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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屁眼门”事件季广茂和钟华二教授学术之争
最近网络上实在是热闹得很,先是娱乐界闹出了个“艳照门”,接着学界里又弄出了个“屁眼门”,老蔡坐在公门里,东张西望,终于赖不住寂寞了,于是,随手关了房门,也在瞧热闹的人群里踮起脚尖往那鼎沸处观望,对于娱乐界里那些乌七八糟的破事儿老蔡不太感冒,至于陈冠希是个什么鸟儿?更没有一点儿兴致。但是这个“屁眼门”却让老蔡做为半拉子文人感觉有些不爽,浑身象扎了刺似的火烧火燎。
老蔡个儿矮,来得又迟,没看清楚前面挤了一大疙瘩看热闹的闲汉们都在做甚,俺佯装提了一壶开水似的吆喝,“闪开,闪开,当心烫着”,竟然没一个人招识咱,但俺依稀看见一文质彬彬戴副眼镜的锦衣秀士兀自在那跳脚破口大骂,骂得是甚?什么“屁眼教授”,“泼粪行为”,还颇慷慨激昂的叫响自己要做一回“牲畜”,这是和谁在干仗呢?以至于如此斯文扫地,不顾身份的和俺乡下的大侄子儿媳妇一样满大街的喷粪,可惜,那不是俺侄儿媳妇,否则老蔡就会挺身而出,两个大嘴巴让她闭口,打出俺做家长的威风和家门不幸的怒火来。
有好事者如老蔡者,不怕吃饱了撑着慌的径直上此人家门打探究竟,总算弄清楚了来龙去脉,文士乃北师大教授博士生导师季广茂,因四川师大教授钟华写文章批评其呕心沥血《嬗变》一书文题不符、信口开河以及屡屡出现常识性错误等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气得老茂眼冒金星,索性图一时口舌之快,出现长达两个多月的发晕外带昏第十三则个,竟然不顾教授身份的连篇累牍撰文大骂钟某为人做文之不地道。
领袖教育俺,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俺谨记教诲,遂找来相关资讯而且浏览了季教授的有关博文,并且对挺季和贬季的有关评论认真进行了品读,人家昏第十三是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虽然行为过激适得其反,而俺则浸淫其中大费周折象是喝高了路易十三,满脑袋的季钟之学术争论,只是身处漩涡的钟华默不作声,未免显得老茂有些独脚跳大仙寂寞得慌,害得俺晚上睡觉都是老茂那只个劲晃悠的眼镜片白喇喇反光的错觉。
晚来南柯一梦,梦见孔子老先生坐在八仙椅子上正在条缕分明的撕扯干腊肉,津津有味的品尝弟子们的供奉,忽然子路前来报告,有俩孔门弟子因为丁点大学术之争在那粗口骂街,竟然掀起了轩然大波,引得天下人嗤笑。孔老爷子涵养再好,也容不得诗书礼仪的孔门子弟如此这般辱没斯文,随手一扬干腊肉也不吃了,吩咐弟子把那造次的二人拉进柴房,一个掌嘴,一个打屁股。还是颜回有孝心长眼色,忙不迭的给老师捶胸抚背。
确实该掌嘴,一个堂堂北师大教授,竟然于学术之争象泼妇一样粗口相向,怎么为人师表?教授变成了破口大骂的“叫兽”,可以想见大学校园是怎样的礼崩乐坏,道德沦丧?时下社会上的浮躁和喧嚣与知识精英的不能安身立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象牙塔里再没有了潜心研究学问的宁静,书香阁里没有了读书人兼济天下的忧患和责任,而充满了芙蓉帐里的温润和暧昧,充满了纸醉金迷的铜臭和虚妄,清静和淡泊成为了文人身上难得一寻的觅足珍贵的品质,话语权的霸道和学问的专制衍生出学界里的狭隘和短浅以及偏颇,极端的自私特质加上学术上的狂妄成为了知识精英们的标签,批评与反批评的扭曲与没落成为了这个时代最丑陋的学界现象,礼贤下仕和程门立雪成为了空谷足音的绝唱,动辄板砖和大棒伺候将文人们的屑小和卑劣的嘴脸暴露无遗。
还有一个,实在应该扒下裤子打屁股,本来是应该打脑子的,怕脑震荡打坏了,更加肆无忌惮的信马由缰,学术之争应该有理有节有据,但钟华教授一万多字的文章通篇充满了对季文的不屑一顾和侮慢,仅就季教授博客里列举的大量引文,就让人可以看出这样的学术之争失之偏颇,那是要把你拉下马来再一顿群殴乱揍的,让你在学界里永无出头之日的居心叵测,文风实在是泼悍和刁蛮,也难怪季教授怒不可竭,有违常理且失去理智的胡言乱语了,这样的事发生在谁的头上恐怕都不会三缄其口,忍了完事的,所以在这里,俺对季教授是私下里怀了同情心的。
学术之争首先是怀揣道德再做文章的,得对论争的对手抱着起码的尊重而平等沟通交流的,学界这些年来,前有“二王之争”,接着有“二余之论”,再有“何三坡对季羡林国学大师的质疑”,既有文人相轻的恶习亦有指鹿为马的嫌疑还有不可告人的小九九,直到现在演化成为了文人之间语言上的拳脚相向,热闹处看热闹,直把浅名酌唱,换了粗俗。斯文处扫斯文,不怕辱没门风,贻笑仕林。就算是季教授性情中人,不堪污秽淋面沉默中生闷气憋出癌症,你可以以文互搏发动急风骤雨一样攻势捍卫自己尊严,何苦自取其辱天下檄文共讨之?
孔子很生气,也很上火,家门不幸,几千年过去了,斯文既没有长进,还鸡飞狗叫的,一地杂毛,满目凋零。季广茂教授后来在恩师和学界的鞭挞之下,幡然醒悟,不仅撤下了自己那些秽不可闻的文章,而且郑重其事的在自己的博客上向学界和广大网民道歉,可惜悔之晚矣,由此造成的恶劣影响却难以消除,而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书生意气作莽汉,痛快之余尤自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