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现一篇批评文章,针对刘心武,但主要是我。不过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服气。遗憾的是仍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写那篇“《红楼梦》女娲补天蕴藏四重寓意”的目的本就不是宣传现实中的“大荒山”和“补天石”,而是以此为看点,启发读者理解曹雪芹改编女娲补天的用意,最主要的还是前三层寓意。我本是用心良苦的,试图以形象思维导引理性思维,以娱乐导引学术。
另一方面,我自认为自己求证文学之形而下原型的用意与其他红学家也迥然不同,至少对谁都没有坏处,大荒山确实存在,石头也确实有它的神奇之处,作为研究红学的人即兴做一番联想有何不可?这与“秦学”是大为不同的。何况我处处用的都是“或许”之词。当然,我也能够看出,这位评论者与其他人批评的用意也大为不同,我更多是感谢。谢谢!
附:
如此学问不服不行
作者:谷正中
来源:青年时报2008年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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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评之边走边看
中新网1月7日消息,众所周知,《红楼梦》开篇引用了古老的“女娲补天”神话,以说明书中的故事发端于一块被女娲遗弃在“大荒山”上“青埂峰”下的顽石,故《红楼梦》又名《石头记》。初一看似乎很寻常,就像现当代作家题写的声明——“本故事纯属荒诞无稽的虚构”。但近期,知名“红楼”学者汪宏华经过一番实地勘察之后撰文指出,在曹雪芹“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太虚幻境外面确实存在一座“大荒山”和一块“灵性稍通”的石头。它们比《红楼梦》本身的历史都要长得多。
从乾嘉年间开始,到处是讲究义理、考据与辞章并重皓首穷经的读书人。在那个年代,为了逃避政治,读书人都钻进了故纸堆了,终其一身注一经,不仅明哲保身,还可以达到传统士大夫立言的终极目标。从成本角度来说,这是最划得来的一件事。
那仅凭“清风不知字”就可以获罪的旧时代不提也罢,孔乙己教那些讨要茴香豆的小孩“茴”字四种写法,也就是那个时代读书人存在的价值罢。
好在清代还出了本《红楼梦》,填补了中国文学史上没有一部恢宏巨著的空白。正因为这一缘故,“红学”就长期成了一种“显学”。老一辈有俞平伯等红学专家,新一代有以刘心武为代表的“红学大师”。
学者汪宏华就说过:“如果你觉得自己有过人的天赋,你就来研究四大名著。”
一个《红楼梦》中的次级人物秦可卿,他就可以写出一本大部头——刘心武的秉赋,我只能自叹弗如。
汪宏华的秉赋也过人,他在湖南省岳阳县和临湘市交界处的大云山国家森林公园发现,在曹雪芹“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太虚幻境外面确实存在一座“大荒山”和一块“灵性稍通”的石头。
学者做学问能做到这个份上,不佩服不行。如果凭这种实证精神,我想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一定可以找到,“不知魏晋莫论秦汉”先人一定生出了“不知明清莫论唐宋”的后人。
曹雪芹的身世是一个谜。如果他真出生在江浙一带,不知道他是否到过湖南岳阳县和临湘市交界处的大云山?其实不要紧的。既然有天赋的人才能研究四大名著,我想曹雪芹能写出传世巨著,一定有非同于一般研究四大名著者的“过人的天赋”。也就是说,他的天赋一定甚于汪宏华等辈。既然汪宏华的慧眼也可看破地理的玄机,在实地找到曹雪芹笔下的“大荒山”、“青埂峰”和“灵性稍通”的石头,那曹雪芹即使未曾亲临大云山,也可以感悟到“大荒山”、“青埂峰”和“灵性稍通”的石头的真实存在。
我现在终于发现,为什么我没有能留在大学里研究四大名著,或许去教学生读康德的“三大批判”、黑格尔的“逻辑”。归其原因,那是我的天赋不够。
在昨天召开的2007年度国家科技奖励大会上,闵恩泽、吴征镒两位科学家获得2007年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建议文化部每年也设一个解读四大名著的奖励大会,我想,汪宏华凭他去年年底在大云山的重大发现一定可以获得最高成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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