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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作家张大春讥刺金庸:他太想从“经济舱”升到“商务舱”了

(2008-04-02 16:42:28)
标签:

张大春

读书

文化

分类: 品人
号称“台湾文坛领军人物”的张大春,带着一本叫做《聆听父亲》的小说,到内地来晃荡了一圈。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他来过一次的。那一次内地之行,他在北京住了四十多天,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说,诗经里说,昔我来时,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他在台湾的时候从来没有体验过四季分明的感觉,但那次在北京,他刚到时,路边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走的时候却看到它们都发出了嫩芽,看到那些嫩芽时,他一下子就泪流满面。
这番话让我觉得,张大春委实文艺腔得够可以的,但没想到真见到他本人时,却发现这家伙其实“老江湖”得很,比北京的出租车司机还能侃,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冒出的“他妈的”就不下十个。
说起自己的小说时,他倒还跟那个“泪流满面”时的腔调有几分相似,他说,这本书出版的时候我父亲还在世,他没有来得及看,我告诉他我写了,他也不关心。他在病床上的回答是:要吃橘子。我当然就赶快给他剥橘子,书算什么呢?素有“炫技”标签,擅长实验、先锋、玩弄技巧的张大春,在《聆听父亲》中的,收起了游戏之笔,剔掉了扑鼻而来的小说腔,俨然一个成熟的、为人子为人父的张大春。但说起别人来时,却指点江山、粪土万户侯得紧。
 
 台湾作家张大春讥刺金庸:他太想从“经济舱”升到“商务舱”了
 
刘放:您的脏话好像不少啊。
张大春:还好吧,要比余华少一些吧。说话一激动了,难免如此。不过我在孩子们面前时,还是会很注意的,呵呵。
 
刘放:听说您对金庸多次修改自己的作品持批评态度?

张大春:金庸有很多好朋友,给他的作品提出了很多修改建议,有善意的,也有很具专业水准的,但是在这些建议下进行的修改却未必能产生好的结果。对于金庸多次修改自己的作品,我的理解是这样的,人只要还没死,自然有修改自己的作品的权利,但是,换个角度来看,一个人在自己有生之年不断修改自己已经出版的作品,试图让它变得更好,这个意图本身有些可疑。我觉得,金庸修改自己的作品,是一种类似于想把“经济舱”升级成“公务舱”的做法,这已经不是一个文学范畴上的问题,而是一个品格上的问题。

 

刘放:您曾经说,您从来不去想自己是一个艺术大师,“我就是个文字工匠”,这是您的谦虚之辞吗?在您看来,“艺术大师”和“文字工匠”的差别在哪里?

张大春:我说自己是工匠,这不是谦虚,我一直认为工匠的技艺是一切事业的基础,只要眼睛里看到在工作中的人、专注工作的人,他们都会吸引我,尤其是操作工艺的时候,他们的神情特别可爱。

关于工匠和大师的差别,有一个故事可以解释,从前有一个剃头匠,当学徒当了很多年都不肯出师,他的师傅就觉得很奇怪,问他说,出师后你就可以自立门户,你为什么不肯出师呢?他回答说,因为当学徒怎么剃都好,出师了就不能随便乱刮别人的头了。所以我的理解就是,工匠是可以很“野”地尝试各种方式的,是不需要去想“升舱”那种事的,工匠比大师自由。

 

刘放:您好像除了小说创作以外,还写一些歌词、剧本?

张大春:最好就别提这事了,一提我就觉得痛苦,有一首歌词一个剧本挂在我的名下,是我生平的两大耻辱。歌词就是罗大佑作曲的那首著名的《明天会更好》,本来我写的是批判现实的歌词,结果被改成了颂扬的、粉饰太平的歌词。整首歌词除了“的”之外都不是我写的。我还写过一个关于干将莫邪的剧本,本来是个历史剧,结果给改成了宫廷情色戏,编剧却还挂着我的名字,太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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