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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红楼-----贾母掰谎

(2017-01-07 09:16:50)
黛玉红楼-----贾母掰谎

黛玉红楼-----贾母掰谎

  贾府的节日自然是盛大的,以黛玉的眼光看,都是热闹,她并不爱热闹,却 要应景。

  贾母花厅之上共摆了十来席。每一席旁边设一几,几上设炉瓶三事,焚着御赐百合宫香(富贵气象)。又有八寸来长四五寸宽二三寸高的点着山石布满青苔的小盆景,俱是新鲜花卉。又有小洋漆茶盘,内放着旧窑茶杯并十锦小茶吊,里面泡着上等名茶。一色皆是紫檀透雕,嵌着大红纱透绣花卉并草字诗词的璎珞。原来绣这璎珞的也是个姑苏女子,名唤慧娘(姑苏女子多妙人)。因他亦是书香宦门之家(比要书香门第,与黛玉相仿),他原精于书画,不过偶然绣一两件针线作耍,并非市卖之物。凡这屏上所绣之花卉,皆仿的是唐,宋,元,明各名家的折枝花卉,故其格式配色皆从雅,本来非一味浓艳匠工可比每一枝花侧皆用古人题此花之旧句,或诗词歌赋不一,皆用黑绒绣出草字来,且字迹勾踢,转折,轻重,连断皆与笔草无异,亦不比市绣字迹板强可恨。他不仗此技获利,所以天下虽知,得者甚少,凡世宦富贵之家,无此物者甚多,当今便称为"慧绣"。竟有世俗射利者,近日仿其针迹,愚人获利。偏这慧娘命夭,十八岁便死了,如今竟不能再得一件的了(红颜薄命,只余慧绣)。凡所有之家,纵有一两件,皆珍藏不用。有那一干翰林文魔先生们,因深惜"慧绣"之佳,便说这"绣"字不能尽其妙,这样笔迹说一"绣"字,反似乎唐突了,便大家商议了,将"绣"字便隐去,换了一个"纹"字,所以如今都称为"慧纹"(文人之好)。若有一件真"慧纹"之物,价则无限。贾府之荣,也只有两三件,上年将那两件已进了上(好东西都宫里了),目下只剩这一副璎珞,一共十六扇,贾母爱如珍宝,不入在请客各色陈设之内,只留在自己这边,高兴摆酒时赏玩(贾母是有审美情趣的)。又有各色旧窑小瓶中都点缀着"岁寒三友""玉堂富贵"等鲜花草。(那个时代有才情的女子能让人知道,也不过是因了刺绣之妙。可惜)

  上面两席是李婶薛姨妈二位(待客之道,如今薛姨妈不孤单了,这李婶本是贾珠的岳家)。贾母于东边设一透雕夔龙护屏矮足短榻,靠背引枕皮褥俱全。榻之上一头又设一个极轻巧洋漆描金小几,几上放着茶吊,茶碗,漱盂,洋巾之类,又有一个眼镜匣子。贾母歪在榻上,与众人说笑一回,又自取眼镜向戏台上照一回,又向薛姨妈李婶笑说:"恕我老了,骨头疼,放肆,容我歪着相陪罢。"因又命琥珀坐在榻上,拿着美人拳捶腿(极会享受之乐)。榻下并不摆席面,只有一张高几,却设着璎珞花瓶香炉等物。外另设一精致小高桌,设着酒杯匙箸,将自己这一席设于榻旁,命宝琴,湘云,黛玉,宝玉四人坐着(贾母喜欢的孩子,四人皆是活泼伶俐的)。每一馔一果来,先捧与贾母看了,喜则留在小桌上尝一尝,仍撤了放在他四人席上,只算他四人是跟着贾母坐(宝琴未来时,那个位子应是宝钗吧,宝钗是客,如今来了宝琴,年纪又小,贾母又爱自然沾了风光)。故下面方是邢夫人王夫人之位,再下便是尤氏,李纨,凤姐,贾蓉之妻。西边一路便是宝钗,李纹,李绮,岫烟,迎春姊妹等(也是先客后主)看坐位便知贾母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从性情上,宝钗并不入贾母的眼。贾母对宝钗的欣赏是理性的。

 

