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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当头旧事如何藏身,两条人命血写糊涂的青春迟悟的爱

(2006-12-26 03:35:49)

真爱当头旧事如何藏身,两条人命血写糊涂的青春迟悟的爱                            湘男

一个女孩,18岁就懞懂地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当她到了真正懂事的年龄,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被人爱和爱别人的时候,却没有办法摆脱她的过去了。她的同居男人因为两人有一对共同的儿女坚决不放她走,而对新生活的向往又让她迫切想摆脱过去,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以为这样就可以跟自己糊里糊涂的过去一刀两断。不料不仅一双无辜的儿女丧了命,她也被判死刑。一个糊涂的少女时代却以三条人命来做最后的祭奠,这出活生生的悲剧怎能不让人痛心和扼腕叹息。

                 早恋,14岁的孩子做妈妈

1985年7月5日,朱敏芬出生于贵州务川一个普通人家,这已经是朱家的第三个女儿了,朱父未免有些唉声叹气,虽然在这个小镇上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但是他还是非常爱妻子和三个女儿,三个女儿都非常懂事,这也让一家人过得蛮是快乐。天有不测风云,1987年6月5日,朱母突然患脑溢血而暴病身亡,一家人全都哭得死去活来,朱父就又当父亲又当母亲地拉扯着三个孩子,孩子们都开始读书了,朱父天不亮就起床,把早饭做好再出门上班,到晚上天黑好一会了,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有道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A的两个姐姐在6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做饭了。1995年8月6日,在旁人的撮合下,朱父与同乡的王小凤结婚了,王小凤的前夫也是因病身亡的,留下了一个儿子和女儿。朱父与王小凤的组合却未给朱家三姊妹带来福音。

朱敏芬的继母王小凤是一个精明,泼辣的女人。她一进朱家大门,就独撑了朱家经济大权。全家的吃喝用,以及孩子们的学费都是由她一个人来按排。朱父以为家里有了女人,也就安心的在外挣钱。家中大小事情他从不过问。朱父是一人老实憨厚的男人,他对王小凤带过来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一视同仁。可王小凤却不这样认为,她认为自家的孩子自家骨肉才叫亲。自从她进了朱家,她一直都对朱家三姐妹很是冷淡。她把家中的大小家任都分给朱家三姐妹做。才10岁的朱敏芬毕竟年幼,做事毛躁,常常惹得王小凤训斥。每个季节,王小凤给她自己的孩子添几件新衣。王小凤却只有捡旧衣的份。十几岁的女孩子正是爱漂亮的时候。朱敏芬尽管不满继母的做法,但也不敢怒不敢言。有一次,朱敏芬把平日里父亲给的零花钱积赞起来买了一个发夹。发夹是当时在孩子们眼中流行的,小巧精细。朱敏芬每天上学便把这它别在头发上。这给王小凤带来的女儿看到了,便吵着王小凤要买这个。王小凤一看,不得了,她从没给过朱敏芬一分零用钱,她认定朱敏芬买发夹的钱必定是从她那偷的。她把朱敏芬叫时屋子,审了半天,叫她承认是偷钱买发夹。朱敏芬向来性格倔强,她没干个的事是坚决不会承认的。所以无论继母再怎么打她骂她,她都不肯认错。王小凤很是气愤。晚上,朱父一进家门,她就添油加醋的把朱敏芬“偷”她的钱又死不承认的事跟朱父说了。王小凤还一本正经的说:“从小偷瓜,长大,要是以后做出什么丢我们朱家人脸的事,那后悔也晚了。”朱父经王小凤一挑拨,顿时勃然大怒。找来小女作红芳来询问。朱敏芬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偷继母的钱。朱父气昏了头,随手拿来起床角的一个衣架便往朱敏芬的身上。一下,两下……朱敏芬只感觉到全身火辣疼痛。这个时候,继母王小凤才进屋劝朱父回屋休息:“红芳啊!以后要知错就改,我们都是为你好啊!你看你把你父亲都气成这样。”黑呼呼的屋子就留下朱敏芬蜷缩在墙的角落,这个时候她特别特别想天堂里的妈妈。她纳闷:难道真的是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吗?父亲明明是痛爱她的,却为什么要只信继母的话,不听自己的任何解释呢?这个时候的朱敏芬对家的已经在点畏惧了,她害怕继母。她觉到父亲变了,变得不再爱她了。父亲以前亲和的的形象再也没有了,她变得更加沉默。她幸运还有两个姐姐疼她,关心她,当继母骂她时,两个姐姐会站在她那边。她多么希望自己快一点长大,离开这个家。经过这一件事后,朱敏芬变了好多。继母骂她,她不再顶嘴。脸上也毫无表情。

