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听说,钱学森先生去了,怎么感觉这年头老是让人留不住呢?最先是柏杨,后有季羡林,而今天又有了他。很多人都奇怪,当代的中国怎么就出不了一个大师呢?
功利化的社会,学术也免不了这俗,所以我们的温总理在北京中学发出的教育改革之呼声是很有必要的,注重培养学生的能力很有必要。
大师是怎么出来的,可以说是与社会相接触,相辩论而磨成的。看过一些人的文集之后,特别是书信,与他辩难的人是如此之多,实在是让我惊讶。有时我都觉得,历史怎么就选择他一个人作为代表,深为别人的淹没所叹惋。可以说,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就是大师,也可以说,大师这个称呼使得这个人与别人拉开了,看似那么遥不可及。
想一想各位大师所走过的道路,总有一种坚持,一种执着,这是一种对理想的信仰吧!一种饱含深沉的批判震撼着我们的心灵,恍悟昨是而今非,说到底就是非此即彼,非敌即友,这让我想到,到底大师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还是矗立在前人的废墟上,这种批判态度固然使得我们印象深刻,却也不免有些偏颇,颇有点政客作风:矫枉必须过正,倒不是学者做派。
所以,虽然现在的人也有批判情绪,但他们更注重于寻找一条中间道路,或者说是第三条道路,探讨的是对量的把握,对尺度的拿捏,所以现在的人更愿意把两个截然相反的两个词用“既。。。又。。。”连接起来,而不是“非。。。即。。。”这样的关联词,倒有点玄之又玄的感觉了。
如果以前人们更注重于对理想应然的向往的话,那么现在则侧重于对人民实然的关怀,看到了一个硬币所固有的冲突的两面,双刃剑可以出鞘却不可以出招。很多人都指出,西方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选错了路,错过了一次机会而误入了歧途,而我们就不能那么盲目、那么跟风了,但在谨慎之后呢?没头苍蝇似的闯,结果是让人头破血流,可怕,但不闯又怎样啊。怎么行动才不被称为不动,保守顽固,才叫稳重、持重。所以,怎么行动始终是关系到社会稳定的大问题。在没有结论,人们还在探讨的时候,恐怕是出不来大师的。希望现在的人们是找对了问题,这样才能在解决这一问题时,有益于人民,无愧于时代。
09年10月31日,天气肃杀,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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