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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美好的爱情——宝哥哥爱着林妹妹

(2018-08-10 14:04:50)

 
《红楼梦》是古今中外最伟大的一部文学作品,书中对爱情的描写超越古今中外所有文学名著,尤其是对宝玉、黛玉、宝钗之间的爱情描写既有理想主义元素,又充满了悲剧色彩,让人读来或喜或悲,情不可禁,虽然全书一开始就暗示了主要人物各自的命运走向,但书中细节的描写与点缀仍让人唏嘘感叹,震撼心灵,产生共鸣。

  
宝黛的爱情发展是全书主要线索之一,充满理想主义元素。这种爱情具有中外所有完美主义的爱情元素:一见钟情、两小无猜;郎才女貌、门当户对;身世相近,趣味相投。男主人公贾宝玉懂得玉怜香惜玉,俯身迁就,女主人公林黛玉婉转风流,心有七窍,在贾府最高权威贾母的照看下,俩人一个似水一个如鱼,无忧无虑生活成长的同时让爱情的花朵静悄悄地绽放。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这是《红楼梦》第三回林黛玉抛父进京都,宝黛初会时,黛玉在宝玉心中留下的印象。那时候的林黛玉五岁丧母,六岁进贾府,宝玉比黛玉大一岁,都是六七岁的孩童,天真烂漫之时。宝玉对贾母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贾母笑道:“可是又是胡说。”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谋面,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做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童言也无忌,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当得知林黛玉并没有他出生时带来的玉时,便满面泪痕泣道:“家里姐姐妹妹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如今来了这们一个神仙似的妹妹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对这个妹妹似曾见过或者是久别重逢,又说是神仙一样的妹妹,可见,虽然初次会面,却给单在姊妹们丫头们中混的宝玉留下了美好与惊艳,为俩人今后更和睦的相处和更进一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这是宝黛美好爱情发展的第一阶段:两心相悦。

  
母亲贾敏的早逝,使贾母爱女儿之心全都转到黛玉身上,把宝玉原来住的碧纱橱腾挪出来给黛玉住,而宝玉则要求就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就很妥当。所以造成了两个人同随贾母一处坐卧,同一桌吃饭,同一床睡觉,故略比别个姊妹熟惯些。既熟惯,则更觉亲密;既亲密,则不免一时有求全之毁,不虞之隙。当二人言语不合时,黛玉常常独在房中垂泪,宝玉常常从自身找原因,自悔言语冒撞,前去俯就。

  
光阴荏苒,转眼三四年过去了,宝玉、黛玉与宝钗在贾府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在第七回,周瑞家的送薛姨妈给的宫花,而黛玉不在房中,却在宝玉房中大家解九连环,这种手续繁琐的游戏也许就会消磨大半天的光阴。此时的宝玉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都初试了云雨之情,在警幻和袭人的引导和半推半就下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情与性。比宝玉大二三岁的宝钗正值十二三岁,懂得自然比宝玉多一些,正在修德养性等着宫中每年一次的选秀,把希望寄托在更高的理想与去处,无暇顾及宝玉与黛玉整天的嬉闹与玩耍。第十六回,当黛玉从扬州再次回到贾府已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因为身世孤苦,更赢得了宝玉的怜惜。“宝玉心中品度黛玉,越发出落的超逸了。”黛玉又带了许多书籍来,忙着打扫卧室,安插器具,又将些纸笔等物分送宝钗、迎春、宝玉等人。宝玉又将北静王所赠鹡鸰香串珍重取出来,转赠黛玉。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暂且无话。

  
随着年岁的增长,黛玉也渐渐看到来自宝钗的威胁,时常提醒宝玉:不要见到了姐姐就忘记了妹妹。第十九回,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们皆出去自便,满屋内静悄悄的,宝玉揭起绣线软帘,进入里间,只见黛玉睡在那里,忙走上来推他道:“好妹妹,才吃了饭,又睡觉。”将黛玉唤醒。黛玉见是宝玉,因说道:“你且出去逛逛。我前儿闹了一夜,今儿还没有歇过来,浑身酸疼。”宝玉道:“酸疼事小,睡出来的病大。我替你解闷儿,混过困去就好了。”黛玉因看见宝玉左边腮上有钮扣大小的一块血渍,便欠身凑近前来,以手抚之细看,又道:“这又是谁的指甲刮破了?”宝玉侧身,一面躲,一面笑道:“不是刮的,只怕是才刚替他们淘漉胭脂膏子,蹭上了一点儿。”说着,便找手帕子要揩拭。黛玉便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揩拭了。宝玉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将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冬寒十月,谁带什么香呢。”宝玉笑道:“既然如此,这香是那里来的?”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毛求子,香袋子的香。”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黛玉知道了吃醋,懂得了爱情是自私的。黛玉一面理鬓一面笑道:“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宝玉见问,一时解不来,因问:“什么‘暖香’?”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而宝玉给她讲了一个香芋的故事,表达了自己对林黛玉的钦慕与爱恋,借小耗子的口认定: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我心中真正的香玉,什么冷香、金锁都是别人口里的话,与我无关。而这时宝钗走了进来。