转眼,朱敏芬的大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朱父因为没有亲生儿子,便要求他的大女儿招上门女婿。有一天,大姐红燕带回一个粗壮的男人。也是后来红芳的大姐夫。红芳第一次在自己家见到陈金保时就有点害怕。朱父叫红芳给未来的陈金保泡茶,当她把热腾腾的茶递过去时,却看到那个未来的陈金保笑眯眯的瞪着她看,她的脸一刹那就红了。险些把茶水泼在那个陌生男人身上。她本来了挨着父亲坐标客厅跟大人们讲话的,但她老觉到那个未来陈金保向她那边看。就害怕的躲时了里屋。

1999年5月18日,陈金保便“嫁”进了朱家的大门。朱玉芬对这个不速之客有一种对自己不祥的预感。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陈金保搬进朱家的第六天,家里喜事刚刚办完。家里冷清多了。那天是星期天,大姐赶集了。朱玉芬趁着那天有太阳,便在后屋走廊晾衣服。这时,不知陈金保从哪冒出来,嬉皮笑脸的走近玉芬,装模作样的在把红芳刚晾的衣服的衣袖,衣领,衣角拉直,扯平。一面和红芳搭讪,夸红芳长得秀气。三姐妹就她最漂亮。红芳要本来就对陈金保存的介心,只想快点把衣服晾完回屋。所以一直都没回话。陈金保却不识趣的继续自言自语。一面说,一面靠近红芳。忽然,陈金保一个把掌拍到红芳的后背。惊得红芳连退了几步。嘴张得大大的,颤抖着说:“姐夫你……你……”“小姑娘就喜欢大惊小怪,刚才你后背有蚊子,你还怕姐夫吃了你不成。”陈金保一说着便去扯红芳的衣角说:“你衣服质量太差了,明天我带你去买件新的。去不去呢?”红芳躲闪着与姐夫保持距离。而陈金保却凑得愈近。口里嬉皮的说:“你这个小妹真不像话,看我不收拾你”然后,一下便把红芳压到地上。红芳愈是挣扎,陈金保压得更紧,正在这时,继母王小凤在里屋大嚷:“红芳,死丫头,跑哪了。’声音愈来愈大,红芳意识到往后屋找她来了。听到丈母娘的声音,陈金保赶紧爬起来跑了。红芳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裤沾了不少泥土。她再也控制不住了,便啕头大哭。继母王小凤听到哭声,从屋里跑出来,批头便骂红芳:“你哭死人啊!是不是在哭你死去的娘啊!”红芳听到继母提起她的母亲,她更伤心。她一边哭一边往外跑。她深深的意识到,朱家来的这个位不速之客容不下她。她思索着:因为有了继母,所以父亲不再爱她了。现在疼她的大姐也有了这个好色姐夫。自己处处不安全,如果姐夫再到姐再挑拨一下,说不定。姐姐也也会嫌弃她的。

朱敏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家出走。

她躲在池塘边哭过后,便又回到家,趁继母王小凤不注意,拿了几件换洗的衣,和平日积蓄的钱,搭着公共场离开了家。在她的记忆中,广东是许多打工妹去的地方。于是,她确定自已的落脚点是广东。几经周折,她搭上了南下的火车。

