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生活随笔 |
天气,依然象计划经济下食品站里卖肉的大妈脸色一样,干涩,冰冷。现在虽然不再为吃不上新鲜的猪肉而发愁,却有许多远较口腹之欲更为头痛、闹心的事,让我无法轻松起来。
2006年的最后一天,新年的钟声还有不到十二个小时就要敲响了,该走的都走了,不能走的也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下了班回家团聚。只有我,却不能成行,甚至说不上三天的假期能否与家人见上一面,我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的束缚在这间斗室中。 今天是
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我只能靠揣度来推测谈判的艰难和交锋的激烈,这样的事情是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所以我从来没有一点儿恐惧,不想有事,但也从不怕事,事情既然来了,就要殚精竭虑的把它往最好的方面引导和转化。
虽然离那座盛满亲情装载幸福的繁华城市只有咫尺之遥,但我还是不能离开,我在这里坚守一分钟,我的部属就多一分钟的信心,事情就有可能应刃而解,我的作用此刻就是东海龙王那镇海之宝,是孙猴子打架斗殴的物什――如意金箍棒,起得只是定海神针的作用,稳定军心。
朋友们新年的祝福象天外飞仙一样,蜂拥而至,我却只能在这里双手作揖,一拱到底,谢了呵。我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情一一回复,只有在以后用得着的时候聊尽绵薄之力。妻子不至一次打来电话询问,我只能苦笑着回答,军令如山倒,身不由己呀。
也算是“虎父无犬子”吧,儿子因为出“水痘”耽搁了半个月的学业,居然还考了一个一百,一个九十九,这也算是对戍边的老爸最好的慰籍了,我拿什么奖励呢?想起儿子那嬉皮笑脸又淘气可爱的神情,我这儿绷紧的弦就有些许轻松和释然。
又是一个硕果累累的年份,本来应该做的事是犒师劳军,让大家怀揣沉甸甸的银子,咧着大嘴乐哈哈的回家过年,谁又料到会有这样的节外生枝呢?早不来,晚不来,就在众人举杯相庆时集体失语,喉咙里这枚刺却又不是一两天能取得出来的。
就在我心神不定的敲着键盘的时候,事情却有了实质上的突破,我就象是东晋时的名相谢安一样,前倨后恭,激动之余把脚下的拖鞋都给弄折了。不是我不着急呀,我得强撑着这大将的风度给所有的人更多的信心,其实你可以从我的文字中看出我的语无伦次和呓语,毕竟这样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经历的太少,经验与教训是在枪林弹雨和头破血流中换来的,譬如《英雄本色》里小马哥那件千疮百孔的风衣。
2006年最后一天的夜幕已经降临,大街上星星点点的华灯已初上。 这件事从头至尾都象是一个巨大的漩涡,那股气流所产生的强劲离心力吹得所有的人都是东倒西歪的,我把手头全部的线索都用一根红线串起来时,就有醉酒后肠胃不舒适的感觉,这种感觉且留待以后去体味吧,可是,我还是要等,等最后让我不带一点牵挂离去的消息,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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