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去川西(之二)
说走就走去川西(之二)
9月30日,自驾第一天:成都-泸定桥-康定-新都桥,约340公里。
圣洁甘孜,全域大美。早上8:10,我们从成都入住的饭店上了小车。
出城后,沿着318国道,穿越二郞山隧道后不久,便抵达海拔1300米的泸定县境内。
泸定是甘孜州的东大门,也是由内地进入西藏的孔道。浩浩荡荡大渡河南北贯穿泸定县城,成为阻隔交通的天堑。
泸桥镇上那座始建于清康熙45年(1706年)铁索桥,因1935年红军“飞夺泸定桥”战斗而闻名中外。
下午12时许,我们见证到崇山峻岭中这条敬仰的河,河虽远没有家乡的富春江那么宽广,但由于海拔落差巨大,水流湍急、浊浪滔天、水声哗哗。
(我的照片)
(妻子的照片)
由于是长假第二天,来自全国各地的小车填街塞巷,停车场饱和。当我们的车子从泸定桥上下游的两条桥上绕了一圈后,仍然找不到停车位。
最后,已佩带上红领巾,准备拍照留念的孙女,无奈地放弃这个缅怀革命先烈与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圣地参观。
当离开红色名城泸定镇后,却惊现一座以红色为主色调的特大桥,它高高地横跨在波涛汹涌的大渡河上。儿子立马叫坐在副驾驶室的孙女拍照,说,你爸就是学桥梁的。
原来,这条双向4车道、时速80公里的大桥建于2018年,被誉为“川藏第一桥”,是大渡河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难怪吸引眼球。
(川藏第一桥)
离开泸定,就是正式驶进川藏高原。
下午2:30,海拔已到3000米,首次惊现了远方的雪山。在观景台上,我看到众多小车停放着,或搭帐蓬休息,或用微型煤气灶做饭,更是看到骑行者(摩托车与自行车)与陡步者,坚毅地奔向西藏的身影。
(孙女的照片)
路途漫漫,不容多留。因为甘孜州境内的318国道,不少路段是劈山筑路、遇水架桥的天路,虽说此段国道也是很成熟,连充电桩也已覆盖,但却只有两车道。时逢长假,堵车状况尤甚。
离开了泸定桥,再沿着雅康高速45公里后,便到达了甘孜州的首府康定,这座历史名城是川藏咽喉、茶马古道重镇、藏汉交汇中心,这里的海拨2560米,因康定情歌而闻名大江南北。
我们虽没有进城,但遥望有“康巴第一关”之称的多折山上,有“康定情歌”这四个巨幅大字,并由汉、藏、英三种文字组成,让人十分震撼(这是全程见到最大的山体字)。
当我们离折多山垭口越来越近时,路渐渐陡峭起来,堵车也越来越严重。不少自驾车主打开引擎盖降温,他们或吸氧,或补充食物。
路边还有不少藏民,手持氧气瓶来回兜售,当我不免有点恐慌时,儿子开窗买了3瓶。
儿子所带着运动手表,能显示海拔高度。当海拔升到3400米时,我的运动手表上显示,心率70,血氧饱和度85,也就是血氧离正常少了10个单位。此时,若想瞌睡一下,有憋死状,用深呼吸或吸氧后,才得以轻松点。
折多山的路像它的名字一样,全是折,尽是弯。来回翻折,一直要爬升至海拔4300米的垭口。由于上面有观景台,这段路车子成堆、游人如织,由此,这13公里路,因堵车开了两个小时。我们自知之明,没有停车。
(折多山垭口观景台)
连续转弯至下坡,在上厕所时,我们夫妻俩像行走在太空上,有一种飘浮的感觉。
所幸,为防御高反备了课,提前一周服用藏巴牌人参红景天胶囊(每天吃两粒);每日含服速效救心丸(每天3次、每次3粒)。保温杯里放西洋参片,嘴巴里也不时含西洋参片。
晚上8点,总算到达康定境内的新都桥镇的酒店。
新都桥镇,它虽不是一个景区,但深邃的峡谷、雪山、草原等,被称为“摄影家的走廊”。据说,新都桥最漂亮的颜色是金黄,最好的季节在深秋,但我们早了半个月,沿途的树叶还没有染成淡黄。
入住的酒店,海拔3800米,房间配备一只自制吸氧机,由于只有一个吸口,妻子虽有头疼状,却让给没有头痛症状的我。晚上她服用一片布洛芬缓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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