当火车到站时,她才想起。在广州,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她只得在街头流浪。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不知道往哪里走好,也不知道怎么找工作。手头又没有钱,她只有露宿街头。就在她到广州的第三天晚上,她遇上了王胜吉。那天她准备在一条小巷的角落过夜。正被下班回家的王胜吉撞见。王胜吉是一个40好几的单身男人。来广州打工好多年了,一直都找不到对象。因为收入不高,性格内向,人又上了年纪。王胜吉见一个女孩深更半夜抖抖缩缩地靠在小巷子角落里,便上去搭讪,朱敏芬胆颤心惊断断续续说出了自己的遭遇。朱敏芬从王胜吉的口音听出,原来他们是同乡的老乡。

在这个时候碰到老乡,让朱敏芬倍感亲切。王胜吉更是义不容辞的说先带她去住处,然后给她找份工作。朱敏芬本来就是一个挺单纯的女孩。知道王胜吉是自己家乡人,就真把她当亲人看了。跟着她去了王胜吉的住处。后来,王胜吉真没失言,给她在安化一个水泥厂给朱敏芬找了一份工作。朱敏芬上班后,王胜吉便常去看她,朱敏芬更是把王胜吉当做自己的恩人和亲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广州,没有一个朋友的朱敏芬倍感孤独,她只要有空便去王的住处玩。给王胜吉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王胜吉更是给她买衣服鞋了,每次她来王胜吉这边。他都会买好吃的给她吃。这让朱敏芬非常感动,自从她母亲走后,继母王小凤进了朱家门,她就再也没有人对她那么好过。所以当王胜吉提出,叫朱敏芬辞职和他过时,她居然,不加思索便答应了。朱敏芬和王胜吉很快便同居,当时的朱敏芬跟本分不清,她和王胜吉的结合是恩情还是爱情。她只知道王胜吉对她好。所以她愿意。

朱敏芬和王胜吉新建的家只是在原有的基本础上加了添了张大床。没办结婚证,而且在当时,朱敏芬的年龄是也办不到结婚证,王胜吉也嫌去办证比较麻烦,朱敏芬也没什么意见,这一大一小就这样过起了同居的生活。一段时间下来,两口子的日子过得很是平静。每天,王胜吉去上班了,朱敏芬便在家看看电视。然后打扫卫生。中餐晚餐时间,她才出去菜市场买点菜。把饭菜做好,等着王胜吉回家。不到一个月,朱敏芬便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孩。2000年5月25日,女儿出生时,朱敏芬还不到15岁。

                 苦恼,真爱来临时摆不脱旧爱

2003年5月2日,朱敏芬又生了一个儿子,空闲的时间更少了。王胜吉本来工资就不高,王胜吉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三个人;手头便有点紧了。平日里,王胜吉就给朱敏芬伙食钱和孩子买奶粉的钱。从不给她零用钱的。可能是,朱敏芬过惯了穷日子,也就不和王胜吉计较什么。有时,带着孩子出去逛街,看到自己喜欢的衣服总是舍不得离开,摸了又摸,但是兜里没钱,人家叫她试一下她都觉得底气不足。晚上,王胜吉下班回来,她便悄悄地的和王胜吉说她想买件衣服,王胜吉总是先让朱敏芬带他去看了衣服后,假如确实是非常便宜的地摊货,王胜吉便会给朱敏芬付钱买下,如果衣服价钱稍微贵一点,他便会生气的说:“穿得那么漂亮做什么,反正除了我没人会看你。你看,我要养你,还要养孩子,能省的就省吧!”让朱敏芬脸红耳赤,哭笑不得,只好羡慕地看着大街上穿得花花绿绿的同龄女孩们唉声叹气。

