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在1974年9月至1975年12月担任美国驻北京联络处主任。赴华前，布什的妻子芭芭拉曾问中国大陆驻美联络处主任黄华，可否带上布什家的新成员C·弗雷德·布什一道去北京，这是新买的小狗。“一只狗？当然可以，带着吧！”黄华回答。

万万没想到的是，美国人的狗在北京非常引人注目。经历1950年代的全城灭狗运动后，北京市区里的狗十分罕见，布什家狗的品种更是为当时中国人所陌生的。每当布什夫妇带狗散步时，很多中国人感到很惊讶，不乏有人指着它叫“猫”，更有人被这种“奇怪”动物吓坏了。芭芭拉掌握的第一句汉语是：“别害怕，它不过是一只小狗，它不咬人。”不过，狗并未从北京真正消失，布什刚到北京时参加的一场外交宴会上便有狗肉。

纳粹进攻波兰，英法当即向德国宣战，但重兵对峙的法德前线一片安宁。法军没有发动攻击，主力集中在东线的德军自然只求太平。这条战线之奇特，甚至发生这么一个故事：卢森堡和德国边境，法军驻守在一个靠德国供电的卢森堡村子里，德国人刚切断电源，法军就开炮督促恢复电力，几小时后电力恢复。一段时间后，供电又中断，德军扩音器用法语解释此次断电是技术原因无政治因素，电在两小时后恢复。而法军要炸毁莱茵河上的一座铁桥时，他们提前向德军送出警告。

对于这场寂静的战争，法国人称之为“奇怪战争”，德国人形容是“静坐战争”，张伯伦称它是“模糊战争”，美国人讽刺它是“虚假战争”。同期在海上，英德海军交战如火如荼；英德空军不时发生零星的小战斗。前线的土地上很安静，双方士兵在悄无声息地做防御准备，双方的敌意仅通过对骂、手势、广播战表现出来。不过，1939年的整个冬季，法国后方谣言四起，谣传德军将进攻法国，也将进攻比利时、荷兰和卢森堡。翌年春季，谣言变成现实，整个西欧很快只剩下英国在坚强战斗。

时刻提防陆军的日本海军将领

日本海军将领井上成美一直反对战争，被激进派视为眼中钉。他担任海军省军务局第一课课长时，安排一辆坦克长驻海军省，以便遭陆军进攻时增强自卫能力。

为遮人耳目，井上宣称派坦克是为了给海军机关人员普及军事常识。此后他担任横须贺镇守府参谋长时，常给激进青年海军军官们泼冷水，他随后发现自家对门是横须贺海军工厂总务部长家，不少年轻海军军官每周在那里聚会一次，就许多问题展开激烈争论，他们在回去时必然在井上成美的门口排成一列撒泡尿。

更早在横须贺基地任职期间，井上就做好应急调兵保卫海军省的方案。最终措施有三条，组织一支特别陆战队进行训练；从炮兵学校调20名炮手在镇守府待命，必要时去海军省担任传令兵和卫队；令一艘轻巡洋舰随时驶往东京湾，将陆战队送往东京，将天皇接到船上。只有极少数海军军官知道这套方案。

文/ 陈祥 

本文刊载于《凤凰周刊》2016年第15期，总第580期。