  
这时候的宝钗正是选秀落选后,从心灰意冷到重整行装再出发的人生阶段。宝钗有母亲和哥哥两大靠山,家里又是皇商,做着买卖,本人又品格端方,容貌丰美,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下无尘,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十五岁时,贾母亲自张罗给过生日。可是无论宝钗怎样优秀都不会入宝玉之眼,因为宝玉是不会喜欢一个清清净净的女儿被仕途经济洗了脑;不会喜欢总是以教母身份出现,不仅对自己也对别人指手画脚,总显得是比别人懂得多一些、略高一筹的宝钗;也不会喜欢人死了还说是失脚掉进了井里、救了她的哥哥后来因情遁入空门还说人家没有福气、冷漠无情的宝钗。而是喜欢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表面上是跟自己使性子实际上是把自己当做唯一知己、从不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的林妹妹,所以告诉黛玉:放心。告诉紫鹃:咱们活着在一起,死了也要在一起。这是宝黛爱情发展的第二个阶段:两小无猜。

  
在第二十九回,清虚观打醮回来,因为张道士给宝玉提了亲,让宝玉不自在起来,有些做贼心虚,便来探听黛玉的口风,不料一向在宝玉面前说话无所顾忌的黛玉并没领会到宝玉的一片苦心,冷嘲热讽,终于激怒了宝玉:原来那宝玉自幼生成有一种下流痴病,况从幼时和黛玉耳鬓厮磨,心情相对;及如今稍明时事,又看了那些邪书僻传,凡远亲近友之家所见的那些闺英闱秀,皆未有稍及林黛玉者,所以早存了一段心事,只不好说出来,故每每或喜或怒,变尽法子暗中试探。那林黛玉偏生也是个有些痴病的,也每用假情试探。因你也将真心真意瞒了起来,只用假意,我也将真心真意瞒了起来,只用假意,如此两假相逢,终有一真。其间琐琐碎碎,难保不有口角之争。即如此刻,宝玉的心内想的是:“别人不知我的心,还有可恕,难道你就不想我的心里眼里只有你!你不能为我烦恼,反来以这话奚落堵我。可见我心里一时一刻白有你,你竟心里没我。”心里这意思,只是口里说不出来。那林黛玉心里想着:“你心里自然有我,虽有‘金玉相对’之说,你岂是重这邪说不重我的。我便时常提这‘金玉’,你只管了然自若无闻的,方见得是待我重,而毫无此心了。如何我只一提‘金玉’的事,你就着急,可知你心里时时有‘金玉’,见我一提,你又怕我多心,故意着急,安心哄我。”

  
当黛玉让宝玉不要在乎自己中暑去看戏时,心中更比往日的烦恼加了百倍。若是别人跟前,断不能动这肝火,只是林黛玉说了这话,倒比往日别人说这话不同,由不得立刻沉下脸来,说道:“我白认得了你。罢了,罢了!”林黛玉听说,便冷笑了两声,“我也知道白认得了我,那里像人家有什么配的上呢。”宝玉听了,便向前来直问到脸上:“你这么说,是安心咒我天诛地灭?”林黛玉一时解不过这个话来。宝玉又道:“昨儿还为这个赌了几回咒,今儿你到底又准我一句。我便天诛地灭,你又有什么益处?”林黛玉一闻此言,方想起上日的话来。今日原是自己说错了,又是着急,又是羞愧,便颤颤兢兢的说道:“我要安心咒你,我也天诛地灭。何苦来!我知道,昨日张道士说亲,你怕阻了你的好姻缘,你心里生气,来拿我煞性子。”引出宝玉第二次砸玉。而贾母的一番“不是冤家不聚头”,让俩人领悟了所谓的爱就是打打闹闹,只有在打打闹闹中才能领会彼此的真心与实意。宝玉挨打后,让晴雯送去两块半旧的手帕,从而让黛玉体会出手帕子的深意,不觉神魂驰荡:宝玉这番苦心,能领会我这番苦意,又令我可喜,我这番苦意,不知将来如何,又令我可悲,忽然好好的送两块旧帕子来,若不是领我深意,单看了这帕子,又令我可笑,再想令人私相传递与我,又可惧,我自己每每好哭,想来也无味,又令我可愧。如此左思右想,一时五内沸然炙起: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鲛鮹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

