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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那地儿……

(2008-11-03 13: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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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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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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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生活随笔

A

北京这个鸟地方,俺曾经不请自来过四次,两次象大鸟一样空降过,两次象包裹卷一样被阶级兄弟塞进那酷似菜花蛇一样的肚腹里,忍气吞声,在腥臭和污浊的空气里,苦捱了十几个小时,而后重见天日,就象我时不时幽闭着自己而后犹豫着到底打不打开枷锁一样。有一次是转机,时间太短。而年轻那次,不敢提也不能提了,按狗航那句经典的话说,年轻时,我们不懂爱情。

 

年轻时,我们不仅不懂爱情。我们什么也不懂,年轻真好,好得你可以把那些罪过和污水都泼向它,而后装做没事人一样继续混帐王八蛋,扛着那面绣着骷髅头的大旗继续撒野。年轻时就玩了那一把火,冬天里的一把火,却差点烈火中焚身。记得小时候玩火,大人吓唬俺们,玩火的小孩会尿床。为了怕尿床,俺就一直在黑暗里摸索着,所以直到现在,俺老蔡走夜路都还行。

 

那年的春夏,俺老蔡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回来后却被一颗流弹从身后击中,同时击中的还有俺那不懂事的爱情,当爱情鸡飞蛋打,再也拾不起来。多年以后,俺在那个亮着暧昧而昏黄灯光的小茶馆里,被局中人肢解着曾经的隐秘,才清晰的感知到脏肺里血流成河的痛楚,才深深的感受到,年轻时,我们不懂爱情,年长时,我们对爱情,无能为力。

 

想起那些下着刀子的风花雪月的故事时,就手忙脚乱的翻拣起曾经依稀记下的那串电话号码,翻遍记忆里的角角落落,却一无所获,对于老去的那些流传在朋友中的各种故事版本,偶尔想起来某一个具体的情节时,却也只有佐以眼前的啤酒入腹,而后静静的在欣赏小夜曲的假寐中,用岁月的熨斗慢慢抚平,那些冷漠和误解以及有意或者无意的疏忽、懈怠以及错误,对于时间的沧海而言,还有多少分量?

 

B

那个乍暖还寒的季节,有关非典的流言蜚语象淬了毒药的暗器一样飞去来兮,敌意是如此显而易见,口罩之上的那口枯井里处处都是置疑,无数个探照灯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我们扒开一道又一道铁丝网,在刺刀的明亮和枪栓的哗里哗拉声中,提心吊胆的走马观花着首都的名胜古迹,那些警惕性极高的大爷大妈们拎着放大镜充满疑惑的审视着我们的不识时务。

 

那时的北京多安静啊,你摁住胸口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你揣着少得可怜的钞票,无论走到哪一个酒店,那里的门迎都能给你笑出鲜花来,还有故宫和八达岭这样平日水泼不进的地方,遛马都没人招你,更逗的是十三陵迷路了,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个向导,不过,就是不能咳嗽,你一咳嗽,立马就会出现几个红袖章滴,我们就是这样迷途知返的,危险的则是差点被扭送隔离,让你假作真时真亦假。

 

在该去北京的时候去不了,在最不该去北京的时候去了。那时,我们每天都要重复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每天起床都要口服一包板蓝根,这是我们的心理凭障,仿佛天山千年灵芝仙草,服用了它,我们百无禁忌,照样在国人都神经的时候大摇大摆,勇往直前。第二件事是每天都要收看新闻联播,在非典疫情公布时惴惴不安,大眼瞪小眼,第二天照样大大咧咧的和死神互掰手腕,你牛还是我牛?

 

那时北京很少的两位朋友,都不亲切会见咱,主都说宽恕吧,咱还能说啥,西装革履的跑到中南海门外,想趁势混乱中扮做一次国宾,却让当兵的大头鞋差点把屁股踢肿,看来山洼中的小草长得再旺还是不能扮做大头菜滴。再后来,就被北京人民友好的勒令遣返了,那时,北京火车站到处都是逃难的人群,差点没扒上火车,那一次到北京的代价是,回去后被警惕性更高的家乡人民横眉冷对,视为异物了,更惨的是竟然被隔离修理了半个月,害得俺老蔡规规距距的在家闲赋了很长时间。

 

C

这一次还没到北京,在飞机上自个儿就把自个儿吓了个半死,空姐含混不清的说了个十点四十分抵达首都国际机场,想俺老蔡那时耳朵一定在打那只讨厌的苍蝇,居然听成十点十分了,都十点半了,飞机还在那儿颠簸,俺告诉同伴,不好!俺开始模仿《落地请开手机》里那段飞机出事的情节,腹稿短短两百字的遗书,害得俺那同伴神经兮兮的开始唱歌壮胆,唱来唱去就会那两句,“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唱得还不赖,托毛老人家的福,居然平安抵达。

 

一个奥运会,全国人民都操起手术刀给北京美容,隆胸的隆胸,割双眼皮的割双眼皮,去脂肪的去脂肪,所以现在北京的性感可想而知,真靓呵。那些能赶上一睹百年盛会的都赶上了,赶不上的,都和老蔡一样闻着无公害的环保的还未散尽的豆屁味一窝蜂的就巴巴的跑来了,北京的名胜古迹俺当年非典时冒着生命危险都去过了,这一次来,就只为了奥运会主会场鸟窝和她妹妹水立方。

 

北京就是不一样,当是时,大风起兮去飞扬,非得把游客同志们个个弄得怒发冲冠,踉踉跄跄的,才显示出主建筑群宠然大物的与众不同,给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游客一个下马威还罢了,却把那个娇小瘦弱的北京土生土长的导游吹得东倒西歪的,这位可怜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哆哆嗦嗦的打着颤音给我们解说,她解说时,俺老蔡舍身忘我的就拽着她的衣角,担心她一不留神,就被大风从外面给吹到鸟窝上去了,上去了,想下来可就麻烦了,没见保安都如临大敌一样。

 

来北京的游客好象都冲着鸟巢而来,而从外观上看鸟巢,怎么看怎么就象老蔡圆珠笔没油了,在纸上摩挲一样胡涂乱抹的,人如蝗车如蜂,俺都快挤休克了,好不容易进了主会场,忽然感觉鸟巢怎么变小了,想当初老谋子开幕式上成千上万的人群哪站立的下?可能是电视屏幕给人造成了错觉。还有水立方,白天远没有晚上漂亮,从外观上看上去,简直是你家塑料薄膜鼓起了包一样,可是进了里面,就让人叹为观止了,这种视角上的迅速转换造成的惊奇,让人大为感慨,水立方太漂亮了,池中的水清澈透明,而不时冲天喷起的水柱和周围那些变幻万千的色彩,美不胜收。

 

这一次到北京,时间极短,看过国人的骄傲鸟巢和水立方姊妹俩,当天下午我们就乘车到大连了。

 

北京那地儿……

 

北京那地儿……

 

北京那地儿……

 

北京那地儿……

 

北京那地儿……

 

北京那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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