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长城上朗读诗歌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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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城上读诗
卧夫、张后、周瑟瑟、齐宗弟、玙姬、海啸、谢长安、马爱云、水云烟、张礼诚
不到长城非好汉。这话不一定对,不到长城不一定不是好汉,到了长城也不一定是好汉,当“不到长城非好汉”这样的一句很普通的话,由一个具有权威的人氏说出来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就成了万口传颂,争先效仿的事情,几乎引起了全人类的哄动。据说公元2011年10月1日这天,有八万不同肤色的人一同登上了长城,望长城内外,除了“惟余茫茫”之外,长城上顿时成了一碗大锅粥。真是“人上一万,无边无沿;人上十万,扯地连天”。泰国闹水灾,中国闹人灾啊。但我听说之后,十分的不以为然,我不以为然是因为有一个疑问郁结在心中不吐不快:这八万人中,有一个好汉吗?我觉得没有,为什么没有?我仔细地分析了一下,我的结论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站在长城上迎着秋风大声地读诗。
历史只有翻到2011年10月22日这一天,只听晴天霹雳一声响,来了几个中国诗人登上长城,他们在长城上朗读汉语诗歌,这是一个壮举,是一个可以载入历史的一瞬间。他们可能打破了从春秋战国起相继有二十多个诸侯国和封建王朝建造并修筑过长城以来,没有诗人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的历史。
22日早晨,诗人们在滦平大酒店就当下诗歌现状与艺术家的道德标准进行讨论,海啸认为当下诗坛“小丑”与“大师”共存,大家对“小丑”给予了批判与同情,对“大师”同样给予了批判与同情,而对平民诗人齐宗弟的诗集《在风中》表示喜欢,坚持要到长城上朗诵。诗人们分坐三辆车,开足马力,穿过云雾,直上金山岭长城。诗人们一路朗诵,一路拍照。上午十点绕开中外游客,抵达金山岭一处废弃的长城上。大家席地而坐,在河北与北京交界的长城上,群山环抱,秋色正浓。诗会在周瑟瑟的主持下正式开始。周瑟瑟介绍了诗会的流程与来宾,每人仅限朗诵一首诗,由于长城上风大,女诗人的朗诵声太小,轮到海啸朗诵时,他对着长城内外高声朗诵,诗与风混在一起吹向群山。中央民族大学的学生与年轻的游客、驴友们也受到感染加入了朗诵的行列。他们的朗诵自然、清纯、好听。
每位诗人朗诵完后,进行了关于齐宗弟诗歌创作的研讨环节。周瑟瑟首先在发言中说:“齐宗弟是长城脚下的诗人,长城伴随他成长,但长城并没有成为他诗歌的符号与象征,相反他把长城隐藏在他的抒情之后。他是一位从上世纪80年代就开始诗歌创作的中年诗人,从没间断诗歌写作,并且保持低调,出了诗集也不刻意送给朋友,《在风中》是他去年出版的诗集,黑色的封皮比长城的砖头还要沉重,读他的诗我读到了他情感的重量,他是一个外表随和伟岸,内心柔软淡定的好兄长,他的诗如他的人,没有功利目的的写作,写得大气,在艺术上又保持了80年代‘国风’之底色,不做作,不张狂,一路写来,我能从中圈出不少我喜欢的好诗。河北诗人扎实的抒情传统在他身上有很好的体现。同时我还欣赏他的日记诗,这些诗轻松自然,有着强烈的探索性与平民性,是一个坚持多年抒情性写作的诗人的一次成功的探索。今天我们能在长城上朗诵诗,这与在会议室读诗感觉完全不一样,长城踩在脚下,雾与云浮在头顶,我们是大自然的一分子,我们的声音滑过了长城,我喜欢这样的状态。”
我则认为:“齐宗弟虽身在偏隅,诗却有大诗气象,燕赵情怀在他的诗里有很好的传承,但他却不属于河北的诗人,在某种程度上,他超越了许多前辈,他诗的淡定,有一种“千帆竞过后”的闲适,这是极其难得的,这是一种优雅,我们在商品经济大潮的蠕动中已经很难见到如此步履从容的写作了,齐宗弟的出现令我们思考……”
谢长安发言说:“每一个诗人的作品都有一个贯彻始终的中心意象,多年来,齐宗弟先生用汉语之石搭建了一座诗与歌的长城,这个城有历史的积淀,有地理的峭拔,因此有一定的高度。我认为读齐宗弟应尝试着理解那些词语之外所涵盖的部分。诸如他的一首短诗《废弃的马车》,就以对一辆马车的缅怀延伸到对文化与体制的思考,耄耋的长城、衰落的国家都可以是这架破败不堪的车辆,那匹消逝的健马会不会在日出时归来,呼唤与等待之后,或许会有一种全新的伟力重新拖动车乘,向最自由处飞驰。而苍茫大雪覆盖了整个国度,对话的可能完全被阻隔,被取缔,在诗歌结尾,齐宗弟望车长叹,‘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严冰般的沉默,这正是一个时代的深层悲剧。”
卧夫发言:“当天边出现一点微红,看不见一只鸟在飞,偶尔看见几匹马和牵马的人从草地上走过,漫不经心。这是齐宗弟诗里的某一意境,或者从苹果开始,所思所想不着边际,一个行走的人成为诗歌里的一个词。那么,一条鱼和一条蛇是怎样一点点地消失?齐宗弟的诗,在平凡中透漏着不平凡的内涵,常有许多额外的发现。比如,他知道蒲公英的梦做在空中,瓢虫在一朵菊花上曾经与一只害虫为伍,还知道“风筝也会痛。”诗人不能忘记的片段虽然被自己批判过,并不担心被积聚在一起的石头正在密谋什么,“而是他们一旦奔跑起来。”披上一件死鸟的外衣寻找家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即使梦见鞋子被一匹马穿在脚上,一条破烂的船横于坚硬的岸,仍会让人感到平静,因为血并没有流出来。现在是现在的现在,影子是影子的影子,包括诅咒和墓碑。诗人身为最后一个寻找家园的孩子,尽管齐宗弟经常做出舒缓得不能再舒缓得样子,把昨天剩下的红酒咽下或者倒掉,也难以把自己和自己的名字分开,因为他把秋天的叶子唱得体无完肤,并总是向另一个夜晚张望”。
