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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职场(一百二十三)

(2014-06-17 08:4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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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红楼大职场(一百二十三)

红楼大职场(一百二十三)

袭人回家探望生病的母亲,本是一件极严肃的事。只是在贾府,却也成了关乎体面的事。如今的袭人是王夫人内定的宝二姨娘,这个身份,已经是半公开了。不知道估计也只有贾政了。

王夫人很知道丫环们的心思,所以袭人一来表忠心,她就明确告知,保全了宝玉,她自然对袭人有交待。接下来马上在公开的场合(薛姨妈凤姐宝钗黛玉等人都在)明确了袭人的身份,袭人享受姨娘的待遇,只是这钱由王夫人自己出了。王夫人一表态,众人自然明白袭人就是未来的宝二姨娘了。而此次袭人探病,也是王夫人亲自交待凤姐酌情办理。

凤姐最是能体察贾母王夫人之心意,知王夫人重袭人,她自然也会另眼相看。所以特特交待袭人穿戴了要来她这里先过过目。

来也不是白来的,袭人来了,凤姐一看,果然感觉不够奢华,于是拿自己的衣服给袭人。其实袭人的打扮也算富贵了,那都是太太赏的,都是好东西。凤姐的赠衣,更是给足了面子。当然也是为了贾府的体面。现在袭人回家不是一个丫环的身份回家,而是贾家的姨娘了,而且是一个有后台的姨娘。

平儿多拿了一件衣服,给岫烟,这也是替凤姐周全的意思。雪下折梅那一节,全家出动,众人衣服明丽,唯她只是一件家常旧衣,当然寒酸。邢夫人不理睬,可是凤姐是邢夫人的儿媳妇,又当家主事,也不理论,难免将来落人话柄。平儿此举,算是替凤姐管事了。凤姐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此中原委。

衣服一节引出袭人岫烟。若论身份,袭人不过是个没过明路的姨娘,出个门却是衣服包袱一大堆,极够气派,而岫烟是长房夫人邢夫人的娘家侄女,原是客人,这客人连袭人的场面也比不得了。

             袭人归家几日,怡红院里自然是晴雯麝月管事了。也就是说晴雯,凤姐是常见的,凤姐对晴雯是欣赏的。而晴雯不过才管事一日,偏生自己病了。至次日起来,晴雯果觉有些鼻塞声重,懒怠动弹。宝玉道:“快别声张。太太知道了,又要叫你搬回家去养着。家里纵好,到底冷些,不如在这里。你就在里间屋里躺着,我叫人请了大夫,悄悄的从后门进来瞧瞧就是了(太太的规矩,宝玉是知道的,他才不放心上)。”晴雯道:“虽这么说,你到底要告诉大奶奶一声儿。不然一时大夫来了,人问起来怎么说呢?(园子里是大奶奶管事)”宝玉听了有理,便唤一个老嬷嬷来吩咐道:“你回大奶奶去,就说晴雯白冷着了些,不是什么大病。袭人又不在家,他若家去养病,这里更没有人了。传一个大夫,从后门悄悄的进来瞧瞧,别回太太了。(这话说的也通透)”老嬷嬷去了,半日回来说:“大奶奶知道了。说两剂药好了便罢,若不好时,还是出去为是。如今的时气不好,沾染了别人事小,姑娘们的身子要紧。”晴雯睡在暖阁里,只管咳嗽,听了这话,气的嚷道:“我那里就害瘟病了?生怕招了人。我离了这里,看你们这一辈子都别头疼脑热的!”说着,便真要起来。宝玉忙按他,笑道:“别生气,这原是他的责任,生恐太太知道了说他。不过白说一句。你素昔又爱生气,如今肝火自然又盛了。”(晴雯的脾气是最大的,人家不过叮咛一句,她就恼了。气大伤肝,这小姑娘真是厉害。对于李纨来说,宝玉的安排本不合规矩,她是要担些责任的。若无大病,自然是好的,若有真事,被人传到了上房,她也是没脸的)

