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铁骑:来自地狱魔鬼的恐怖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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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屠城制造的恐怖气氛,可以震慑敌国其余各地的平民,动摇敌军的抵抗意志。中世纪波斯人所著《世界侵略者传》记载:蒙古军在每次攻城前,成吉思汗“先使人喻其主来降,其喻降语颇简略,而殿以是语云:‘设汝不降,将来之结果仅有上帝知之。’”
而一旦与蒙古人为敌,那么,就会被穷追猛打。为了追歼蔑儿乞部的残余势力脱黑脱阿的三个儿子,成吉思汗向速不台下达铁车令:“如若彼等变为禽鸟飞上天,汝即变成苍鹰上天捕获之;如若彼等已似旱獭般钻入地之下,汝即像锹凿将彼等全部挖出;倘若彼等已化为鱼群潜人深海,汝应化为拖网将其一网打尽。”翻译过来就是,“他们就是长出翅膀,飞上青天,你变成勇猛的海青鹰,也要把他们抓捕来。他们就是变成愚蠢的土拔鼠,钻进洞里,你变成铁锹,也要把他们挖掘出来。他们就是变成游鱼,跑进宽广的大海,你变成渔网,也要把他们捞上来。”而且,这种追歼是有很大的决心的。“纵需数年数月之久,我也要穷追不止,纵在天涯海角,我也要往追剿灭。务必穷追至长之端,深之底,尽灭彼等而后已!汝今代我出征,我之心亦随汝征也,如此思之,必获长生天之护伤而必胜!”
正是在此基础上,得罪于蒙古人的泰赤乌首领塔里忽台才会惊恐地说:
得罪蒙古人的花剌子模苏丹摩诃末才会哀叹:安拉抛弃了我,我究竟犯有什么罪过?
进攻布哈拉时,成吉思汗在出人意料地从传说中的“红沙漠”中出现后,并没有立即攻击布哈拉。通过夺取邻近的几个小城镇,成吉思汗的部队释放了很多当地的平民逃往布哈拉,逃亡者不仅充斥该城,而且大大地加剧了城内的恐惧氛围。正如波斯编年史家阿塔篾力克·志费尼所说,当人们看到环绕在他们周围的乡下居民时,他们“被骑兵和骑兵带来的暗如黑夜的灰尘窒息住了,惊吓和恐慌压倒了他们,而且担忧和恐惧盛行。”
第三,乌云滚滚而来的震撼气势。
第四,凡出城抗击者,必遭屠戮。
在具体战术上,蒙古军在与敌军相遇时,如果他们看到不能打败敌人,就向后退,停在离敌人一天或两天路程的地方,或在精心挑选的地方扎营。他们这样做,是作为一种奸计,诱使敌人追赶他们,直至他们准备了埋伏的地方。当到达埋伏地点时,敌人阵型以乱,各部队之间也不能互相兼顾。这时,他们突然发起进攻。双方靠近后,列于军阵前列或两翼的蒙古轻骑兵会突然从前排的重骑兵横队的巨大空隙间以极高的速度冲出,向敌人投射长矛和从中原学来的毒箭。蒙古军的先头部队不时地由那些放完一排排箭后撤下来的梯队替换。几次齐射后,重骑兵队伍迅速后退,接着轻骑兵也迅速后撤,并回到原来的位置。通常,蒙古骑兵只要做一两次这种冲击就会让敌军军心动摇,队形混乱。而反复的攻击蒙古兵可以不论白天黑夜地进行,因为队伍相距较远且不需要太严整,蒙古兵的队形很容易在远离敌军后重新排列整齐。遭到攻击的军队无论是步兵方阵还是骑兵方阵都很难迅速回击,而是必须保持队形的严密向前推进,否则无法利用自己的优势杀伤蒙古兵。一但敌军队形混乱,就会出现一些可怕的空隙。这时,居中的重骑兵才出击,宽大的蒙古骑兵队形就会迅速变成包抄队形,用长刀对敌军进行近距离的砍杀。如遇敌人顽强抵抗,他们就放开一条路,让敌人逃走,当敌人逃散时,就尽可能多地杀死敌人。但是,他们尽量避免肉搏战,他们的目标是用箭射伤或射死敌方的人和马。
