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相关二三事
这次大病之后,我开始了十一点之前入睡,六点半左右起床,一日三餐,上午吃一个苹果,下午吃其他水果的生活。这个作息坚持了快一个月,以前我总是说七天是我的极限,这次改变以来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但好歹坚持了下来。也许只有经过“切肤之痛”,才能将难移本性移之。
昨天看到一个帖子,关于“水果保鲜的食品安全问题”,以前不怎么吃水果,倒也不在意,现在却有些担心,不知道为了健康而多吃水果会不会成为我早死的原因。
当有人比我睡得还晚,我才深刻体会到当初我的熬夜行为是多么的点点点。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以前只要躺在床上就能睡着,现在光线、电脑的风扇声、键盘的敲击声都能阻止我的睡眠。现在我也拉上了帘子,这种行为以前看来是很难理解的,那种窄小的封闭的空间实在令人窒息。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常常想起以前的室友,想到她们在我制造的同样环境中对我的容忍,如果说以前我只是满怀歉意而知错难改,现在却是感同身受无比愧疚。还好我只要坚持到十二点以后,而她们那时往往要忍受到一两点。
直到现在我都认为作息时间是个人习惯问题,跟对错无关。只是不幸的是,客观条件决定了我们只能在公共空间进行私人生活。在大城市谋生的蚁族们,每天面对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那种感受也许只会加深对房子的渴望。家,之所以重要,也许就是能拥有只属于自己的世界。
这段时间我都在实验室改论文,虽然还是不喜欢很多人呆在一起,但效率的确高了很多。休息时间我会尽量回宿舍,虽然两边都要爬五层楼,而我又懒得出奇。现在很多事情在以前看来都不可能的发生,我们永远无法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人多有人多的好处,不明白的问题可以及时讨论,但一个空间里容纳这么人,还是很有利于疾病的传播。这不,昨天我又开始了感冒。
除了我不断地生病,我的电脑前几天也病了一次。大概是病毒的缘故,我重装了系统,因为很多问题不懂向我们寝室的请教,被她嘲笑为“小姐的命”。她不知道我现在有了多大的进步,至少我已经知道网卡、声卡、显卡的驱动有什么区别了。
记得本科刚开始用电脑,我对它是敬畏无比,生怕出什么问题,但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惊恐万分地叫来小白,问她,我的电脑怎么了。她见怪不怪地说一句,中毒了呗。我继续惊恐,问,那要怎么办?她说依旧淡然地说,杀毒呗。更不幸的是那时寝室晚上十一点熄灯。我在黑暗中无比惊恐地问,小白小白,停电了,我还没杀毒,病毒会不会把我的电脑吃掉?我看不到小白的表情,但从她的笑声中我就发现自己肯定白痴到了极点。她说没事,停电病毒就饿死了。有人天生就对这些白痴,有什么办法呢?但我终于在七八年之后可以独立重装电脑了。我是多么的幸运,在我刚离开家来到北京就遇到小白她们。她总是给我一种感觉,即使天塌下来也没什么,而我恰恰就是忧天的杞人。
病毒是杀不完的,人也不能不生病。我已经慢慢不再那么恐慌,也许对待一个出了问题的事物,修复比重建更可行。顺便说一下,这种想法,在我看《城市的远见》纪录片的时候感受尤为深刻。
以此文想念一些人。(PS:我终于发烧了,中午量了一下,38度。还记得我总是说我发烧了,结果发烧未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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