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诗人中国】唯有天使能飞翔
(2011-06-14 09:39:02)
标签:
徐江
中国
花火集
诗歌
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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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大爱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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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诗人中国】徐江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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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天使能飞翔
——张后访谈诗人徐江
1/ 张后:徐江你好,能够访谈你,是我的一个宿愿,我终于等到这个契机了,我记得你在你的一篇文章中提到你的《花火集》,是从2002年开始写作的,我想现在眼看着就快十年了,你当初是怎么想到用这个“花火”做书名的?早年好像有过一本类似的名称《花间集》?你不会小时候也喜欢收集花火吧?
徐江:童年时过年,放过一种很便宜的烟花,天津孩子那时管它叫“迪迪芯儿”,是点燃后瞬间耀眼绽放、然后又在很短时间内燃尽的那种。而烟花在当代的汉语里,还有一种叫法,就是——“花火”。选花火为题,是它的爆发性,跟我笔下的这些极短诗所迸发出的力道有些近似。我的许多诗歌的源头,都可以部分上溯自童年或时间。有时我会这样想,我可能是一个在汉语诗歌里态度更鲜明、也更蓝领的普鲁斯特。
2/ 张后:能否更深入的谈谈你的《花火集》?以你每年要写100首至200首的速度,现在是否已完成或接近你最初的计划?
徐江:《花火集》的进度和刚开始几年比,这两年的进度有些慢下来。一方面是我不太想让它这么快就告一段落,另一方面则是我对极短诗的贪心又更膨胀了一些——诗歌在最小的语言空间里到底能爆发出怎样的力度,能把言说视域辐射到多远?这是我一直感兴趣的。在写了这么多两行体的诗歌后,我的兴趣开始扩展到三行体和单行体。从这个角度说,现在的《花火集》比我原来的计划要走得远些。
3/ 张后:大概了解你写作情况的一些人都略微知道,你写《花火集》的同时,还在写《杂事诗》,这令我很好奇,你是怎样进行这两种不同风格的表达的?
徐江:我曾经在文章里谈过这个问题。《花火集》探索的是一种语言——“规整下的自由”;而《杂事诗》追求的是一种言说松弛状态下魂魄的凝聚。打个近似的比喻,前者貌似内家拳,实际上却是外家功夫;后者看起来是外家拳,其实却是对言说颇具凶险考量的内家功夫。当然这只是打比方,实际上的情况要复杂得多。
4/ 张后:在我访谈沈浩波时,我把你们错当成同届的同学了,因为在我心里就一直固执地认为你们是一拨的,不存在年龄的差异,能否谈谈你们这拨学兄与学兄、学兄与学弟之间一些特别精彩的段子?
徐江:浩波是个悟性奇高、性情开放、且有大公心的诗人。在我的几位师兄弟里,他可能跟我和伊沙在心性的重合地域最多。当成一拨儿也是很自然的事。至于段子,也许这些年见得太多,一时反而想不起哪个更精彩了。但是我可以这么给大家概括一下,许多外在的主观印象,落实到一位具体的诗人身上,有时其实是截然相反的。比如伊沙,人们过于夸大了他的“魔性”,其实在生活中,他是一个处处为朋友着想的人;比如沈浩波,人们过于夸大了他的“心藏大恶”,但他柔情的一面、以及被柔情所困的那一面,只要你认真去读他的文字,是随时可以从中发现的;比如侯马,人们过于陶醉于他的温和、睿智,却忽视了他诗作那些尖锐、犀利,以及对世间的残忍和邪恶进行消解的力量;比如桑克,不少人都会称道他的热心、博学、宽容,却不知道他对自身美学理想的坚守与孤傲;比如宋晓贤,一些人会迷恋他早期作品的现代主义式批判、控诉,另一些又会迷恋他后来对信仰的执著与狂热,他们却不容易觉察到羞怯、敏感、易受环境影响这些因素,在他全部创作基调的流变中所起的作用。
5/ 张后:伊沙称他是为“全集”而写作的诗人,我想知道你的目标或曰理想是什么?
徐江:似乎从写作伊始,就不停地遇到朋友们或自己在追问这些问题。但今天我面对这些问题,会有些厌倦。目标不是单靠说就能完成的。理想也不应该永远遥不可及。这两个东西,至少在我目前的作品中已经部分实现了:在一个全民仇恨诗歌的年代,任何一个心性健全的人读了我的诗,都不会再沉迷于灵魂的自轻自贱。
6/ 张后:在许多朋友谈到你的时候,都深深的为你的阅读量且藏书颇丰而叹服不已,其实相对于诗歌来讲,我怎么觉得你在随笔方面写作投入的精力更多呢?也许是因为我在没认识你之前看到你第一本书时,就是你的随笔集《爱钱的请举手》,以及《十作家批判书》中那些的文章有关系吧?这是否也暗暗印证了古代诗人谈到诗的问题时所总结的一句话,“功夫在诗外”呢?
……
(文章略,详情请见张后访谈录《诗人往事》时代文艺出版社2015年3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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