第五,以敌杀敌的人墙。
成吉思汗发明了一种高明的攻城战术,就是把被俘虏的当地居民作为蒙古军的先头部队去进攻其他城市,蒙古人军只在后面督战,敢于后退者,格杀勿论。这些人可以起到人障作用,保护蒙古军不受伤害。同时,蒙古军队也可以踩着他们堆积如山的尸体继续攻城。只要他们的尸体能填满河渠和他们的反复攻击能消耗守城军,即使这些可怜虫被他们自己的同胞刈除,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有时候他们被伪装成蒙古人,每十人举一面蒙古旗,以致守城军看到遍布于草原上的这一大批人马后,相信他们自己已经受到成吉思汗大军的威胁。由于这种计谋,一支蒙古小分队就可以迫使敌人投降。这种几乎是普遍实施的可怕的办法,由于蒙古人的纪律性和组织性而臻于完善,成为他们最常用的战术之一。总之,这样的战术一方面可以“让敌人自己人打自己人”,使得敌人自相残杀,另一方面还可以起到扰乱人心、削弱敌人抵抗能力的作用。
《萨宾妇女》:罗马人在邀请邻帮萨宾人参加自己的宴会同时,悄悄地打入萨宾城,抢去了那里许多年轻美貌的妇女。从此,双方展开了长期的战斗。这种连绵不断的战争引起萨宾妇女的恐惧,为了不使自己的父兄和已经与她们成婚的罗马人继续牺牲,萨宾妇女抱着幼儿奔到战场上来阻止这场厮杀。
第六,让人闻风丧胆的野蛮形象。《蒙古秘史》用史诗的语言描写成吉思汗及其骑士们。乃蛮人被逼得步步后退,太阳汗站在纳忽崖前向札木合询问蒙古军的情况。太阳汗问:“那几个一路赶来的,如狼将群羊直赶至圈内,是甚么人?”札木合说:“我铁木真安答,养有饲以人肉,系以索链之四狗焉。驱我哨望者而来者,盖此辈也。他们铜额凿齿,锥舌铁心,用钚刀做马鞭,饮露骑风。厮杀时,吃人肉。如今放了铁索,垂涎着喜欢来也。他们名叫哲别、忽必来、者勒蔑、速不台。”太阳汗有些害怕了,从崖前后退,将阵地移上山坡。
太阳汗又问札木合:“继其后而来的,如饿鹰捕食一般奋锐当先的,又是谁呀?”札木合说:“此来者,乃我安答铁木真也。他浑身上下以生铜铸成,用铁锥刺他找不到空隙;他从头到脚用熟铁锻成,用绗针扎他找不到纹缝。我铁木真安答,恰似饿鹰之捕食,如此奋锐而来也,你瞧见没有?乃蛮的伙计们曾说:若见了鞑靼们,要把他们消灭干净,连个小羊羔的蹄皮也不留。这就是蒙古人的统帅,您仔细看看!
刚刚站稳阵脚,太阳汗问:“铁木真后边,来势甚众者是谁呀?”札木合说:“是诃额仑母的一个儿子,用人肉养来。此人身高三寻左右,一顿能吃一只三岁的小牛。披挂三重甲,坐驾三牛亡牛。他将带弓箭的人全咽下,不碍着喉咙;吞一个大全人,不够点心。他发怒之时,引弓放其叉披箭,能射穿隔山一二十人。他斗敌之时,引弓放其大披箭,能射穿越野横渡人。大引放箭九百寻,小引放箭五百寻。他生得与众不同,身躯莽壮像个大魔君。他的名字叫做合撒儿。”太阳汗的阵地撤到了更高处。
太阳汗问:“继其后而来者谁也?”札木合说:“乃诃额仑母之幼子,人称孝义斡惕赤斤者也。此人睡眠常早,起床常迟,但争斗不落后,冲杀不落伍。”太阳汗吓得丧魂落魄、手足无措。在札木合的恐吓之下,太阳汗胆战心惊。
视频:成吉思汗,第16集,札木合对太阳汗的危言耸听
那么,蒙古军队到底是什么形象呢?
当然,这当然有很大的夸大成分,蒙古人毕竟也是人,也有着人的喜怒哀乐。
成吉思汗说:“闲暇嬉戏的时候,要象婴儿、马驹,象三岁牛犊一般欢快!拼杀冲锋的时候,要象雄鹰一样突进!同敌人对阵的时候,要象黄雀一样节节跃进,饥饿的老虎一样,愤怒的鹫乌一样!在明亮的白昼,要象老狼一样深沉细心!在黑暗的夜里,要像乌鸦一样有坚强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