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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诗人中国:卧夫访谈录4

(2009-12-09 13:01:13)
标签:

诗人

诗歌

老巢

羊爱上狼

孔明

中国

杂谈

分类: 大爱无言

  
  张后:有一个女诗人这样品价你的,“网络上活在诗里的人总是太多,而能在诗里诗外穿行自如的,唯卧夫一人”,这样的品价很高啊,你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你每天上网多长时间?一般都喜欢去哪里?
  卧夫:
说我“能在诗里诗外穿行自如,”可能是我每每觉得无聊透顶,或者躲在自己的诗里搔首弄姿,或者转进别人的诗里胳肢人家,给人留下了一副顽皮的印象罢。因此,我常常成为被调侃的对象。
  我读别人的诗,一向并不在意对方都怎么写,只是出于好奇,喜欢揣摩写的都是什么。就像我在人群里面猜测谁是便衣警察,谁是小偷一般。一旦有所发现,我就大咧咧地拍拍对方的肩膀。为此,我评过的女诗人谷壳子曾经这样忽悠过我:“卧夫是个令人惊异的索隐者,在读评的过程中我时时感受到让人无处遁形的犀利目光。这种感觉,在相识时间并不长的卧夫之处获得,不由有些让人脊背发凉。这些娓娓道来的评述,看似不经意的诘问,让人每每心惊,挣扎不得。”
  我以前主要在论坛里厮混,我的一个朋友(亦是诗友)于2007年帮我在新浪建了一个博客,断断续续玩到今天。关于上网时间,我比较随性。比如2008年几乎全年基本就没怎么上网(那一年沉湎于牌桌上了),而今或几天不上网,或者全天挂在网上,没有定数。上网除了打理博客,也到朋友的博客走马观花。
  偶尔也浏览一下新闻和美女的照片。
  
  张后:还有一个女诗人说你是一个“少了烟火气的男人”、“一个折腾自己又能折腾别人神经的男人”,哈哈,随便给我们讲一个故事吧?类似大象和蚂蚁那类的,或比如你是怎样折腾别人或别人是否也如法炮制折腾你的?
  卧夫
哈哈,我解读一个女诗人的诗歌的时候,曾引入了两个被我改编过的故事。
女巫副本  其一,一只蚂蚁和一头大象因为相爱而结婚了。天有不测风云,婚后不久大象死了。蚂蚁痛哭:“我这辈子不干别的,光埋它了。”这是一个悲壮的故事,我并不为大象之死而惋惜,而是为蚂蚁的不离不弃而感动,尽管蚂蚁有蚂蚁的委屈。
  在这里我想说明的是,这只蚂蚁可能是个诗人。
  我们每做一件事情,即使是情愿的,往往也有难言隐。忍受难言之隐,去做一件天大的事也许不足为奇。如果我们甚至牺牲一辈子的时间忍受某种困苦,去做一件可做可不做的事情,那就因人而论了。可是蚂蚁决心那么做了,而且边做边哭。做是因为蚂蚁认为应该那么做,哭是因为可以不做。其实,作为这种性情的蚂蚁,即使不埋大象它也要哭:因为自己没做。
  假如我们也是那种蚂蚁,就可以在现实中做,在诗歌里哭——在现实中完成艰难的事业,在诗歌里展放难言的情绪。诗歌不仅保护我们,还能包庇我们,足以容纳一切的一切。
  其二,两位老者在路边争论:一个说,孔明就是诸葛亮,诸葛亮就是孔明,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一个说,诸葛亮是诸葛亮,孔明是孔明。诸葛亮姓诸,孔明姓孔。
2副本
  正当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之际,看到有人路过,就一起上前让他评定。
  行人非常轻松的说:这有什么好争的,诸葛亮怎么会是孔明呢?说出去让人笑话。
  一位兴高采烈的走了。剩下的一位气得暴跳如雷,胡子都翘了起来。行人转过身来,慢悠悠的说:你急什么呀,让他糊涂一辈子,进了棺材都搞不明白。
  对方于是心花怒放,哼着小曲儿悠悠的走了。
  这两个争论不休的人都是诗人。
  至于您提及的“折腾”二字,我觉得几乎就是人生的主题。姜太公直钩钓鱼乃是折腾自己,孙悟空大闹天宫属于折腾别人。我既没有姜太公的耐力与才气,也没有孙悟空功力与勇气。因此,我只能忍受别人对我的折腾。比如,我目前面临你对我的访谈,就是对我的一种折腾,有些敏感的话题几乎让我有口难言。
  
  张后:谈谈你为什么要做电视片“诗歌中国”?这将又是你对中国诗歌的一种“功德”和对诗歌活动的一种推进,是什么吸引了你的目光?
  卧夫:
数字电视“环球旅游”频道《诗歌中国》栏目是诗人老巢策划的中国第一份电视诗歌杂志,主旨是让诗人和诗歌走上电视。我不仅被这一创意深深吸引,而且承担了大部分开办资金。确切地说,我和老巢既是朋友关系,同时也是合作关系。外界谣传我给老巢打工,我以投入20多万元(人民币)的代价换来一个“打工”的名号,实在让我哭笑不得。而且我曾为此南征北战,差旅费、招待费额外又花掉了数万。至今没找老巢报销一分钱,老巢也没向我支付一分钱的工资,哈哈,看来我该去找老巢讨个说法。
  