  
从此以后,黛玉的笑容多起来,心胸也开阔起来。刘姥姥二进大观园,贾母让惜春画出园子的景物时,黛玉道:“人物还容易,你草虫上不能。”李纨道:“你又说不通的话了,这个上头那里又用的着草虫?或者翎毛倒要点缀一两样。”黛玉笑道:“别的草虫不画罢了,昨儿‘母蝗虫’不画上,岂不缺了典!”众人听了,又都笑起来。黛玉一面笑的两手捧着胸口,一面说道:“你快画罢,我连题跋都有了,起个名字,就叫作《携蝗大嚼图》。”后来宝钗为惜春开了画画需要的笔墨颜料单子,
黛玉笑着拉探春悄悄的道:“你瞧瞧,画个画儿又要这些水缸箱子来了。想必他糊涂了,把他的嫁妆单子也写上了。”探春“嗳”了一声,笑个不住,说道:“宝姐姐,你还不拧他的嘴?你问问他编排你的话。”宝钗笑道:“不用问,狗嘴里还有像牙不成!”一面说,一面走上来,把黛玉按在炕上,便要拧他的脸。黛玉笑着忙央告:“好姐姐,饶了我罢!颦儿年纪小,只知说,不知道轻重,作姐姐的教导我。姐姐不饶我,还求谁去?”

  
正是黛玉身世的可怜,这让宝玉对黛玉的爱中带着怜惜,这是爱情产生的又一因素。这种怜惜发自宝玉的内心、愿为黛玉的快乐和幸福心甘情愿地付出,总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来保护黛玉,不让黛玉受到伤害,从尊重和爱护的心态对黛玉给予无条件的呵护。当第四十四回,凤姐泼醋,替平儿理妆时,想到“贾琏惟知以淫乐悦己,并不知作养脂粉。又思平儿并无父母兄弟姊妹,独自一人,供应贾琏夫妇二人。贾琏之俗,凤姐之威,他竟能周全妥贴,今儿还遭荼毒,想来此人薄命,比黛玉犹甚。”想到此间,便又伤感起来,不觉洒然泪下。复起身,又见方才的衣裳上喷的酒已半干,便拿熨斗熨了叠好,见他的手帕子忘去,上面犹有泪渍,又拿至脸盆中洗了晾上。又喜又悲,闷了一回,也往稻香村来,说一回闲话,掌灯后方散。

  
后来宝玉看见黛玉对宝钗及宝琴态度的转变,便问黛玉“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这句最妙。黛玉听了,禁不住也笑起来,因笑道:“这原问的好。他也问的好,你也问的好。”宝玉道:“先时你只疑我,如今你也没的说,我反落了单。”黛玉笑道:“谁知他竟真是个好人,我素日只当他藏奸。”因把说错了酒令起,连送燕窝病中所谈之事,细细告诉了宝玉。宝玉方知缘故,因笑道:“我说呢,正纳闷‘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原来是从‘小孩儿口没遮拦’就接了案了。”其实,黛玉对宝钗态度的转变完全来自宝玉对自己的忠贞,完全来自对爱情的自信。多年来悬在心头的一件事终于有了着落,那也是从古自今,天上人间最称心畅意的一件事了,云也好了,花也好了,雪也好了,风也好了,眼前人也好了,曾经认为藏奸的人也好了,心态变了,态度自然也变了,心态一变天地宽,这是理所当然。这是宝黛爱情的第三个阶段:两心相许。

  
《红楼梦》第六十二,当宝玉告诉黛玉,在探春管事期间干了几件大事时,回黛玉道:“要这样才好,咱们家里也太花费了。我虽不管事,心里每常闲了,替你们一算计,出的多进的少,如今若不省俭,必致后手不接。”宝玉笑道:“凭他怎么后手不接,也短不了咱们两个人的。”黛玉听了,转身就往厅上寻宝钗说笑去了。

