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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贤馆杀人事件之杀人帖7:最后的轮舞曲

(2006-08-25 10:31:47)
 无根的业火、血腥的杀戮还会继续吗?……
  五个人、只剩下五个人了……

  在去死亡之门,也就是图书馆的路上,每个人都在沉思,此时的他们显得失如此的无助、但是却是看起来如此的镇静。
  从大厅到图书馆的路,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不知道走过多少次,每一次来回的穿梭都意味着一个生命的完结,是解脱,是无辜,还是宿命,抑或是还债。
  森咲枝走在最前面,这个往往神经脆弱的女孩子,往往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冲击着感官的女人,她的承受力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这种感觉、这种预知危险,感受讯息的灵感让她饱受折磨。她可能没有菊池那么坚强,但是她却痛恨菊池的坚强,在她眼里那是冷漠与冷眼旁观说风凉话的可耻!
  “我说,菊池,你是否应该忏悔,亲身经历了这么多人的离去,依然毫无头绪,或者是你故意隐瞒什么所谓的不可泄露的秘密。”森咲枝开始发难了。
  “不要这样,森小姐,一个连自己的性别都分不清楚的人,怎么会去帮助别人呢!”走在森咲枝后面的远峰信彦的话也不乏讽刺的意味。
  “可是连自己的身世都不清楚的人更是无能为力。”飞岛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你……”远峰似乎怒了,但是却压住了情绪。
  在他们之后,关木保转身看了看走在最后的菊池千代,可看样子菊池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有任何反应。
  “哇哇……”,一只乌鸦喧嚣着从他们头顶掠过。
  被吓倒的关木保突然大叫到:“到底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有什么事情50年都不能平息,有什么宝藏,什么他妈的死亡之门,真是糟糕透了,让这么多人失去生命,这样还不够吗?那个杀人的你到底要干吗?”
  “你认为凶手只有一个?”远峰冷笑道。
  “不错,可能我们已经陷入了一个连环套之中,或许起初的凶手已经离开这人世了”,飞岛接过话来,
  “或许主人所说的心事的当事人已经不在了,我敢肯定杀人的不止一个人,也有可能是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人,也许还不是人……,而且我们中间还有凶手的存在!
  其实,我希望大家不要再查下去了,不要再纠缠在这里了,我希望你们能想办法离开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让它到此而止吧。留下一些时间让我整理好这个充满着魔咒的地方,尽我这个奉贤馆人最后的一份力量吧!这里需要的是清净……而不是喧嚣……而不是血腥……而不是贪婪……更不是伤害。”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图书馆的大门外。
  “飞岛先生说的很对,到了这个时候我觉得事情的真相不在是那么重要了,那些过去的人不正是为了追求结果而导致灭亡吗?,真的像把这一串会议永久封存,可是我做不到,与生俱来的敏锐气息让我的神经显得是如此不堪一击,这个时候我也真的不想再有意外发生,可是如果对方太过份的话,还要继续下去的话,那后果谁也不可预料。我并不相信我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对象,我们有能力去终结某些东西。你觉得呢,菊池?”
  “不相信别人,都活不下去……”习惯于沉默的菊池又甩出了一句话,接着便向图书馆的大门移动过去。
  “说的对,我们大家现在一定要齐心协力,找出凶手。哪怕就是在我们中间,也要揪出他。”远峰抢先一步迈进了图书馆的大门。
  “额~这样啊!那么你们进去吧,我去踩化工楼的台阶”,关木保似乎恢复了理智
  “你一个人可以吗”,飞岛问道。
  “没关系的,这个时候了,我已经不怕死了,碰到凶手,我会狠狠地K他!”
  “那你骑上对面停车篷里的那辆脚踏车吧。”
  “好的,我很快回来”,关木骑着脚踏车走了。
  “这样的话,既然大家仍要坚持,那森小姐、我们也一起进去吧”,飞岛转过来对森咲枝说到。
  他们俩跟着菊池走进了图书馆。

