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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千零一梦》张后/著+妈祖鸟和爹帝鸟

(2009-10-31 18:53:35)
标签:

花布

砖缝

墙壁

妈祖

分类: 中国诗歌笔记

妈祖鸟和爹帝鸟

梦是无序的,就因为梦的无序才叫梦。

 

这次我的梦里比较清晰,比较清晰的是一张脸,一张男人的脸,他整日笑呵呵的,他叫什么欧阳远方?我肯定这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两个人的名字组合在一起的,我应该记得,在海棠群里,总看见这个名字,有一次在老故事酒吧,海棠诗社的社长海燕介绍说他是一个局级诗人,意思是他是诗人中做大干部的,其实我知道诗人中做大干部的是吉狄马加,他现在是一个省的省长,以后弄不好就是一个文化部长?还经常笔耕不辍,不久前我在女诗人潇潇的车里,看见一本新出版的《吉狄马加诗选》。

又说远了,我在网上看见过这位欧阳远方的新闻,他在后海到处送诗集给别人。我还曾在北戴河的世界汉诗年会上遇见过他,当时我就犹犹豫豫的没想起他的名字,现在还是想不清楚他的名字,他仍在送一大堆的诗集给这个人给那个人的,我不明白他怎么这样乐善好施于到处送诗集呢?可不知什么原因,他没有送我,我看见他的诗集花花绿绿的,他估计送我,我也不会喜欢,就没有送,还算他有先见之明。但他给我的印像还是蛮好的,总是看见他笑呵呵的样子,或许他有三分佛性?

我们三个人在一座楼里刷墙,欧阳远方好像要结婚,是不是要结婚也不清楚,那座楼竟然是我母亲家十几年前住过的那座1975年海城大地震前盖的简易楼,楼梯上的墙壁是裸露的那种楼,每条砖缝都露得很清楚,我们三个人就是在那里干活,在干刷墙之前把砖缝上的一些大大小小的窟窿都堵上的活儿。我把红砖拍碎成一些小块状,然后将这些小块状的砖头塞进缝隙里,再用另一块整砖进行敲击,这样就把一个一个小砖块儿砸进砖缝之间去了,这样墙壁看上去就不是那么坑坑洼洼不平的了。

欧阳远方负责用涂料刷墙,另一个人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在墙角忙忙碌碌着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谁?就总是能感觉他的存在,他有时用他的体温表示他的存在,有时用呼吸表示他的存在,总之他一直都在,就是不说一句话,连一声咳嗽都没有,他就是一个隐形人。整条楼梯上就我们三个人,一切都静悄悄的。

欧阳远方继续在我补过窟窿的墙壁刷墙,当我看他刷过的墙壁时,我惊讶的发现他不是用涂料刷墙,而是粘上一块一块的花布,那种农村几年前曾用的小花布,红色的小花布,还是那种家织布的,花色我还记得很清楚,上边是红的底,小黄花小绿叶,小黄花像一轮小小的弯弯的月牙,小绿叶呢,则像一个个的个字,又有点像竹叶的那种叶片。

整条墙壁满满的全是这种小花布,看上去很喜兴。

真有你的。我夸奖他,他总是笑呵呵的,也不说话,他的牙齿很白,在很黑的地方,我看见他的白白的牙齿我就知道他在笑,他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真的有三分佛缘的人。

我们一同来到缓步台的这个位置,我仍然补窟窿,他仍然往墙壁粘贴花布什么的,忽然听见墙角里传出一声鸟叫,似乎是鸟叫?一声没有听清,二声没有听清楚,三声终于听出来了,确实是鸟的叫声。我俩共同循声寻去,果见一只竹制的鸟笼放在那里,一只笼子关着两只鸟,一鸟哆哆嗦嗦的站立着,一鸟已经绻卧在那里,全然没有了声息。

我上前打开笼子,去摸那只绻卧的鸟儿,身上尚有温度。

忽然,站立着的鸟,竟开口说话了,“我是你的妈呀。”

我的妈?我吓了一跳,我的妈咋会在笼子里,我相信这不是真的,我急忙起身给家里打电话,可电话里传过来传过去的却总是那种平时提示儿子起床上学的闹表的铃声。我真的有点晕,我战战兢兢扶着墙壁,这只鸟竟然是我的妈?那,那,那只绻卧的鸟就是我的爸了?这是真的假的啊?我使劲掐自己的大腿,我闹糊涂了,难道他们像童话中被什么魔鬼施了什么法术或诅了什么咒?要不好端端的两位老人咋就变成两只鸟了呢?

你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啊?我哭泣地跪在那里发问。

鸟说,孩子,幸亏你平时吃饭总爱掉饭粒,我们就是靠每天捡拾地上的这些饭粒活下来的,否则早就饿死了呀。母亲发出巨大的悲恸之声,天地都为之动容。

最后楼塌了,我抬头看见天上,整个废墟上一片蓝天白云,两只鹦鹉像两只白鹤一样冲入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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