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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旁观:马可波罗到过中国吗?2

(2014-06-02 00:4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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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文化

分类: 蒙古帝国杂谈

对于其中的是非曲直,我无法给出答案。但我想问,在元代时,长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饮茶普及到什么程度。我们可以对比一下《长春真人西游记》的内容,丘处机眼中的长城什么样子,他提到伊斯兰教思想、阿拉伯文字的奇怪形状和穆斯林妇女的奇特装束了吗?

丘处机并没有提到长城,更没有感受到它的雄伟壮观。“宣使刘公从师北行,道出居庸,夜遇群盗于其北,皆稽颡以退。且曰:无惊父师。”“明曰,北度野狐岭,登高南望,俯视太行诸山,晴岚可爱,北顾但寒沙衰草,中原之风,自此隔绝矣。道人之心,无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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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御北方的游牧民族,绝大多数中原王朝都通过修长城来加强国防。那么,在元朝前夕的长城是什么状态呢?在元朝之前,修长城的主要是秦汉两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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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汉长城示意图可以看出,马可波罗一定会越过长城的。那么,秦汉长城在元朝之前是个什么状况呢?是和现在一样残破不堪的景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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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旁观:马可波罗到过中国吗?2

    其实,对于蒙古人而言,最让他们在灭金过程中心生畏惧的不是秦汉长城,而是金朝修的长城。金长城又称“界壕”是随着金、元、宋的军事对峙而产生的。正当金王朝野心勃勃攻占中原时,世居在蒙古高原东部的室韦后裔各个部族乘机兴起。金世宗完颜雍便在大定年间(1161—1189)于大兴安岭南麓的东北路边境挖掘界壕和兴筑边堡,接着又将界壕向东南方向伸延,在临潢府、西北路和西南路北部挖掘了界壕。金王朝既要用兵中原,又不时派遣军队北上抗御蒙古军,但胜少败多,只好多次南移界壕,金王朝在大兴安岭以南兴筑的界壕,形成两条主线,自东北伸向西南,直至阴山北面的草原地带其总长度约为7000余公里。金界壕的结构不同与秦汉时的长城,它是挖地为沟,屯土沟南,呈堑壕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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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是中国茶文化的鼎盛时期,上至王公大臣、文人僧侣,下至商贾绅士、黎民百姓,无不以饮茶为时尚。但你知道,宋代的饮茶方式吗?它和现在一样吗?宋代饮茶之法以点茶为主。

宋代点茶的形式是将团饼经炙茶后将茶碾磨成粉末状,然后再用筛罗分筛出最细腻的茶粉投入茶盏中,即用沸水冲点,随即用茶筅快速击打,使茶与水充分交融并使茶盏中出现大量白色茶沫为止。

    宋代点茶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首先在茶叶方面。第一,严格选茶。茶应取青白色,不取黄白色;取自然芳香者,不取添加香料者。第二,对成品茶进行炙烤、碾罗的再加工。为了防止团茶在存放中吸潮而减少香气,除了精心藏茶之外,在饮用前还要进行炙烤以激发香气。碾与罗是冲泡末茶的特殊要求,操作也有诀窍:碾茶,先用净纸密裹捶碎,然后熟碾;罗茶,筛眼宜细不宜粗。

其次在点汤方面,诀窍就更多了,要控制茶汤与茶末的比例,投茶与注水的顺序,烧水的温度,茶盏的质地颜色,以及击拂的手法。其中,水沸的程度,谓之“候汤”。候汤最难,未熟则沫浮,过熟则茶沉,只有掌握好水沸的程序,才能冲点出茶的色、香、味。宋代点茶时,煮水用的是肚圆颈细高的汤瓶,因为很难用眼辨认煮水的程度,因此只能依靠水沸的声音来判断煮水。南宋罗大经在《茶瓶汤侯》中记载了煮水的要领:“近世瀹茶,鲜以鼎镬,用瓶煮水,难以侯视,则当以声辨一沸二沸三沸之节。”他认为:水初沸时,如砌虫声卿卿万蝉鸣;忽有千车稛载而至,则是二沸;听得松风并涧水,即为三沸,此时,便应及时提起汤瓶,将开水注入已放有茶粉的茶盏中,随即用茶筅击打茶汤,直至水与茶充分交融,茶汤表面浮起一层白色茶沫为止。罗大经还认为:瀹茶之法,汤欲嫩而不宜老,汤嫩则茶味甘,老则过苦矣。

