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兩個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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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呢喃二三事 |
我的願望就是沒有願望,
那麼所得到的祝福是否可以算作是願望?
是的,
我不過是想單純地被祝福。
其實我時常很厭倦自己寫的東西,
但卻還是不厭其煩地像是上了癮似的一遍遍地翻看。
僥倖地希望能發現當時被忽略的觸感,
好一再地去圓那些失去的人與情感,
好讓這些都成為再完美不過的定格。
我每天不厭其煩地重複著下載與視聽,
我每月不厭其煩地翻雜誌并買下其他的一些,
我每年不厭其煩地到處看展覽拍相片。
就這樣獨自重複壓抑著心中不安的恐慌與焦躁,
“呵呵”是歎出的無奈,
“哈哈”不過是個語氣助詞,
“嘿嘿”則是害羞的小機靈。
“今天我很開心!”
我的直白向來就是這樣,
連幼稚園的小孩都能讀懂。
長久以來我就像是個奇怪的雜食動物,
從法國片看到日劇,
從蔡琴聽到椎名林檎,
從時裝看到建築,
從同齡男到控大叔,
那麼下一個會不會是個女人?
請問我這是在玩火么?
對,
點著篝火取了一陣的暖。
玩出的火花好像花火一樣短暫卻迷人,
但卻永遠無法成為照亮心房的明燈。
這是個已經沒有了吸引力的爛局,
陌生的熟悉,
無聊的趣味,
杯酒的交情。
讀不到的情感就好像解不開的摩斯電碼,
如果我本就不打算說,
那就讓它伴著無意隨之東流。
別轉身,
不過是只乖貓跳脫罷了,
走您的。
輪回十二是否暗喻著一切可以歸零和重頭再來?
一年間的兩個冬天,
一樣的閑著,
不一樣的無奈與恐慌。
以為抓住了對的人,
卻永遠失去了可以暢談的人。
沒辦法忘掉睜眼眨眼間都伴著淚水,
也沒辦法忘掉那種心被掏空了被放逐到無人問津,
更沒辦法忘掉關於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但如果不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又沒有錢,那終究還會是個問題。
愛與責任心,
扛起這原本不該屬於我的膽子吧,
如果沒有人分擔,
那就堅強地像個戰士一樣扛著走。
關於自戀,
這好像是在夢裡發過的毒誓,
要比任何人更愛自己,
不斷地拷問自己,
不斷地責備自己,
不斷地渴求自己。
去愛一個人真的有那麼難么?
也許我知道誰愛過我,誰珍惜過我,
又或者那些都不過是幻覺。
當我開始試著破冰而出,
我就選擇了黨一隻蠟燭,
我從來都希望自己是個溫暖的人。
那些怪想法,怪作為,
如果真的不再有共鳴,
那麼請把最後的體諒留給我。
雜事,破事,他人的事,事事關心。
多少年的交情才能被稱之為真正的朋友,
故此,
我已經不再亂用這個需任重道遠的詞。
這些人,過了多少年了逐漸開始變得不再問候,
那些人,怎麼連噓寒問暖都變得那麼牽強與敷衍。
病了,
摯友空缺癥,
缺得連酒肉朋友也逐漸沒有了。
敗了,
我是如此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