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跟黄总和超姐去和新浪教育频道谈项目合作,以前第三极书店还在的时候,常常会路过理想国际大厦等车,但从没有理由进去过。因为这次活动内容是#农村教育#随手拍,所以会经常需要用到微博沟通,回来的时候我纠结了一路:是用现在的号呢,还是重新注册一个号?我的账号上一个粉丝也没有,偶尔出现的一两个还被我时不时地删了,一直以来我只是把它当作隐身的眼睛,只看不说。最后,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还要继续把自己和自己做的事情分裂开吗?
在研究院工作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也很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氛围。处理事情的时候会遇到一些人,与之交谈会发现生活其他的样子。那些本来在路上会檫肩而过的人却因为某个活动那么真实站在面前,相互交流发表意见,成为一时的伙伴,或者一生的朋友。
就像上周末研究院开一个研讨会,我和请来摄影的师父聊天,他说他们是拍独立纪录片的。我很感兴趣,问他是不是《盲山》、《盲井》之类。他说不是,那种是故事性的,他们拍的是完完全全真实的记录,比如拍一个部落因为政府的管理直接从原始社会接进入社会主义社会,那里人们的生活,他们的改变以及失落。他们的电影因为不参加审查而不能发行,但是会参加一些国外的电影节从而获得资金。后来,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也许不再会有交集,但手机里的号码却延伸着另一种生活。
也许从外太空看来我们就像是一群群渺小的蝼蚁,一如那天我在操场上观察的蚁群,会在见面时碰一碰触角,会在争夺利益时残酷厮杀。而我们终不能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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