温度适宜的水怎么泡茶呢?《大观茶论》云:“妙于此者,量茶受汤,调如融胶,环注盏畔,勿使侵茶。势不欲猛,先须搅动茶膏,渐加击拂,手轻筅重,指绕腕旋,上下透彻,如酵蘖之起面,疏星皎月,灿然而生,则茶面根本立矣。第二汤自茶面注之,周回一线,急注急止,茶面不动,击拂既力,色泽渐开,珠玑磊落。三汤多寡如前,击拂渐贵轻匀,周环旋复,表里洞彻,粟文蟹眼,泛结杂起,茶之色十已得其六七。四汤尚啬,筅欲转梢,宽而勿速,其真精华彩,既已焕然,轻云渐生。五汤乃可稍纵,筅欲轻匀而透达,如发立未尽,则击以作之。发立已过则拂以敛之,结凌霭,结凝雪,茶色尽矣。六汤以观立作,乳点勃然,则以筅着居,缓绕拂动而已。七汤以分轻清重浊,相稀稠得中,可欲则止。乳雾汹涌,溢盏而起,周回凝而不动,谓之咬盏,宜均其轻清浮合者饮之。”以上这段的意思是,要点出如同融胶状的好茶汤,注入沸水方法得当,具体方法是沸水要分次注入:第1次注入沸水时,要沿着碗内壁周围注入,不要直接冲到茶粉上。开始注水时,用茶筅搅动的手势宜轻,先搅成茶浆糊,然后边注水,边快速旋转击拂,使之上下透彻,乳沫随之产生。第2次注入沸水时,可直冲茶汤表面,但宜急注急止,这时已形成的乳沫没有消失,同时用力击拂(搅动),这时可看到白绿色小珠粒状乳沫堆积起来。第3次注入沸水的量如前,但击拂的动作宜轻,搅动要均匀,这时白绿色粟米蟹眼般水珠粒状乳沫已盖满茶汤表面。第4次注入沸水的量可以少一些,茶筅击拂动作要再轻一点,让茶汤表面的乳沫增厚堆积起来。第5次注入沸水时,击拂宜轻宜匀,乳沫不多时可继续击拂,如乳沫足够时即停止击拂,使乳沫凝聚如堆积的雪花为止,形成最理想的茶色。第6次注水要看乳沫形成的情况而为之,乳沫多而厚时,茶筅只沿碗壁轻轻环绕拂动即可。第7次是否注水,要看茶汤稀稠程度和乳沫形成的多少而定,茶汤稀稠程度适可,乳沫堆积很多时,就可不必注入沸水。经过上述7次注水和击拂,乳沫堆积很厚,并紧贴着碗壁不露出茶水,这种状况称之为“咬盏”。这时才可用茶匙将茶汤均分至茶盏内供饮用。《桐君录》云:“茗有饽(乳沫),饮之宜人”。