平淡的日子过久了,朱敏芬便觉得泛味了。她觉得自己对她的丈夫没什么感情。她在家中,手头没有钱,孩子哭吵,她骂几句,便遭到王胜吉的白眼。爱漂亮的年龄,身上穿的都是地摊上几元,最多十几元的衣服。来广州这几年,她几乎足不出户,王胜吉从没带她出去玩过,就是偶尔带她出去买东西,也是来去匆匆,其实,他是怕别人知道自己和王红芳的关系,年轻貌美的朱敏芬会被别人抢自己手中“抢”去。朱敏芬每天的日子就是洗衣,煮饭,买菜,打扫卫生,照看孩子。她的圈子就是菜市,和王胜吉租的从化乡下民房一室一厅。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在身边。而自己的老公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有时,她真的想和他聊聊天,、谈谈心。她郁闷的想好好和他交流。可时,每次,她的话一出口,王胜吉便说累了,要休息了,要么就说:女人嘛,怎么都喜欢这么婆婆妈妈的。”时间久了,朱敏芬也识趣的闭上嘴。只要不是王胜吉主动提出话题,她是决不扯开话题的。

这样郁闷的日子,真令人窒息。尤其是孩子吵闹的时候,她更是烦躁。她想出去打工,和外面的人接触,她小心的向王胜吉提出自己的建议。可王胜吉怕她出去打工,人变野了。自己就控制不了她了。所以,他就以孩子需要人照顾为由,坚决不让朱敏芬出去找工作。朱敏芬很气愤,但也没办法。当她闷年慌时,便带着一对儿女去以前她上班的水泥厂附近玩。

 2003年9月3日下午1点钟左右,朱敏芬在带着孩子在水泥厂附近闲逛。遇上了遇上了她以前的同事周新民。周新民27岁,高中中毕业,是四川南充人。高大健壮,一个很阳光的小伙,乐观而温和。那是,周新民和朱敏芬经常在一起上班,他一向都挺照顾朱敏芬的。那时,周新民也是刚来广州,进厂不久。其实,那时,周新民就喜欢朱敏芬的。只是那时自己只是一个刚出来的穷打工仔。没有勇气表白。结果给王胜吉抢了先。当时,周新民就后悔莫及。在朱敏芬和王胜吉同居的第二年,周新民也找了一个打工妹结婚了,并生了一个孩子。但他妻子嫌周新民没钱,就跟一个有钱的老板相好了,孩子出生才一年,她就和周新民离婚了。周新民把孩子放在姐姐家,每月给生活费。也是一个人过日子,几年下来,他换了好些工厂,现在是一家制衣厂的车位指导,每月有近两千元的酬薪。

当朱敏芬再次见到周新民的时候,她跟本没认出来,是周新民主动和她打招呼的。周新民看上去挺兴奋。朱敏芬诧异周新民的变化,眼前的周新民变得更加大方,健谈,整个人感觉很是精神。周新民说没想到你长得这么高了,而且人也长得愈加漂亮了。自从自己生了孩子之后,就很少出门,这几年来,从来没有人夸她长得漂亮。王胜吉更加不会。

朱敏芬感觉到周新民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暖。想起丈夫冷漠的目光,此时她却有点感动。周新民还喜欢逗朱敏芬的女儿和儿子玩,给他们讲故事,教他们玩魔术。孩子们都亲切的叫周新民“叔叔”,分手时,周新民特意给朱敏芬的女儿和儿子一个20元的见面礼。他还给朱敏芬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叫她有事常和他联系,需要什么困难尽管开口,他一定会帮忙。

晚上,孩子们都睡了,朱敏芬躺在床上回忆白天与周新民相遇的情景,每一个细节都像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反复放映。她明显的感觉自己心跳在加快。莫名的骚动。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当时,周新民的每一个表情都在她脑海中演奏了几十遍。那一晚,她躺在床上,听着丈夫如雷般的鼾声,她辗转难眠。

朱敏芬向高1米60左右,长得秀气,皮肤白皙。尽管她穿的都是地摊上廉价的的衣物,但她懂得怎样去搭配颜色和款式。自从相周新民的相遇。她更爱打扮一些了。去水泥厂附近也多了一些了。有好几次,她都摸起公用电话想给周新民打电话,但每按最后一个数字时,她就停下来了,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朱敏芬和周新民的第二次相逢还是下午1点钟左右在水泥厂附近。因为这个时候周新民不用上班,这一次,周新民更热情了。他还带她和她的两个儿女去一家小饭馆吃饭。给他们买玩具。朱敏芬感觉自己看周新民的眼神有点不自在了,而周新民却泰然自偌的样子,一副大哥呵护小妹的神态。两人的交谈非常和谐,朱敏芬觉得自己第一次遇到了知音。