  
为了使爱情天长地久,宝玉时常提醒黛玉要保重身体。当宝玉看到黛玉脸上有泪痕时道“妹妹脸上现有泪痕,如何还哄我呢。只是我想妹妹素日本来多病,凡事当各自宽解,不可过作无益之悲。若作践坏了身子,使我……”说到这里,觉得以下的话有些难说,连忙咽住。只因他虽说和黛玉一处长大,情投意合,又愿同生死,却只是心中领会,从来未曾当面说出。况兼黛玉心多,每每说话造次,得罪了他。今日原为的是来劝解,不想把话又说造次了,接不下去,心中一急,又怕黛玉恼他。黛玉起先原恼宝玉说话不论轻重,如今见此光景,心有所感,本来素昔爱哭,此时亦不免无言对泣。

  
情定终身后,只有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这时候的宝黛爱情步入成熟阶段。薛蟠经商从江南带来一些货物,也给宝钗带回一些笔墨纸砚,香袋香珠扇子、花粉胭脂等南方土物,送给大观园的姑娘小姐。黛玉看到家乡的物产触物伤情,勾起对家乡和自己身世的慨叹,恰巧宝玉走进房来,紫鹃笑着道:“因宝姑娘送了些东西来,姑娘一看就伤起心来了。我正在这里劝解,恰好二爷来的很巧,替我们劝劝。”宝玉明知黛玉是这个缘故,却也不敢提头儿,只得笑说道:“你们姑娘的缘故想来不为别的,必是宝姑娘送来的东西少,所以生气伤心。妹妹,你放心,等我明年叫人往江南去,与你多多的带两船来,省得你淌眼抹泪的。”黛玉听了这些话,也知宝玉是为自己开心,也不好推,也不好任,因说道:“我任凭怎么没见世面,也到不了这步田地,因送的东西少,就生气伤心。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你也忒把人看得小气了。我有我的缘故,你那里知道。”说著,眼泪又流下来了。宝玉忙走到床前,挨着黛玉坐下,将那些东西一件一件拿起来摆弄著细瞧,故意问这是什么,叫什么名子,那是什么做的,这样齐整,这是什么,要他做什么使用。又说这一件可以摆在面前,又说那一件可以放在条桌上当古董儿倒好呢。一味的将些没要紧的话来厮混。黛玉见宝玉如此,自己心里倒过不去,便说:“你不用在这里混搅了。咱们到宝姐姐那边去罢。”宝玉巴不得黛玉出去散散闷,解了悲痛,便道:“宝姐姐送咱们东西,咱们原该谢谢去。”
从宝钗处回来,宝玉想着黛玉的孤苦,告诉丫鬟们:“因我方才到林姑娘那边,见林姑娘又正伤心呢。问起来却是为宝姐姐送了他东西,他看见是他家乡的土物,不免对景伤情。我要告诉你袭人姐姐,叫他闲时过去劝劝。”

  
而这时,王夫人开始抄检大观园,也对宝玉身边进行了清理,撵去了晴雯、四儿和芳官,并说:我通共一个宝玉,难道让你们带坏了不成,并表明在宝玉的身边只需要像袭人、麝月一样笨笨的、尽心尽力的才好,可见王夫人并不喜欢黛玉这样伶俐聪明的女孩子,而宝黛二人不知避讳,继续像以往那样忙着传情搭意,表白心迹。第七十八回,宝玉为死去的晴雯做了一篇《芙蓉诔》,黛玉提出自己的看法。笑道:“咱们如今都系霞影纱糊的窗槅,何不说‘茜纱窗下,公子多情’呢?”宝玉听了,不禁跌足笑道:“好极,是极!到底是你想的出,说的出。可知天下古今现成的好景妙事尽多,只是愚人蠢子说不出想不出罢了。但只一件:虽然这一改新妙之极,但你居此则可,在我实不敢当。”说著,又接连说了一二十句“不敢”。黛玉笑道:“何妨。我的窗即可为你之窗,何必分晰得如此生疏。古人异姓陌路,尚然同肥马,衣轻裘,敝之而无憾,何况咱们。”言外之意,咱们终归要到一起去的,现在又何必分得这样清。这是宝黛爱情的第四个阶段:憧憬未来。

  
可是,沉浸在美好幸福中的宝黛,并没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这危机来自贾府的即将倾覆,来自王氏集团代言人王夫人的干预,这样一步步建立起来的美好爱情,被无情的现实重新打碎,怎能不叫人唏嘘慨叹,在唏嘘的同时回忆起曾经的美好,更叫人刻骨难忘。

  
悲剧,就是把最美的东西打碎给人看。果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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