头,去华人的公司做大材小用的工作。为了打进美国人的生活,有些留学生甚至刻意不和中国人交往,甚至以此为荣。但我们虽然一心一意想移民,孤单时唱的还是“听海哭的声音,叹息着谁又被伤了心却还不清醒”。朋友来美国玩,最渴望他带来最新的国语CD。 我们开老远的车去买中文报纸,只是想知道家乡两三天前的消息。住在校外的同学接电缆,以便看得到台湾的电视新闻。看到官员打假吐口水,我们竟欢呼起来。美国幸福得让人觉得虚幻,但你永远只能旁观;家乡又脏又乱,但每一件事你都想管。

    出国后,搬家成了常态。到了最后,不常用到的东西干脆放在箱子里不拿出来。我毕业后开始工作,没在一个地方住超过一年。1994年,纽约。1995年,东京。1996年,佛罗里达。在东京,公司在繁华的六本木帮我安排了一间公寓。搬进去的那晚,坐在客厅里看到远方大楼顶端的霓虹灯,听着电视主持人兴奋的日文,我的胸口很闷。在佛罗里达,公司在墨西哥湾的海滩帮我找到豪宅。我在4个房间之间走来走去,却不知道该睡哪里。回到纽约,周末下午在大楼的地下室,注视着烘干机里滚动的衣服。烘完后,我拿出衣服,发现内衣还是台湾带来的。我离家好远,时差整整有12个小时。但令我激动的竟然只是内衣领子上的中文标签。

    离家7年后我重返台湾,一切如常,仿佛我从未远离过。家,还是像从前一样,有时给你温暖,有时令你抓狂。家人,没有太大的改变,有时无话不讲,有时要小心轻放。妈妈有时会来我住的地方,帮我烧开水。对于长大的儿子,这是她少数还能做的事。妈妈烧水时,习惯把水壶里剩的一点点水倒在一个杯子里,再把壶装满生水去烧。我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把剩下的水倒在杯子里?”她说:“因为刚烧开的水很烫,几小时之后才能喝。那几个小时你可以先喝前一壶的冷水。”那时我终于了解:家,不是在一个特定的地址,而是在任何地方。当家人对你表现出细心、体贴、没必要的担心和无心的贬抑时,那就是家。它可以在新生南路,可以在民生社区;可以在台湾,也可以在美国;可以在冷水和蛋饼之间,也可以在那碗你永远没有做的牛肉面里。

    清明节那天,当我们要离开爸爸的墓地时,妈妈打开手上的红色包裹,里面竟是一些泥土。她走到棺木上方的草地,一撮一撮地,把包裹里的泥土撒在草地上:“我回老家去了,带回来一些家乡的土,撒在这儿,你就等于回家一样了。”那些土离开妈妈的手,落在地上,飘在风中,就再也看不见了。在那一刻,我,曾经住过那么多地方的我,没有人再提醒熬夜对身体不好的我,在热水太烫时总有一杯冷水可喝的我,终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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