  贾母因说:"袭人怎么不见?他如今也有些拿大了,单支使小女孩子出来(发落袭人,应是对袭人投诚王夫人有所知了,若非如此,袭人原是她名下的人,如何会公开指责,如今既是太太的人了,说道说道还可)。"王夫人忙起身笑回道:"他妈前日没了,因有热孝,不便前头来(对袭人极宽厚)。"贾母听了点头,又笑道:"跟主子却讲不起这孝与不孝。若是他还跟我,难道这会子也不在这里不成?皆因我们太宽了,有人使,不查这些,竟成了例了(王夫人亲为解释分明是她批准了,贾母还继续用规则来追究,在她心里,服侍主子是忠,尽孝自然非到后头了,真够假的了)。"凤姐儿忙过来笑回道(王夫人这般解释,自然不让贾母满意,凤姐忙出场):"今儿晚上他便没孝,那园子里也须得他看着,灯烛花炮最是耽险的。这里一唱戏,园子里的人谁不偷来瞧瞧。他还细心,各处照看照看(优点)。况且这一散后宝兄弟回去睡觉,各色都是齐全的。若他再来了,众人又不经心,散了回去,铺盖也是冷的,茶水也不齐备,各色都不便宜,所以我叫他不用来,只看屋子。散了又齐备,我们这里也不耽心,又可以全他的礼,岂不三处有益。老祖宗要叫他,我叫他来就是了(看凤姐的答复,抓住了贾母疼爱宝玉,往宝玉受益上说,比王夫人高明太多)。"贾母听了这话,忙说:"你这话很是,比我想的周到,快别叫他了。但只他妈几时没了,我怎么不知道(贾母一遇上宝玉,也不说什么孝不孝了)。"凤姐笑道:"前儿袭人去亲自回老太太的,怎么倒忘了。"贾母想了一想笑说:"想起来了。我的记性竟平常了(哪里是记性平常,不过是恼了袭人,若袭人还是她的丫环,她自然有赏,既然袭人归了太太,她自然不必赏了)。"众人都笑说:"老太太那里记得这些事。"贾母因又叹道:"我想着,他从小儿伏侍了我一场,又伏侍了云儿一场,末后给了一个魔王宝玉,亏他魔了这几年。他又不是咱们家的根生土长的奴才,没受过咱们什么大恩典(好像谁都愿意做家生奴才似的,)。他妈没了,我想着要给他几两银子发送,也就忘了。"凤姐儿道:"前儿太太赏了他四十两银子,也就是了(四十两银子是王夫人作的主,按例袭人可没这钱,不过太太开了口,也不必按规则了)。"贾母听说,点头道:"这还罢了。正好鸳鸯的娘前儿也死了,我想他老子娘都在南边,我也没叫他家去走走守孝(可怜的鸳鸯,没了父母,兄嫂靠不住,她的未来的确可忧),如今叫他两个一处作伴儿去。"又命婆子将些果子菜馔点心之类与他两个吃去。琥珀笑说:"还等这会子呢,他早就去了。"说着,大家又吃酒看戏。((贾母就是两种规则,鸳鸯和袭人一样的情况,她就让鸳鸯守孝呢,分明是对袭人不满,借题发挥,最后还算妥协,不过是看宝玉罢了)。

  且说宝玉一径来至园中,众婆子见他回房,便不跟去,只坐在园门里茶房里烤火,和管茶的女人偷空饮酒斗牌。宝玉至院中,虽是灯光灿烂,却无人声。麝月道:"他们都睡了不成?咱们悄悄的进去唬他们一跳。"于是大家蹑足潜踪的进了镜壁一看,只见袭人和一人二人对面都歪在地炕上,那一头有两三个老嬷嬷打盹。宝玉只当他两个睡着了,才要进去,忽听鸳鸯叹了一声,说道:"可知天下事难定。论理你单身在这里,父母在外头,每年他们东去西来,没个定准,想来你是不能送终的了,偏生今年就死在这里,你倒出去送了终。"袭人道:"正是。我也想不到能够看父母回首。太太又赏了四十两银子,这倒也算养我一场,我也不敢妄想了(她是满心满意的感王夫人之恩了,王夫人出手大方,这比凤姐强了)。"宝玉听了,忙转身悄向麝月等鹊?"谁知他也来了。我这一进去,他又赌气走了,不如咱们回去罢,让他两个清清静静的说一回。袭人正一个闷着,他幸而来的好。"说着,仍悄悄的出来。

  宝玉体贴之意让人感动,只要是女孩子不论身份在宝玉心上都是尊贵的。鸳鸯自拒贾赦之后,为了避嫌,都躲着宝玉,不给宝玉好脸色。逼得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发誓言不嫁人,贾赦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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