水云烟发言:“他足下四方干净,他脸上被风挤着,他在梦里把大山从左移到右,夏天他为花儿写了38首诗,但没作为政客在雨天打伞,秋天他的脸上仍是农民的本色,他在风中梳理心中的万千意象,他还学会了屏息潜水,一猛子扎下去,他的诗歌在汉语里潜行。对文字的一个初吻持续到年近五十依然激情饱满,在他朴实又抒情的诗歌里,他是那个永葆青春的少年”。
玙姬如此形容道:“群山万壑之中,捧读齐宗弟先生的诗集《在风中》。当风与风相遇,骨弦弹奏之声润入万物,诗如山脉,山脉如诗,在风中岿然不动”。
齐宗弟说:“我很高兴的是,这么多年从未有这么多的诗人在一起讨论我的诗歌,这对我来说是个难得的学习和交流的机会。周瑟瑟提议在金山岭上开个小型的诗会,在长城上朗诵诗歌、探讨诗歌不是更有意义嘛?我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得到了同行诗人们的一直拥护。我们背靠长城,大家分别朗诵了我的诗歌,朋友们还就我的诗歌创作分不同的角度谈了很多意见和建议。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这么多的朋友研讨我的诗歌,内心确实很感动,也有了巨大的收获。更令我高兴的是,有好多来金山岭长城旅游的大学生、驴友们也加入了我们的活动中,我感谢大家对我的创作的支持。”
请记录:
笔名弟弟,男,汉族。1963年农历1月25日出生。河北滦平县人。祖籍河北邯郸涉县。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承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有作品发表在《飞天》、《诗歌报》、《诗歌报月刊》、《诗林》、《诗神》、《诗选刊》、《诗刊》、《北极光》、《星星》、《青海湖》、《诗歌月刊》、《诗潮》、《新诗代》、《诗观察》、《绿风》、《大众阅读报》、《新诗大观》等及一些民刊。2003年出版诗集《过程》。2007年出版诗集《齐宗弟短诗选》(中英文对照)。2010年出版诗集《在风中》(中国文联出版社)。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二人:周瑟瑟
男,生于湖南,现居北京。主要著作有诗集《17年——周瑟瑟诗选》、《松树下:周瑟瑟编年诗选》、《尘世的礼物》、《披着语言飞翔》、《卡丘卡丘》、《缪斯的情人》、《私有制》等7部;作品评论集《批评的盛宴》;长篇小说《暧昧大街》、《原汁原味》、《野花》、《苹果》、《中关村的乌鸦》等5部,以及三十集战争电视连续剧《中国兄弟连》(小说)等500多万字。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三人:海啸
1973年出生于湖南隆回桃花坪。1987年开始发表作品,代表作品有长诗《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等。出版有诗集《爱的漂泊》、《最后的飞行》、《心存感动》、《海啸三部曲》,并有编著多种。2003年创办《新诗代》。现居北京。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四人:卧夫
卧夫,WOLF(狼)的音译,自嘲“初生是人,异化为狗,落荒成狼。”黑龙江省双鸭山人,现居北京。毕业于北京京东驾校,研修于中国传媒大学,现任北京某单位兼职司机。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五人:谢长安
曾用名南方狼: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新诗代》执行主编。出版有诗集《少年乔的理想》、《狼的爪痕》、《逐鹿者》、《青铜调》、《大梦依稀》.并著有长篇小说、电影剧本多部。现居北京。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六人:水云烟
本名:于丹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七人:玙姬
本名刘玉莲,网名玙姬,湖北籍女诗人,高级经济师。生于武当山下的车城十堰市,居于三峡门户的江汉平原上,诗集《玙姬》正在出版中。主要作品有长诗《秋天十二章》,诗歌集《玙姬花语诗歌系列》、《玙姬诗歌系列》、《玙姬香水诗歌系列》、《玙姬咖啡诗歌系列》、《玙姬音乐诗歌系列》等,另有散文集待整理。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八人:齐岳
八零后。青年摄影家。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九人:马爱云
瓷器商人。
在长城上朗读诗歌第十人:张后
中国著名独立诗歌写作者,新唐诗运动发启人。素有“梦幻之王”之美誉。
其作品以情诗为主,意象奇幻,视角新颖,充满新唐诗之美。著有诗集:《少女和鹰》、《梦幻的外套》、《纸上玫瑰》、《牙齿内的夜色》、《张后网络诗选》、《草尖上的蝴蝶》、《流水花香》。长篇小说:《像鸟一样飞》、《再红颜一点》、《像狗一样的爱情》及新历史小说春秋三大霸主:《雄飙霸主齐桓公》、《威凌霸主晋文公》、《荆楚霸主楚庄王》。电影:《梦想就在身边》、《美术馆》、《公元1986》。在《汉诗月报》策划并主持独具特色的“访谈诗人中国”,影响深远!现居北京写作。
在长城上受邀朗读游客名单略。
(摄影:卧夫、张后、齐岳、玙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