  馆内依然是如此的安静,少了许许多多人的存在,更是静谧的可怕,远峰已经乘坐了左面那个电梯先上了7楼。
  “他上7楼干嘛?我去叫他下来,两位请在下面等关木先生回来!我们很快下来。”
  “飞岛先生请当心”
  “知道了,森小姐,谢谢!我很快下来。”
  说着飞岛便准备进右边的电梯,这两部电梯也是香织小姐在的时候后来补装的。
  这么多天来过于疲惫的飞岛,进电梯的时候,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电梯门口。
  “飞岛先生,还是我去叫远峰先生吧”,森咲枝似乎有些不忍心。
  就连菊池也似乎想伸手拉伤一把,可是伸出的手到了一半有拿了回来。
  “没关系,我可以的,两位请稍等。”
  “没关系,我去叫吧”,森咲枝仍然坚持,可是飞岛却微笑着关上了电梯的门,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他仰望着电梯顶部,露出了极其绝望的神态。
  “善良还是邪恶,希望你得到最后的解脱……”
  “你会帮忙吗”,森咲枝问到!
  “是的”菊池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森咲枝大吃一惊。
  “额~我们现在这里坐会吧。”

  森咲枝和菊池大概在图书馆大厅的椅子上休息了10分钟,这时候突然听到了石头移动的声音,他们俩赶快跑到“七号房”门口,诺大的空空荡荡的图书馆,任何声响都会引起很大的震动,“七号房”的地道打开了,这个时候远峰也下来赶到了门口。
  “飞岛呢?”,森咲枝问到,“他没找到你吗,你去7楼干嘛?是想去找什么吗?”
  “先别问这么多了,我们进地道吧。”
  “特立独行,乞求发现你自己,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菊池说到。
  “不管怎样,进去再查明真相再说。”
  “不要,现在大家一定要一起行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我们等关木和飞岛过来吧。”
  “不,谢谢你的关心,我得进去了……”
  “你……”
  说着远峰便冲过去踩了地道的第9个台阶,地道深处的石门打开了,森咲枝和菊池也只好跟着他冲了进去……

  蜿蜒的走道深处,一到石门洞开,“死亡之门”四个字依然像刚蘸着鲜血写上去似的,
  祭坛依旧、残留的血迹依旧、昏暗的灯光依旧、三人开始四处查看。
  突然……祭坛的右边后方一声响动,又一道石门打开,一个身影从里面闪现出来,森咲枝突然叫道:“鸣海先生……”。门渐渐开启,三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满头大汗的关木保,而他怀里抱着的,正是鸣海先生的尸身……
  大家都没有说话,等着关木……
  “这……这样……这样的……”关木有些结巴……“我去化工楼的楼梯上按照以前的feng shi顺序踩好台阶,本来想从正门赶过来,但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却无意中打开了化工楼地道里面的一个石门,反正我已经不怕死了,就从那边进去了,结果发现了鸣海先生,并且沿着地道走了过来,推开这个石门,就到这里了。”
  旁边的森咲枝将信将疑的听着他所说的,问道:“如果不是发现鸣海先生,你是不是就会从原路返回了?”
  “这个,使什么意思?”
  “对不起,只是随便问问。”
  而远峰则显得比较急,“你找到鸣海先生的尸体后就直接过来了?原来他的尸体被藏在这里哦!让我们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吧。”说着便要上去接过了鸣海的身体,平放在旁边的石椅上,似乎想要发现什么。”
  这时,森咲枝蹲下仔细观看着鸣海先生,很庄重的对远峰说到:“鸣海先生已经去世了,请你对他有所尊重好不好?”
  可是,令人吃惊的是,这时菊池千代突然向前一把推开了远峰,自己抚摸着鸣海的身体,一阵阴森的风掠过,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怜的孩子,回到奉贤馆来吧,这里是你的家……”可是,这个声音并不是菊池那中性的音色……
  又是一阵风过,里面原本就昏暗的灯光灭了几秒又重新亮了。

