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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成长岁月 |
都是熟人,俺一进办公室哥们儿姐们儿都让坐位,可俺仿佛屁股上长了个红肿的疖子一样,坐哪儿都不舒服,哪儿都象有个弹簧,一蹦就弹地而起。因了工作的特殊性,老大专门交待了,要给俺弄个单间,便于开展伟大的具有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工作。市局办公用房紧张,特别是俺被下放的这几年,人气剧增,已经在屋顶象部队里的加强连一样,在楼顶加强了一层,可还是紧张,原想着不管哪儿,有一张桌子,一台电脑,足矣。为了俺的鸟巢,老大又专门在局务会予以明确,可事情进展到现在,微妙得让人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在市局现有用房没有办法解决的情况下,俺又不能鸠占鹊巢,委屈了弟兄们和俺一起挤热闹,于是,老大亲自出面,和同在一个楼房里办公的下属单位分局协商,分局局长和俺曾是一个办公室里的姐们儿,哪能见死不救,虽说当初没能凑在一块赶上喝那碗香气四溢的鸡汤,但啃个把骨头,还是做得到的,于是,就爽爽快快的答应了,而且为了俺工作的便利,就把同一楼层的一间原属分局退下来的副局长的房间给了俺。
事情偏偏就出在这里,想当初这位哥们儿也算是雄居一方的督抚大宪,如今岁月匆匆,到站了。谁都有这一天的,但谁到了这一天都会很正常的有些想法的,新来的办公室主任犯愁了,如此一位没有功劳亦有苦劳的开国元勋,怎么出得了声,让人去腾办公室?分局更犯难了,退下来的分局领导已经是你市局的人了,按照这个逻辑,可以想见分局的想法,我已经腾了一间办公室,那么接下来的就是你市局的事情了。弄了半天,俺的办公室还是一个未知数,谁又敢保证退下来的这位老哥们心里会怎么想?甚至或许人家圧根儿还不知道这边的剑弩拔张和一团乱麻呢?
最着急的还是俺,你们那边默不作声,心里却咿呀嘿哟的同跳一曲彼此心照不宣的“猴皮筋”,俺这儿却还得开展工作呀,家里半死不活慢吞吞的装修着房子,单位里不愠不火的把办公室如此水中月镜中花的吊起来,俺的上报材料以及诸多工作一股脑的整天给俺做鬼脸,还得装做若无其事的镇定从容,心里别提有多别扭,有心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回来,是俺死皮赖脸的缠着领导央求的,这会儿,却发现自己象个多余人一样,给所有围绕着俺的人添堵,可是,脸上就算是火辣辣的有五个指头印,疼着还不是白疼着,于事何补?
对于机关工作,按说俺应该是轻车熟路,但是对这些复杂的人情世故,还是一筹莫展,想当初,就是因为自己的年青气盛和初出茅庐,吃了不少苦头,特别是一些不假思索的率性而为,头上碰了不少血包,似乎才恍然大悟。这几年转战基层,做了数年冒号,回来后,发现机关还是那样,佛曰“不可说”,确实不可说,心里隐隐却有一丝不快,但也练就了皮里阳秋,不喜形于色,可是这样,究竟是好呢?还是坏呢?
老大这一次对人事安排,的确是动了干戈,煞费苦心,也希望机关能有一种活力和的崭新的气象,虽说俺已经不算是初涉世象了,但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数天内,依旧有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感觉,何况俺所在的这个地方,又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为人做事,想不保持高度清醒和警觉都不行,活得内心虽然比下面累,可是压力明显减轻,两权相较取其轻,俺就这样即忧且惧的工作和生活着吧。
人与人之间明明隔着一张纸,谁都清楚,可就是没有人有勇气捅它一家伙,他不能,你也不能,俺也不能,就好象那个锈迹般般的阀门,宁可让它滴滴答答的渗着水,谁看了都心疼,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给拧拧紧,不是不想做,而是怕这一拧,不仅不能化腐朽为神奇,弄不好,把那铁家伙惹毛了,头一偏,彻底的罢了工,不仅无法关紧让它不再渗水,或许给拧散架了,水哗哗的流的更大了,想换新的吗?早就淘汰了的产品,找不到可以匹配的型号,这会儿,麻了大烦了,得费姥姥钱了,合算吗?
或许人人就是抱了这样的想法,如同俺的办公室,看着它就在隔壁,可你就是走不进去,即使走进去了,解决不了后遗症,也别想安宁,俺就在这门外踱来踱去,如同踩着一大堆祥云,也象乘着一大片棉花,继续俺的游荡生涯吧。
亲爱的博友们,你们好,老蔡最近哑巴吃黄连,忙着却还说不出糊,急呀,俺的菜园子早已荒草萋萋,却没有办法打理,家里装修上不了网,办公室还在这儿扯皮,另外有一大堆的工作得赶紧上手,等忙过这阵,俺会去一一拜访各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