  张后:你为什么写诗?诗在你眼里是什么?
  卧夫:
我一直认为,诗歌不是科学,不是数学,不是哲学,诗歌只是一种气体,我们只是在这种气体里体验其中的味道。诗人虽然能让自己的心情缤纷有致,又难以排除若隐若现的虚荣与落寞。诗人的宗教意识尽管不成体统,在形式上却有三个显著特征:

  一、狗戴帽子。诗人的唯心主义观念强化了诗人的宗教意识,诗歌于是成为诗人的精神寄托,乃至信仰。很多人为写诗而写诗,而且乐此不疲。诗歌其实是一种极端刻薄的文化现象,并非成行的句子都可以视其为诗。很多以为自己是个诗人、和被别人称作诗人的人,或者重复公共情绪不能扣人心弦,或者缺乏陌生词汇难以拴住读者耳目。卖弄词藻的人更是令人惋惜:或者拾片落叶强说愁,或者见到阳光言灿烂,不仅千篇一律,而且空洞无物,在浮华中让人找不着骨头。诗歌里面如果没有筋骨,显然就站不稳,甚至难以伸伸懒腰。21副本
  诗句可以虚构,诗情却不能伪造,否则,走的就是绝路。即使你掏尽买路的钱,或者你足以支付买路的钱,也无法抵达柳暗花明的境界。比如我们手里都积累了一些诗友送的诗集,哪些值得收藏,哪些属于废品,实在难以言明。听说有这样一位诗人,他严格要求自己每天最少赋诗一首,还要注明写作日期。如果某天误了诗事,日后他必补写一首。仅仅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心态,就混淆了诗人行径。
  二、放屁吹灯。诗歌的价值如何衡量?论字数、论行数,还是论斤两?稿酬一般都以千字为计量单位,诗歌的稿酬也然如此计算,诗人就更加没有理由不憔悴了。
  如果艺术不是算术,书画作品为何却按尺寸计费?即使雕塑作品,也因规格不等而价格不等。在诗歌界,名人与名人的风格几乎大同小异,他们只是一不小心成了出头的椽子,可是他们却以为自己乃是什么栋梁。还没等出头的椽子先烂,其它的椽子你追我赶拥将上来,于是一起烂了,烂得唏哩哗啦跌落到尘土上,经常被人以为垃圾。
  行人因为脚踏实地,走在路上则往往比某些自命不凡的精神贵族更显强硬,也更醒目。诗歌也许能培养爱情,却不能抚养爱情。诗人乃是行人投到地上的一种身影,一做好事就喘粗气,若做坏事则要戴着面具。企图指点江山,又如放屁吹灯。
  三、羊爱上狼。我们知道,羊爱上狼并不是好现象。当羊流着眼泪爱上了狼,就做好了被收尸的准备。当诗人真正爱上诗歌,即为自己选定了葬身之处。

  诗人,只有向自己宣战的时候,才会爱上诗歌。因为诗人自从堕落为难民,就开始与自己为敌,并以失败告终。海子就是提前看破了红尘,于是完成了一种跳跃式的冲刺,得与诗歌共进晚餐,实现某种圆满。海子的殉诗之举,即是诗人的悲剧,也是诗人的闹剧。可悲之处在于,诗人浑然不知路在何方,以为无路可行。可叹之处在于,以卧轨的方式挽救诗歌,业等于出卖了诗人的灵魂,仿佛犹大出卖了耶稣。
  诗歌不需要挽救。诗歌只是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的野草而已。
  诗人也不需要挽救。诗人只是爱上狼的羊们,以那一腔浩荡和悲壮,足以安抚自己。
  我之所以写诗,就是因为我也爱上了狼。可我又怕被狼吃掉,就干脆冒充狼,想让别人误以为我是狼的同行。我最想看到得场面就是,当我呜哇一声狼嚎,把谁吓一大跳,然后我偷着笑。
  其实,诗人无论是狗戴帽子、放屁吹灯,甚或羊爱上狼,都应该像保护自己的眼睛那样保护诗歌,像爱惜自己的孩子那样爱惜诗歌,哪怕我们对某些诗人的品行存有成见。
  如果双目失明,我们如何去辨别世界的各种颜色?如何更深刻地感知野外的另一种璀璨?尽管我们的目光也许还很肤浅。何况我们反复读自己的时候,也在渴望被人阅读。
  如果学会爱惜孩子,几乎就有资格去理解春华秋实、和生命的律动了。难道我们任凭自己被抽象地风化?尽管诗歌是我们公共的孩子。
  我的小兄弟白木认为“有些日子就是用来写诗的。”何三坡鼓吹“向汉语诗歌致敬!”老巢提倡“以诗歌的名义男欢女爱,”都是一种了不起的生活态度。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扭曲他们这种姿势,就像我们没有理由不爱护每一双眼睛,没有理由不宠爱每一个孩子。

 

四人帮(左起):安琪、刘部伟、老巢、卧夫副本

散文诗1jpg

香山诗人部落副本

诗人的桃园副本

上苑艺术馆诗会现场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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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也是人副本

中国诗人俱乐诗会现场部副本

访谈诗人中国网站:http://fangtanzhongguo.5d6d.com/bbs.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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