宋代点茶的茶盏也非常讲究。宋代的茶盏以福建省建阳窑“建盏”为最。武夷山下的建阳水吉镇出产的釉黑茶碗,俗称“建盏”,成了当时社会认可的斗茶的最佳器具。建盏珍品大致可分为兔毫,鹧鸪斑和毫变三种类型。兔毫为黑色的釉层中透出的一丝丝细密如兔毫一样的有着金属光泽的肌理,细细的流丝细长绵密状如兔毫而得名,通常有“银兔毫”“金兔毫”“紫兔毫”之分。鹧鸪斑也称油滴天目、曜变天目,即在黑色的釉面上有着结晶状的圆点,大小不一,有的似泛出的点点油滴,或白或褐、或泛着金属光泽。有的似鹧鸪鸟身上的点点白色斑纹,有的似满天繁星。毫变是以釉色变化多端而著称,呈条形或斑状的均匀散布,在黑釉底上泛出或黄、或褐红的结晶斑,色彩绚丽且变化万千。苏东坡的“道入绕出南屏山,来试点茶三昧手,勿惊午盏兔毛斑,打作春瓮鹅儿酒”:僧惠洪的“点茶三昧须饶汝,鹧鸪斑中吸春露”;蔡襄的“兔毫紫瓯新,蟹眼清泉煮”等等。诗句中描绘的“兔毫”、“鹧鸪”等名字便是建窑瓷器中的建盏珍品“兔毫盏”和“鹧鸪斑盏”。然“建盏”中又以“曜变”叫绝于世,“曜变”黑釉盏釉色变幻莫测,鬼斧神工。

建盏黑釉瓷简素、质朴;造型浑厚古朴,如倒着的斗笠,线条明朗简洁;口沿簿,而腹底部及底足敦厚;底足较小,圈足露出富含铁质的泥胎的本色,与润泽厚重的釉色形成质感肌理的对比,整个器物可以用浑厚古朴四字来形容。这种简素、古朴之美的品格与生俱来与禅意的境界有着一种默契。宋代建阳不仅盛产名茶,出产“建盏”瓷,而且自南唐始建州便是佛教圣地,三步一寺,五步一刹。在宋代,以理学为主导思想的同时,禅宗思想的兴起,它提倡“心即是佛,无欲无求,解脱自我,无所矫饰,浑然天成”的境界。禅宗与传统儒家理学注重内心修养,及道家清静无为思想,对自然的态度有相近之处,因此禅学在宋代也得到士大夫们的推崇,让士大夫们找到了一种退避社会、厌弃世间的人生幻想和生活态度。茶与禅也找到了默契、相通处。所谓“茶禅一味”说的是茶味之中包含着禅理,而禅的境界与精神实质又充满着茶味。黑色的“建盏”瓷器承载着雪白的汤花会显得更加的洁白、明淅,就象杨万里诗中描写的“鹧鸪碗面云萦宇,兔褐瓯心雪作泓”,黑釉茶盏与雪白汤色互相映衬、相得益彰,富有诗意的境界。黑釉的单纯与窑变的纷繁形成对比,这种视觉上的美感也体现出禅宗以素简为美的精神,而意境深幽了,充满“禅”的意境。所以,僧人们植茶、制茶、饮茶,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后来宋代的饮茶风尚及“建盏”瓷器的推广使用。

直至宋代,日本许多禅僧留学中国,主要在横跨浙、皖、赣三区的天日山脚下的径山寺等众多禅寺修行学佛,归国时同时也将这些禅寺中所使用的茶碗也带回了日本。由于当时是从天日山带出去的,在日本称为天日茶碗。实际上天日茶碗中产于福建建阳的建窑黑釉瓷是占着显著比重,它们在日本得到珍视,视同瑰宝。

局外旁观:马可波罗到过中国吗?2 

宋代当时流行一种点茶游戏称为“分茶”,又称“茶百戏”、“水丹青”、“汤戏”陆游的《临安春雨初界》云:“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诗中的“分茶”指的就是这种点茶游艺。分茶的方法是将茶粉放入茶盏中注入沸水,然后用“茶筅”击拂茶汤,这时茶汤表面即泛起一层洁白的蟹眼状汤花,盏面上的白色茶沫会幻化出各种图案或文字,犹如一幅幅的水墨画要使茶汤花在瞬间显出瑰丽多变的景象,需要很高的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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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马可波罗没有关注长城和茶会引起我们这么大的火气?我们是不是又太过以自我为中心,感情用事了呢?我们的传统瑰宝,别人就应该理所当然的关注吗?我还是倾向于国学大师钱穆妙趣横生的态度,他说他“宁愿”相信他真的到过中国,因为他对马可波罗怀有一种“温情的敬意”。我们不要忘了,他的游记毕竟加强了东西方之间的联系,这本身就值得我们尊敬他老人家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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