  “这是……这是……天哪,奉室流侃老先生的声音”森咲枝惊得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紫红色的鲜血渗了出来,而一旁的远峰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不怕死的关木也是像个木人一样木楞了……
  “不错”,这时候菊池,应该是奉室流侃站了起来,面对着大家,“现在跟你们说话的正是流侃——我”边说他边解开了鸣海先生的上衣纽扣,将他的身体翻动朝一侧,拉下衣服,可以明显地看到背部的纹身,一个不大不小的“奉”字。
  “难道,他是您的……,而您现在正是……”回过神的森咲枝忍不住好奇问了起来。
  “不错,不过他并不是我的孩子,而是我弟弟——奉室至雄的孩子。而我的确已经去世了,现在正是灵魂附体在有超能力的灵媒——菊池千代的身上。
  50年前我正是这样守在我的亲兄弟——至雄的尸体旁边,而当时也是我亲手将他推入了无尽的深渊,那时候为了心爱的女人和奉室家族的财产,我……竟然将自己的亲弟弟……推入无尽的火海当中,是我亲手放的火,却说是场意外,而当时有了至雄骨肉的那个我们心爱的女子智美,带着大儿子善雄,也就是我的孩子,和肚子里至雄的孩子鸣海,离开了奉贤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可是当时的我,简直是丧心病狂之极,还抓住了善雄,送到了穷苦的山村,让智美找不到。直到二十年前我自己才找到善雄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孙子,他一直在馆里生活,长大,可是我却没有勇气把这一切告诉他和香织,这个人——我的孙子,现在就站在你们身后……”
  大家极其惊愕的朝后方看去——飞岛友站在石洞的一侧,眼泪里充满了伤感、愤恨、和矛盾与歉疚。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我是该恨你还是缅怀你?”面对着面前双双已经不在的爷爷和叔叔,飞岛实在是无言哽咽,这种痛苦与感觉别人根本无法理解。
  “孩子,不要哭了,爷爷要走了,过去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对于那些冤死的人们,希望你们为他们永久的祷告。其他的,就不想多说了。
  本来想忏悔多年前的罪过,并就此机会和亲人相认,可是却被一些不速之客扰乱成现在的状况,可能他们所觊觎的便是你身上所隐藏的我们奉室家族的所有财产吧。
  你们所犯下的罪孽会遭到惩罚的,我也不能阻止。
  死亡之门的钥匙并不是要打开死亡之门,而是要打开生存之门,关木过来的那条通道中有通往外面的道路,除去后便会到奉贤馆剧院的对面,用“死亡钥匙”打开通道吧!希望你们能够逃出命运的轮回。”

  “善良的人们哪!何苦要被推进无尽的深渊?邪恶的生灵哪!终久不能逃过命运的轮舞曲!解脱吧,死亡之门已经打开,生存的道路同时也摆在面前”,到了这个时候,菊池又回来了。
  大家渐渐缓过神来,可是却发现飞岛不见了,带着鸣海先生的尸体不见了。
  “大家快去找找,他肯定是去安置他叔叔的尸体了!”森咲枝喊道,这个时候,却没有人去急于找寻出去的路口……
  这个时候,又是一阵阴风吹过,灯全部灭了,大家冲了出去,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月黑风高的晚上,暴雨如注,电也已经停了。
  “外面情况这么恶劣,飞岛不会带着他叔叔的尸体冲出去的,他肯定还在图书馆里。”大家在黑暗中摸索着四散寻找飞岛。

  大概过了20分钟,雨渐渐止住了,灯突然亮了,随着森咲枝的一声尖叫:“更衣室……菸碱瓶……”
  向往常一样,大家冲了过去,更衣室靠近墙边的床上,平躺着两个人——里边时鸣海先生,外边是飞岛友,床头的桌子上,摆着一杯水和一个菸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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