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走入神秘占婆王国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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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占婆王国的一点了解,也是来自网上资料,不外乎那几个网站。
占婆国:古国名,在今越南中南部。梵文名占婆补罗,意为占族所建之城。《新唐书·南蛮传》始称占婆。约公元192年,占族在此建国,《三国志》称林邑(临邑)。唐 末改称占城。十一世纪时国势甚盛。十四世纪中,由于部族分裂转衰。1471年,越南后黎王朝攻取占婆大部分土地。1802年阮氏立国安南,掠取占婆全部土 地,定都顺化,占婆亡。
占婆(champa),东南亚的古国之一,与扶南(funan,今柬埔寨)一样是最早有史可考的国家。领土的范围大概在现在越南的中南部,也就是汉朝所建 的日南郡的大部。 其居民主体是源自印度族的占族人(现在还没有完全被越人同化,是越南和柬埔寨的一个少数民族),所以受印度文化的影响极深,一度信仰婆罗门教。考古资料显示,湿婆神(婆罗门教的主神之一)在那里受到了广泛的崇拜
这个古国的存在时间,几乎有一千五百年,其情形和拜占庭帝国颇为类似。冯承钧先生说,一部越南史,实一部越占交争史,质言之,中国印度文化交争史也。诚如斯言。—— 来自百度百科
距离世界文化遗产会安古城不远(40公里),就是这个占婆王国的重要遗址,美山圣地(My Son)。1999年,美山圣地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我们自然也要去那里走一趟了。

1 My Son在越南语中的意思便是美丽的山,所以翻译为“美山”相当贴切。这个遗址便在山区里面

2 一看这里的庙宇,和吴哥王朝一些残留的庙宇很像,因为占族人那时也是信奉印度教的

3 可惜由于越战和美军的轰炸,这里残留的庙宇无论规模和数量都和吴哥窟无法相比
美山遗址修建于公元500年,位于越南中部的廣南省維川縣維富鄉美山村,距會安40公里。該地區是曾经统治越南中南部地区长达14个世纪的印度教占婆王国的心脏地区。
3世纪到12世纪,美山聖地一直是占婆王国的统治中心,它是现存的占婆王国时期最古老最庞大的建筑群。4世纪时,逝世的国王就被埋葬于此。
美山聖地中第一座木制结构的寺庙建于公元4世纪末,200年后此寺庙在一场大火中被焚毁。重修时,使用了大量的更为持久耐用的建筑材料。每一代富强的占婆王朝都修建新寺庙,或对旧寺庙予以修复。从公元4世纪到13世纪,修建的寺庙总数达70余个,从而使得美山成为王国的圣地。
自从13世纪末被遗弃以后,美山聖地安然无损地存留于世。遗址在100多年前被考古学家发现。1937年修复工作开始。但1969年在越战中遭到美军轰炸后,70座寺庙及古塔中,只有20座幸免于难保存下来。——来自维基百科
从会安出发,去美山参观往返也不过大半天的时间。通过旅馆前台我们租了一辆车前往,没有参加旅行团。有的旅行团会陆路去水路回。那样的行程基本上需要一天的时间,我觉得比较无聊。我们便车去车回,早点回到会安还能逛逛古城。
在暹粒看到吴哥王朝留下的佛塔有多种形式和结构。有直接建立在平地之上的,有建在水池中的,有建立在高高的基座上的。在美山看到的寺庙遗址却似乎都是建立在平地之上的。据说美山圣地出现的年代,比吴哥窟要早四个世纪。可能这里寺庙形式局限于当时的建筑技术吧。不管怎样,在千年前这个隐秘的山区里有这么一座大规模的寺庙群,还是很让人惊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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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有些遗址几乎已经完全融入自然

6 佛塔的建筑材料多数是砖

7 也有用石材。
如果去过吴哥窟的话,参观美山遗址恐怕会感觉有点提不起精神。因为这里建筑和雕刻的形式同吴哥的佛塔很相似。由于当时的占族人信奉印度教,这里的佛塔基本都是崇拜湿婆神(Shiva). 在很多佛塔的外墙上也可看到仙女浮雕,但是总体来讲各种浮雕的题材和精致程度都不可与吴哥王朝留下的佛塔同日而语。假如没有战争的破坏,此处遗址一定会更引人入胜。
那些坍塌或者部分坍塌的佛塔上已经杂草丛生,给人荒凉沧桑之感。显而易见这里的古迹保养修缮工作进行的并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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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露天陈列着一些石雕,其中不少和我在吴哥见到的非常相近,特别是生殖崇拜的那些石雕(Li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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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这尊石雕线条流畅,可惜没有头颅

15 雕刻也深受印度教文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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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吴哥一样,在这里的佛塔外墙上也可看到不少仙女的雕刻,只不过姿势单一,远远不如吴哥的仙女灵动妩媚。此外由于这里多为砖雕,经过千百年风蚀雨淋这些雕刻大多已面容模糊,比较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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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处佛塔经过修缮之后,现在成为一个小型的展览室,里面展出着占婆文化的一些雕刻和文字碑片。这个临时的展馆是由德国和波兰出资援建的。不过要参观占婆文化的雕刻,还是应该去岘港的占婆雕刻博物馆。很遗憾我们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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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占婆国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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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还是一尊无头雕像
在占婆王国衰落以及灭亡之后,美山便被遗忘,堙没于丛林之中。就像吴哥窟一样,在1898年,一个法国人发现了它。之后,法国学者开始研究占婆文化历史,致力于重修那些重要的佛塔。
但是,在1969年8月,美军对这里的地毯式轰炸使之前学者的心血付之东流。美山遗址遭到严重破坏,至今在这里还可以看到地面上凹陷的弹坑。美山周围的一些地区由于没有爆炸的地雷也依然有危险。
由于遗址里的佛塔实在是不多,在这里即使细细的看慢慢的走,两个小时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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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如今它才是这里的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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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去暹粒在前,在参观美山遗址时心里总是忍不住拿这里同吴哥那些佛塔相比,就觉得美山遗址有点索然无味了。其实美山遗址至今依然有许多困扰考古学家的问题,而且这些佛塔的建造技术也并未被完全了解。
比如说,这里绝大多数佛塔都是用红砖建造,而学者们未能达成共识的一个问题就是在建造佛塔时这些砖是已经完全烧制好了呢,还是用半成品砖先建塔,建成后再用火对整个塔加热以完成整个工序?支持后一种说法的证据是运用现代技术手段发现在砖之间的粘合剂曾经遭受高温。但是在佛塔的外墙又没有发现任何火烧过的痕迹,所以前一种理论似乎也成立。
此外,这里的砖塔外墙往往有雕刻,而这些雕刻是直接雕在砖之上。学者们需要解开的一个谜团是,这些砖雕是在塔建成之后完成的,还是工匠们先把砖雕刻好,然后再砌到塔上去?经过观察发现,塔外墙上的砖雕线条十分流畅,没有一点点错位现象。因此学者们达成共识,即这里的砖雕应该是在佛塔建成之后由工匠直接在外墙上雕出的。
美山遗址,如同占婆古国,很多文字记录都已不存在。经历了风雨的侵蚀和战争的摧残,如今美山留给历史学家的许多疑问,可能只有它自己才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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