第二十五次分手时,周新民语调有点沉重,他激动的说:“明天星其天上午,你有空吗?我们还是在上次相遇的地方见面,我有话要对你说。你一个人来。”朱敏芬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现在还不能拿定主意,赴不赴这次约会。朱敏芬有点兴奋,这好像是她期待已久的,便她又听一耳边有一个反对的声音:“你不能去,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那是约会前的一天,她思来想去,决定放弃。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和周新民已经在恋爱了。她想起了她的一双儿女,孩子们还小,不能没有母亲。如果踏出了第一步正式约会,必定有第二次,第三次……但就在这个晚上,她马上就反悔了,那天晚上,她想各丈夫要2元钱给周新民打个电话,告诉他她不准备去了。可王胜吉却虎着一张脸说:“我又不是自动提款机,你要吃饭,两个孩子要吃饭,我哪还有闲钱。你本事你自己去挣。”朱敏芬脸憋得通红。很是委屈。她平时身上都是身无分文,有时好不容易向王胜吉要到一两块钱给孩子买东西吃,买完后王胜吉还要和她算帐。她早就想自己找工作养分活自己了,可就是王胜吉总是以孩子为由不让她出去找工作,而同时,她每向王胜吉要一次钱,就好比向他讨钱,总摆一张臭脸。和他生活了五年,感觉上还是一个陌生人。她真的好想离开他。那天晚上,她决定去赴第二天的约会。

第二天,周新民上班了,朱敏芬抽儿子和女儿寄在邻居家准时赴约。周新民早就待在那里。那天,周新民告诉朱敏芬,五年前,他就暗恋她了,只是因为当是穷,低气不足,不敢表白。这份感情一直延续到现在都没变。朱很震惊。她从来想过有人会那么在意她,重视她。自从她的母亲走后,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人当她一回事,除了10岁前的父母。可今天听到有一个男人这么在乎她,她几乎陶醉了。迫不及待的投进了周的怀中,去感受这份珊珊来迟的爱。

            悲剧,母亲杀勒杀两个儿子无妄之灾

做第三者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这事,很快便在周新民的工厂传开了。周新民毕竟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他想这以儿子的影响不好,再加上这几年也存了点钱,就准备回家做生意。他找朱红芬,把自己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写下交给朱敏芬,深情的说:“我先回家乡,你小儿子才几个月,你先把他们带大一点,如果,那时,你对我的感情还是那么深的话,你再来四川找我,我的家门永远是向你敞开的。我在四川等你,我会在那做点小生意,我做老板,你做老板娘,我们一起打理铺面。”听到周新民对他们地未来的描绘,朱敏芬想立刻就背着行理和他一走了之。可周新民一再嘱咐他说:“一定要等孩子们长大一点。我也是做父亲的的人。那段时间,孩子的妈妈狠心丢下我和孩子走了,儿子当初才一岁,每晚吵着要妈妈,结果把嗓门都哭哑了。所以,我不想你的孩子也是这样。而且,你也不要为难王胜吉,他毕竟是你儿女的父亲。”朱红芬被周新民体贴的话语感动了,她下定决心,把孩子带大一点,一定要去四川找周新民。

2004年5月1日,周新民踏上了回四川的路途,临走时,朱红芬送周新民去车站。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约好彼此非对方不娶不嫁。周新民要给朱敏芬留下2000块钱,被朱敏芬果断地拒绝了,她说你回家开店一切都得要钱,到时车费我一定会从王胜吉那里拿到的。火车离开时,朱红芬哭成了泪人。长这么大,除了母亲去世那一年,她从没这么伤心的哭过。

