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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姐》连载:短篇/干姐(7-8)

(2009-11-24 05:51:46)
标签:

福气的文香

唯诺的文玉

世态炎凉

人情如水

情感

分类: 孟庆龙短篇小说

中国作家网 > 相关作品

 

中短篇小说集《干姐》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08年05月30日10:04  作者:孟庆龙
 
 《干姐》连载:短篇/干姐(7-8)
再版《干姐》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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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肖像速写:著名画家钟曾亚先生画

 

    内容简介:
    《干姐》这部近40万字的小说集,选入的22部(篇)中短篇小说和自绘图14幅,是作家从事文学创作与研究近20年的成果。作者由乡村而军旅而城市,人生经历的是一个不断蜕变的过程,作品表现的生活背景亦即为军旅、乡村、城市等不同题材。读者便可以从不同角度和侧面感受到作家对当代社会与现实生活的观察与思考。
    集子中展现的大都是作者于上世纪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中期创作发表的中短篇小说。有描述社会现象、歌颂军人生活,并带有强烈忧患意识和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肿瘤》、《城里的世界》、《兵妹阿菊》;亦有揭示人性壮美、凄美和表现情爱故事的《梅雨里的彷徨》、《秋的诉说》、《部队有规定》等,这些作品在追求散文化创作语言和强烈的艺术审美特性的同时,其表现手法更是求新变异,注重人物内心世界的刻画,力求以一位作家的社会责任感、使命感,来图解现实生活的真善美与假丑恶,令人读之思之,产生共鸣。

 

 

干姐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08年05月30日10:43  作者:孟庆龙
 
   
   
    以后,随着我在部队生活时间越来越长,我便在外地有了妻室女儿,有了繁杂的军务和应酬的琐事。慢慢地,也就失去了文香姐与文玉姐的消息了。甚至连干爹的死我也没有实现当初的诺言——去为他老人家执柳木棍子摔孝盆。据说,当年文香姐和文玉姐这“姊妹易嫁”的戏一前一后的演过了之后,便如同雪上加霜一般使得干爹大伤了元气。干爹威信扫地取而代之的是人们对他有了同情,有了嘲笑。这使他很悲哀,很伤了心景。一段时间里,他颠来倒去地思量琢磨,可怎么也弄不懂年轻人的心怎么就走得那么远,那么野了呢?他从此再不过问任何事,只与烟酒结下了不解之缘。直至精神恍惚,神智不清,高血压、心脏病一起涌来,吞噬消耗了他的全部体能,为他的生命划完了最后一笔。他也没能弄懂没能原谅自己的两个女儿们,死前也未再见到女儿们。
   
   
   
    重新有了干姐文香与文玉的消息,是若干年后的一个金秋时节。那年,为了父亲落实政策后办理退休让弟弟接班的事,我重又回了趟小武河。
    说来也巧,我没料办理父亲退休弟弟接班的事,要找的正是文玉姐那又黑又矮又厚嘴唇外翻现在当上了劳动局人事科长的丈夫。这事儿若放在别人身上也许办起来显得难些,可我是文玉姐的干弟,我想那黑脸矮个子厚嘴唇外翻的姐夫总得给我这个“舅子”一点面子吧!我带上了几条将军牌香烟和一箱子景阳春酒。还好,干姐夫并没有将我拒之于门外。但他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说了些父亲落实政策上班后年限不够的一系列条件,这条件从他外翻的嘴唇上淌出来,就不能不令我寒心和七窃生烟了。求人难啊!不难也就没有了求人的道理。我把目光投向了旁边卧坐在沙发里的干姐文玉的身上,此时此刻我是多么希望她能够干涉一下那又黑又矮又厚嘴唇外翻的干姐夫的内政啊!但是干姐文玉只抬起头来看了丈夫一眼,随后便又埋下头去。我的心又增添了一刹那的冰凉。无可奈何之中,我只好将父亲曾教了两年小学的事情说给了他听。他说如果能找回两年教龄工作满十年,那么办理退休接班是不成问题的。我说那姐夫这件事还得麻烦您给通融通融。他说如果有县教委的证明,我是可以找局长争取一下的,可没证明就不好算工龄的。说着聊着,就有一年轻人喊着他科长的名字说洗衣机给拉来了。洗衣机标的是英文字母。我晓得这是人们传说的世界名牌,在省城也差不多要上千元的。我说这牌子挺贵的。他也就眨巴眨巴那刁滑的眼睛珠子极诡秘地说这是他们送的。还告诉我那年轻人就是才顶替接班到了邮电局干职员的。因工作安排得不错,便给他买了这台洗衣机……难道他是在旁敲侧击暗示我吗?我心里沉沉的。难怪父亲的事拖得太久了。
    那人走后,又黑又矮又嘴唇外翻的干姐夫猛丁儿问一句说你这几年也算个作家了,写小说每月得赚不少稿费吧!我朝他苦涩一笑,说能够抽烟的也就不错了。他不相信地皱了皱眉头,说贾平凹一部《废都》不是弄了几十万吗?那你一年怎么还不得弄他个三万两万的?我说三千两千也算烧了高香!他将信将疑地摇了摇头,说那倒真没意思。我说是没意思。东一葫芦西一瓢地扯着聊着,已是到了正午时分,我肚子里叽哩咕噜地唱起了大戏,看他压根就没有迹象留我这个“舅子”吃饭的意思,只好起身告辞,并将早已备好的千元现钞放到了桌子上。我说姐夫这事就麻烦你给打点着办了,钱若不够到时我再想办法。我看他两眼如绿豆粒儿似地咕噜着忽闪了几下,说行,我尽量想办法。随后又戏谑地说,没想到你们当作家的也懂这个。我说作家不就是从生活中走来再到生活中去吗?他说是啊是啊!然后,又招呼文玉姐,把我送到门口。才突然想起了似地说,吃了饭再走吧?那一刻的功夫里,我真的想狠狠地抽他两耳刮子,若不是眼下求他的话。我只好说不了,我还得到一位战友家去看看。
    说这话时,我看到文玉姐心里似乎很难受,像是要同我说点什么,可只是张了张嘴让我给父亲和母亲代个好,就再也没有了言语。我心里不免有了些怅然。
    文玉姐再不是当年的文玉姐了!
    当年的文玉姐已从我的眼睛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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