  正说时,人回大夫来了。宝玉便走过来,避在书架后面。只见两三个后门口的老婆子带了一个太医进来。这里的丫头都回避了,有三四个老嬷嬷放下暖阁上的大红绣幔,晴雯从幔中单伸出手来。那大夫见这只手上有两根指甲,足有二三寸长,尚有金凤仙花染的通红的痕迹(这姑娘指甲养成这样,可知娇贵了),便回过头来。有一个老嬷嬷忙拿了一块绢子掩上了。那大夫方诊了一回脉,起身到外间,向嬷嬷们说道:“小姐的症是外感内滞。近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小伤寒。幸亏是小姐,素日饮食有限,风寒也不大,不过是气血原弱,偶然沾染了些,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说着,便又随婆子们出去。彼时李纨已遣人知会过后门上的人及各处丫鬟回避。大夫只见了园中景致,并不曾见一个女子。一时出了园门,就在守园门的小厮们的班房内坐了,开了药方。老嬷嬷道:“老爷且别去,我们小爷罗嗦,恐怕还有话问。”那太医忙道:“方才不是小姐,是位爷不成?那屋子竟是绣房,又是放下幔子来瞧的,如何是位爷呢(贾府的丫环看病都是请太医,这地位真是不一般)?”老嬷嬷笑道:“我的老爷,怪道小子才说:‘今儿请了一位新太医来了。’真不知我们家的事。那屋子是我们小哥儿的,那人是屋里的丫头,倒是个‘大姐’,那里的小姐的绣房?小姐病了,你那么容易就进去了?”说着,拿了药方进去。

  宝玉看时,上面有紫苏、桔梗、防风、荆芥等药,后面又有枳实、麻黄。宝玉道:“该死该死,他拿着女孩儿们也像我们一样的治法,如何使得?凭他有什么内滞,这枳实、麻黄如何禁得?谁请了来的?快打发他去罢,再请一个熟的来罢。”老嬷嬷道:“用药好不好,我们不知道。如今再叫小厮去请王大夫去倒容易,只是这个大夫又不是告诉总管房请的,这马钱是要给他的。(这里面有文章,明明请王大夫容易,何必请这个来呢。此次请人,又绕开了总管房,宝玉真真折腾)”宝玉道:“给他多少?”婆子道:“少了不好,看来得一两银子,才是我们这样门户的礼。”宝玉道:“王大夫来了,给他多少?”婆子笑道:“王大夫和张大夫每常来了,也并没个给钱的,不过每年四节一个趸儿送礼,那是一定的年例。这个人新来了一次,须得给他一两银子。”宝玉听说,就命麝月去取银子。麝月道:“花大姐姐还不知搁在那里呢?(袭人回家时间不短,竟不交待此项工作))”宝玉道:“我常见着在那小螺甸柜子里拿银子,我和你找去。”说着二人来至袭人堆东西的屋内,开了螺甸柜子。上一 都是些笔墨、扇子、香饼、各色荷包、汗巾等类的东西,下一却有几串钱。于是开了抽屉,才看见一个小笸箩内放着几块银子,倒也有戥子。麝月便拿了一块银,提起戥子来问宝玉:“那是一两的星儿?”宝玉笑道:“你问的我有趣儿,你倒成了是才来的了。”麝月也笑了,又要去问人。宝玉道:“拣那大的给他一块就是了。又不做买卖,算这些做什么。”麝月听了,便放下戥子,拣了一块掂了一掂,笑道:“这一块只怕是一两了。宁可多些好,别少了叫那穷小子笑话:不说咱们不认得戥子,倒说咱们有心小气似的。”那婆子站在门口笑道:“那是五两的锭子夹了半个,这一块至少还有二两呢。这会子又没夹剪,姑娘收了这块,拣一块小些的。”麝月早关了柜子出来,笑道:“谁又找去呢,多少你拿了去就完了!”宝玉道:“你快叫焙茗再请个大夫来罢。”婆子接了银子,自去料理。(难怪贾府成了这种情形,一个小丫环拿银子说话都如此口气,何等奢侈。难怪小丫环们长大了,不愿意回家配人,这是什么日子,那是什么境遇,差别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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