周新民走后,朱红芬的生活又转入了平静。她本想听周新民的话,好好把孩子带大一点。可是周新民以前厂里员工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到王胜吉耳中了,朱敏芬一再说两人之间是清白的,但是王胜吉根本就不相信。每当看到丈夫对她蔑视的目光,她就觉得度日如年。而在经济方面,王胜吉对朱红芬更加刻薄。一分钱也不给她,饭菜都是自己预生买在家。有时,心情烦躁时,他会对朱红芬百般讽刺。故意让她难堪,她感觉这样的日子过下去,活人都会变死人了。这个家,除了孩子,她已没任务牵挂了。她决定离开王胜吉去四川找周新民,可她手头没有一分钱。

同年五月,朱红芬向王胜吉提出了分手请求,要王胜吉补偿自己2000元钱,结果屡遭王胜吉反对。恼羞成怒的朱红芬便多次在老乡面前扬言:要杀害两个亲生小孩来报复王胜吉,吓得王胜吉一个星期都请假在家看着两个小孩。其实开始她只是想吓吓王胜吉,逼他给他去四川的路费。可王胜吉就是不吃她套。后来跟本就不相信她会真的杀孩子。因为平常朱红芬都把孩子们当做宝。有一次,小儿子半夜发高烧,王胜吉在加班。她一个女人家硬是深更半夜挨家所敲门借钱。结果儿子好了,她却病了。王胜吉也一直都拖着,既不同意和她分手,更不给她钱。这时的朱红芬整天处于矛盾中,精神有点恍惚。她有点恨她的孩子,要不是他们还那么小,怕他们没人照顾。她早就和四川的周新民开始了真正的爱情了。

 2004年6月7日,平时大吵大闹的朱敏芬一反常态,早早起床给王胜吉做饭,还叫王胜吉去水泥厂上班,不要耽误了工作。担心了很久的王胜吉也慢慢解除了戒心,以为“妻子”以前只是随便说说,不可能对自己亲生儿女下毒手,便在吃完早饭后,到水泥厂干活去了。

朱红芬坐在家中,静静的看着没睡中的一双儿女,想到自己有幸福不能追求,就默默地流泪,许久,她忽然突出一个念头:要是孩子没了,我不就可以放心的走了吗?要是孩子没了,我不是可以放心的走吗?这个念头在好脑海中重复了无数遍。她为自己的找了一个自我安慰的借口。于是,朱敏芬用菜刀将蚊帐割下三块弄成条状打成活结,分别勒在女儿和小儿子的脖子上,并用口罩封口、胶带绑手,然后将套在两个孩子脖子上的蚊帐条分别挂在房内洗手间。她哭着对孩子说:“儿子,女儿,妈妈对不起你们了,来世我一定做一个好母亲带好你们。”没多久,两个无辜的生命就窒息而亡。朱红芬就这样把自己亲生的一双儿女给杀了……

半个小时后,朱敏芬把两个孩子放下来,大声地喊着孩子的名字,说:“你们醒醒呀,妈妈不想让你们死,你们别吓妈妈了,妈妈只是想要自己的爱情呀,孩子,你们醒醒……”当她确信孩子已经死,朱敏芬小心把两个孩子放到床上,盖上厚厚的被子。自己一个人坐在床边一把眼泪一把泪涕地伤心呜咽。王胜吉回家没看到锅里有饭吃,只见朱敏芬一个劲地坐在床边哭,等他弄明白一切,赶紧把儿女们往医院送。同时也向派出所报了案。朱敏芬一脸茫然地束手就擒。

2005年4月15日,朱敏芬因故意杀人罪被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记者在监狱采访朱敏芬时,她一脸的木然,许久后她才悲痛地说:“我对不起周新民,也对不起王胜吉,更对不起我的两个孩子,我的悲剧在于自己太早与人同居,并且在自己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的时候就有了孩子,当我找到自己想要的爱情,向往新生活时,却不得不为自己糊涂的过去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一切都是早恋对我的惩罚。”

 
注:图片与本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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