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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歌且骚诗歌里的人文关怀》(李伟)

(2006-12-20 12:46:25)
分类: 《相关评论、诗友互赠诗》

 

 

且歌诗歌里的人文关怀

 

文:李伟

 

 

翻开《左手诗歌》,突然有几首且歌短诗吸引住了我,以前在平民也读过不少且歌的作品,一直都在关注他那有着浓厚人文关怀的诗作,今天读来,却别有一番味来。

 

《事故》一首有着极其深刻的内涵,诗人所要揭示的是那些生活中昧着良心做人,而又不得不屈服在金钱和权利之下的形形色色的人,虽然短短五行,却是让人读了回味无穷。让我们来再现原诗说到杀人,我拿起水果刀/说到放火,我卷起袖子这两句不仅生动形象的刻画了人物动作,更是将心理也写得逼真,就像生活再现,接下来诗人仅用少得可怜的笔触说到那些当官的/我深深低下头/仿佛自己当真是个流氓来写,用这样的诗句来深化主题,诗的结尾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不可否认,现实生活中,确实有一大批生活的败类,他们无恶不作,却甘愿屈服于威逼利诱,诗人写这个诗歌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揭示某种现象,更多的是要引起人们的思考,引起人们的关注,可见诗人的人文关怀。

 

读且歌的诗,不得不提到《给爷爷》一首,同样是短诗,在亲情面前,且歌把握尺度,不仅把诗写好,更是让亲情历历再现。你与时间合谋。你与上帝同伙/你把粮食埋进稻田,让它长更多的稻子在这里,无论是诗歌的意境还是诗的用词,一般人是不会想到的,尤其是合谋同伙几个词,生活中,像这样的词一般都作贬义用,但在这首诗里,不得不说作者的妙用,如果换成其他词,诗的意境即将失去,也再不会有这样的效果了,诗人后两句写到:你把自己杀了,埋在南山/保佑孩子,岁岁平安,可以说,最后一句才是诗人所要表达的主旨,才是诗人所想到的本意,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诗歌也就不叫诗了。从这点上讲,诗人从小处着笔,却也不失人文关怀。

 

当然,作为诗人,不仅要写好诗歌,只顾着自己整天埋头写诗,我们需要的是诗人的诗能更多的关注平民,关注生活,多一些人文关怀,只有这样的诗才是大众所喜欢的。

 

且歌的《一个旁观者的白描》通过一系列木工的动作以及表情描写,将现代工人生活刻画得淋漓尽致,,诗人说:木工锯木头的样子/像在锯一段生活,一截充满激情的岁月/他锯木头的样子,像面对情人/那么认真,那么仔细,也许有人会说,作者两次写到木工锯木头的样子,感觉重复,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如果随便删去一个木工锯木头的样子的细节,诗歌就不成其为诗了,人只有在面对生活、岁月、情人时才会认真、仔细,为何是情人而不是妻子呢?要说现实生活中是情热病敏感呢还是妻子敏感,这不需要我费唇舌了,可以说这几句诗既有时代感,更有人文感。

诗人继续以旁观者的身份写到:他的眼睛冒火了、像刨子。接着他才开始刨木头……他望着这截木头,望着它光滑的皮层里……他望着这截木头,没有喜/没有忧。他拼命的刨着/沿着自己的生命线/仿佛走在成材之路。中间之所以省略部分句子,我是觉得有些语言不够凝练,虽然用词以及意境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还是觉得诗的第二节和第三节少了某些东西一样。而最后一节他望着这截木头……仿佛志在成材之路更是道出木工的心声,木工之所以要伐木,还不是希望木头做成材之用?可以看出诗人观察仔细,善于发现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顺手拣来,却也是诗意盎然。


要说前面的几首且歌是从小处着笔,那么《往南,往南,再往南》就是且歌的大手笔了,诗歌里的民工、大雁、台湾、老兵、国歌、渔米之乡,这些我们不能不说不是大人文了,说是刮南风的时候,温度就会上升/说是气候好转,民工们都在收拾行李/往南,往南,再往南。一群大雁往南飞/有时排成人字形,有时排成人字形/回头望去、麦子一片沧桑在这一节里,有条线索贯穿始终,刮南风——温度上升——气候好转——民工收拾行李——大雁南飞这不正是每到秋收时节,外出打工的民工收获回家的征兆么,无论是天气的安排,还是借古之有来的大雁南飞的预示,都无不透露出民工归心似箭的心情。第二节:往南,南方沿海,南方风大,南方靠近台湾/寂寞的老兵把枪放下,唱一会国歌/所有不愿意继续高大的北方人/都蹲了下来,爬向南方/水稻茂盛,渔米之乡,诗人借老兵唱国歌来排解寂寞,勾起老兵思乡之情,我们的民族是没有南方人和北方人的界限的,五十六个少数民族是一家,所以即使回不了南方的北方人也同样守侯着渔米之乡。


平民诗社是且歌所创,刚开始进榕树下,还不懂平民之意,现在想来,却不正是社团宗旨说所的么:写读者喜欢的诗歌,作读者喜欢的诗人。欢迎百家争鸣,争取和谐发展。主张:诗歌的平民化。从且歌的一些作品也可以看出,关注平民,关注人文,才是平民诗社的真正所在。

 

 

附:且歌且骚的诗:

 

《事故》

 

说到杀人,我拿起水果刀

说到放火,我卷起袖子

说到那些当官的

我深深低下了头

仿佛自己当真是个流氓

 

 

《给爷爷》

 

你与时间合谋,你与上帝同伙

你把粮食埋进稻田,让它长更多的稻子

你把自己杀了,埋在南山

保佑孩子,岁岁平安

 

 

《一个旁观者的白描》

 

木工在锯木头。木工锯木头的样子

像在锯一段生活,一截充满激情的岁月

他锯木头的样子,像面对情人

那么认真,那么仔细

 

他的眼睛冒火了,像刨子。接着他开始刨木头

把木榍拨衣服般一件件刨开,像拨开年轻的羞涩

让它流出水,流出泪,喊一声痛,到老

他弯着腰杆子,想要看穿木头的心事

 

他望着这截木头,望着它光滑的皮层里

折射出自己一生的渺小

弯曲并不可怕,渺小也不可怕

时间这个万能的魔术师会把一切都磨平

 

他望着这截木头,没有喜

没有忧。他拼命地刨着

沿着自己的生命线

仿佛走在成材之路

 

 

《往南,往南,再往南》

 

说是刮南风的时候,温度就会上升

说是气候好转,民工们都在收拾行李

往南,往南,再往南。一群大雁往南飞

有时排成一字形,有时排成人字形

回头望去,麦子一片沧桑

 

往南。南方沿海,南方风大,南方靠近台湾

寂寞的老兵把枪放下,唱一会儿国歌

所有不愿意继续高大的北方人

就都蹲了下来,爬向南方

水稻茂盛,渔米之乡

文章引用自:http://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aid=3965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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